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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羊皮的狼

    空着的另一只手,指头勾住男人的底裤,慢慢向下。
    茂密的森林,深色的性器,虬结的筋络,纵横盘错的雄壮。
    果然很大。
    余殊握住它,轻轻撸动,一下,两下。
    欲的气味在散开,她的香氛在缠绕。
    男人再次闭上眼,下颚紧绷,松开她,手臂横在她腿侧的沙发上,随时能彻底阻止这一切。
    可他没有。
    他在忍耐,也在放纵。
    余殊凑近它,嘴唇擦过顶端,马眼微微阖动。
    微妙到极致的碰触,男人脊椎流过舒爽,呼吸压抑。
    军装严丝合缝地和他的躯体贴合。
    脱离束缚的亢奋性器。
    余殊放开了手。
    快慰突然撤离,陆谦睁开眼打量她。
    几秒后,他长长地呼出口浊气,强硬地拉起裤链。
    昂扬的性器束缚在军裤里,微微的隐忍,深刻的轮廓沾染汗水。
    禁制的尽头是性感。
    余殊站起身,陆谦皱眉,手臂伸出,拦住她的腿。
    “我确实知道。”
    女人面对他弯下腰,敞开的衬衫前襟微微下落,胸前一线软白的起伏撞进他的眼。
    “但你只付了一半,那就只能得到一半。”
    *
    酒店走廊。
    乔明洲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一眼屏幕,快一个小时了,恐怕该发生的已经发生,都快结束了。
    这样下去不行,他要找个缺口,能准确地掌握她要交易的时间地点,要在那时候,把她在现场扣住。
    放回手机,他从安全通道略微探出身体。
    套房的门开了。
    余殊从里面出来,边走边系着围巾,“人在哪?”
    “送回去了。”肖恩亦步亦趋地跟着,回头看看重新关上的门,“鱼姐,你碰他了吗?”
    男孩儿清澈的眼睛,透出一点点委屈、一丢丢埋怨,很竭力地不让它们膨胀。
    “怎么会,我的肖恩还在等我。”她弯唇,轻轻吻在他脸上,“你去一趟东区。”
    今晚的女孩儿们住在帝京东区。
    夜色笼着鸡零狗碎的胡同,亮起的灯或明或暗,五色斑斓,暧昧且杂乱。
    至少街道干净,男人们的话语粗鄙而不下流,女人们的娇音风情而不色情。
    路边,坐在轮椅上的姑娘,黑发虚虚地挽在脑后,米白的宽松毛衣,棕黄色毯子盖在腿上。
    柔弱的脸,沧桑的眼。
    “肖儿。”她对面前的肖恩说:“有事打电话告诉我就好,不需要特意走一趟的。”
    姑娘跟着余殊干了很多年,这一片的女孩儿都由她管。她以为肖恩过来,是要找酒店里惹祸的女孩儿,没想到她听见的是:“四姐让我带话,她说陆谦在找你,问问你怎么想的。”
    “听说他回来,我就觉得他会找我,”姑娘挽起耳边碎发,柔柔地笑,“他长情着呢。”
    她掀开腿上的毯子,露出膝盖以下的空荡。
    “四姐对我是救命之恩,我这辈子都报不完。陆谦的性子,他会缠着四姐打听,我不想给四姐添麻烦。肖儿,你帮我拜托四姐,转告陆谦我嫁了人断了腿,这十五年过得不好,非常非常的不好。”
    姑娘放下毯子,“他要当面对我道歉的话,用命来说吧。等我烧光他的灵堂,受过的创伤会得到一点安抚的。”
    榕树枝叶繁茂,摇摆的枝叶投下暗影,藏匿着乔明洲的影子。
    遥遥看见肖恩开着余殊的卡宴离开,乔明洲转眼望向街道。
    一个男人走近姑娘,两个人笑着说了什么,男人推着姑娘的轮椅离开。
    乔明洲又仔细观察一阵,暗自记下他们的长相。
    *
    “鱼姐,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跟着。”肖恩腰间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边走边说,“我和贺哥说了,让他帮忙查一查,我也再注意点。”
    余殊在床上抽烟。
    断指养出的习惯,细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连同拇指尖一起捏着烟,揉、碾、转,烟身翻覆如同玩物。
    如同刚刚被握住的雄伟性器。
    手上似乎还带着它的味道。
    手被人拉住了。
    肖恩拿走烟,坐在她身边,五指从她指缝间穿过,“你明天就走了,今天还不理我。”
    他有稚嫩的皮相和纯粹的眼睛,无害且温顺。
    黑色短发垂着,发梢滴着水珠,一滴两滴,落上他朝气的身躯,贴着薄薄的肌肉继续向下,慢慢地滑过劲瘦的胸膛、腹肌,藏进肚脐的凹陷里。
    肖恩干净的手指摘掉浴巾,长腿瘦臀一览无遗,腿间男人的诱惑,厚厚的一团。
    勾她,引她,企图套住她。
    余殊另一手碰了碰,没有苏醒的性器是烫的。
    指背摩挲它的形状,根与顶描摹得清晰,一遍又一遍。
    绵延不绝的痒从胯间攀爬,啃噬筋骨、敲打皮肤,肖恩舒服得头皮发麻,交握的手扣得更紧,战栗着低喘着,吐息带一股青春味道。
    小尤物呢。
    却不怎么乖。
    “最近几天太忙,没机会问你。”
    她凑过去,含住他的下唇,吸允拉扯,舌头抵着慢慢磨。
    “你对姓陈的下的手?”
    肖恩沉浸在快感里,没有回应,直到她手下向下滑,捏住囊袋,“是不是?”
    不轻不重,又疼又麻。
    像被什么东西的尾巴扫过椎骨、挠了神经。
    肖恩难受地抱住余殊的腰,脸埋进柔软的胸口,沙哑沉闷地回答她:“他摸我。”
    “那就杀了他?”
    “……可是他摸我!”
    生气了。
    “不能杀。”余殊揉擦他的发,“他死了会少受很多罪,你傻不傻?”
    摸到他的脸,一下一下,温柔宽慰,“藏起来干什么,抬头。”
    肖恩重重地嗅她的香,良久,抬起头。
    发红的眼、湿润的光,浓墨重彩的眉飞扬。
    像在脸上雕出滴血的刀,一身不能摸的锋芒。
    余殊亲吻他的修颈,湿软的嘴唇沿着颈部线条逐渐向上,舌尖刮蹭皮肤、缠绕筋络,津液连成一线淫糜的光。
    他艰难地呼吸,抱着她的手臂收紧,起伏的胸膛紧压柔软的躯体,仍然觉得不够。
    被她寻到耳垂,先舔,后吮,再挤压厮磨。
    背上,她的手指缓缓抚过,那么温柔。
    紧韧的肌肉绷起又放松,浑身劲健。
    骨头坚硬,形状明显,满身单薄。
    但被她摸出了汗水,灵魂里散出滚滚热气,四肢百骸的细胞沸腾,鼓噪得行将窒息。
    男孩儿麻酥酥、飘飘然,闭上发红的眼睛,下颚抵上她的颈窝,喘息着唤她:“鱼姐…鱼姐……”
    “我在。”女人贴着他的耳朵,软声拨着他每一根神经,“今天在、明天在,将来一直都在。”
    ——狼,披上羊皮的狼。
    孤傲、残暴、癫狂,只有我能摸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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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心残肖恩。
    貌似我木有说,全文黑,特别黑,每一个都是王八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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