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小修了一下,應該會再寫個男主的角度,我個人是滿期待寫的~~~河河河。
我的好友甜甜十五歲未婚生子,好在老公還算有骨氣娶了她。
我與甜甜算忘年之交虛長她六歲,在一次場合之下相互認識,甜甜是個很有想法的女孩。當年我曾覺得她老公不太靠譜,但六年以來都是溫馨一家子,我心裡也放鬆一口氣。
只可惜孩子六歲時他倆出車禍,甜甜家裡複雜,老公又是孤兒,他兒子無人照顧。
我爸媽在我很小時就離婚,阿嬤照顧我到十六歲時過世了,年輕時憑著一筆獎學金進入股市,手頭上的錢很足夠,自己也算孜然一身,所以我順理成章把她兒子收為養子。一直以來我都是他乾媽,算是順理成章。
接他回家那天,我看他還一臉迷惘,蹲下去捧著他臉說:「你爸媽先去天上繼續當神仙眷侶了,但他們時刻都會看著你、祝福你。以後,我就代替你爸媽照顧你。」
那雙烏溜的黑眼乖巧低眸點頭:「好的,詹姨。」
我一直都是不婚主義,也覺得談感情很麻煩,曾認為自己一定照顧不了孩子所以事前做了許多功課、看許多書。卻沒想到江承恩還挺成熟懂事,我跟他講道理他也都能聽得懂,並且去理解。
後來他上國中,正是孩子很重要的階段,我還是只教他思考、判斷,與如何保護自己。實際上我從來沒把他當作孩子,生命是個體,不會因為他小我就對他好。又覺得如果哪天他要自力更生了不會洗衣煮飯照顧自己怎麼辦?所以生活技能我也一併都傳授給他。
孩子總是有不想幹的事情,我只跟他說:「你今天可以自己生活嗎?」
他搖頭。
我:「你不會打掃嗎?」
他猶豫了一下,搖頭。
我:「那你有什麼理由不打掃呢?」
他嘟起嘴:「那詹姨為什麼不打掃呢?」
我微笑:「因為我們負責的事情不一樣呀,你會賺錢嗎?」
他搖頭。
我:「你會賺錢、付房租、買傢俱、買任何我想要的東西和你想要的東西,你會什麼呢?」
他歎氣,認命的拿起吸塵器,我哼著曲調兒抖著腳看股市。
他其實很聰明,只要是他想做、他想學、他想玩,又不是什麼不可以的類型我都准許。我也教導他我擅長的股市分析。不得不說,甜甜跟他老公都不是個聰明的,生出來的兒子卻是負負得正。
一直以來他都是第一名、拿獎學金。某天他說要請我吃飯,我挑眉:「請我吃飯?」
江承恩高三身子也抽高,我168他178,低著頭對我笑。
「對呀,我這次數理比賽贏了獎金,從來都是妳請我,這次也該換我請詹姊了。」
我笑著答應他,他樂得歡呼一聲。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露出這個年紀該有的笑容。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叫我詹姊,有次問他他只說:姨姨姨的,都要叫老了,詹姊根本看不出來年紀。
我失笑,還是個孩子。
吃飯時我問他學校怎麼樣,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他說現在女生都有些蠢,他不喜歡笨蛋。
我大笑:「那你喜歡怎麼樣子的?」
他認真看著我:「像詹姊這樣的就很好。」
我想了一下點頭:「像我這種的可不多。」
而他隨口問我:「詹姊沒喜歡的人嗎?不結婚嗎?」
我嗤笑:「都快四十了還結什麼婚?照顧你就也算是走這遭了。」
「總有想過的婚禮吧?」
我眼神有些飄遠,曾經想過那是當然的,拍個婚紗照、請親朋好友來參加婚禮、幸福美滿。
我低笑罵一句屁孩,惹得他嘴微嘟。
喝了不少有些醉意,他扶著我上車,我靠在窗邊閉眼。
他把我喬到他肩膀說這樣靠著舒服。
我微笑:「孩子真的大了,要成為男人了。」
他也笑一下。
這晚他難得的孩子氣,硬是要跟我睡。
我皺眉說:「你都那麼大了還想跟個老女人睡?去找個嫩的吧。」
他臉煞紅罵我不正經,我看他固執,嘆氣拉開被子拍拍床。
小時候都會拍著他哄他睡,如今身體沒忘,一下一下拍著,他也不惱甚至有些享受。
我拍著拍著先睡過去了。
江承恩看她睡著,一雙透過落地窗夜光照著的眼是那樣晶亮。
他小心翼翼親吻她的唇,低聲喃喃。
「詹惜清,我喜歡妳?」
一夜好夢,我醒來我醒來後看他還在睡,忍不住捏他鼻子。
他被憋醒,一臉無奈的說我幼稚。
日子很快,高考結束了大學考到第一志願,毫無懸念,一貶眼就準備要成為社會新鮮人了。
大學畢業典禮我去參加,穿著俐落剪裁的連身裙,捧著一大束花要給他個驚喜。
今天騙他說我有個約要去覆,期待看他驚喜的臉。
到學校後我上四樓去典禮場所,在轉角正好看到一個女孩子跟他表白。
「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心底喲呵一聲,哪個女孩這麼給力讓他喜歡?
女孩哭喪臉,江承恩看見我時那眼睛藏不住的喜悅取悅了我。
「大情聖,恭喜你順利長大成人。」我笑著把花遞給他,惹得他啐說:「大騙子不是說沒空來嗎?」
「在忙也得來參加你的畢業典禮啊。」
他開心領著我去會場,也跟承恩朋友打面罩。
「詹姊妳來啦!承恩以為你不來早上臉臭的跟大便一樣。」
江承恩架一個枴子。
他四年以來都是首席,要上台致詞。
「一路以來除了我已在天上的爸媽外,我感謝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如果沒有她,我不會是現在的江承恩,謝謝妳、我愛妳。」
他說得煽情,我眼眶卻有些泛紅,只把這些當作孩子的感恩。
一手拉拔到精英,多麽大的成就感。
滿心喜悅的我請大家去吃大餐還唱歌,體力透支又喝醉,一整晚江承恩都照顧我。
我迷濛的跟他說:「你是主角啊,怎麼會變成我是主角?」
「對我來說,妳才是主角。」
他背著我回家,意識有些飄散。
他口中唸唸有詞,我累了沒聽清他說什麼。
沒多久他呼吸有些急促,我也睡著了,不知道裸著身靠在他懷裡。
他開始撫摸她兩團肉,像珍品一般小心翼翼,親吻她脖子兩手緩緩揉捏。
他輕輕把她放在床上,親吻額頭、臉頰、唇、脖子,一路到傲人雙峰。
我有些不適的嚶嚀,他雙眼通紅完全沒注意。
只感覺像有隻大狗一直舔我,全身都燒紅。
他打開她雙腳,直勾的盯那私密處瞧,然後靠近舔舐。
「啊?」
我太久沒有性生活了,只覺得是一場不真實的春夢。
他靈活的舌頭不斷探索,她身體不斷戰慄,直到高潮。
我在這時候終於有些醒來了,但腦袋還很混沌,幽暗房間只看得到一個身影窸窸窣窣。
他開始脫衣服,有些迫切。
而我逐漸清明感覺不對,冷聲說:「你在幹嘛?」
他嚇一跳,我要起來卻沒有力氣,只能再說:「滾回去你的房間。」
他沒動作,在這尷尬的空氣下我奮力要起來,他又壓上。
「惜清?我喜歡妳、我喜歡妳?」
像個毛頭小伙子般不斷訴說,然那碩大就在這時橫衝直撞的進來。
我倒抽一口氣,爽的。
一時之間推不開他,他就不斷在我身上埋頭苦幹。
腦子亂成一團,早上還在滿足於養大的孩子怎麼現在就在自己身上奔馳?
想不透是哪個環節出差錯了,也有些沒辦法想。
床晃動的聲音和他耐不住的悶哼,不斷噴氣在我耳邊,實在忍不住動情。
一陣緊縮,他扶著我的臀,我腿就架在他腰兩側快速並猛烈的抽插。
我受不住,迎來第二次的高潮。
我還在抽蓄,這王八蛋卻沒有要停的意思,把我翻過來又是一個猛挺。
「你、你王?八蛋?處男不是應該?要早洩?」
我說的支離破碎,他卻悶笑一聲。
扶著腰桿,九淺一深,兩人身上都是汗,我感覺他又漲了,忘情的叫聲刺激著他。
「我、我要射了?!」
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粗,我顫著身跟他一起高潮,沒戴套的狀態是射進去都能明顯感覺到。
我餘韻未退,喘著氣哼哼叫:「馬的你沒戴套?」
說完我真累了,昏睡過去。
他粗喘抱著我,還插在裡面,到隔天一早,我是被漲醒的。
我被他緊緊抱在懷裡,他一手還下意識揉捏,頓時我只覺得我要被氣瘋。
我掙扎,他在這時候也醒了。
剛開苞的男人要不得,他上下頭都清醒,下頭蓄勢待發。
「惜清?」他翻身趴在我身上,抓著我兩隻手往頭上擺,開始抽插。
「妳不知道,我想這樣想多久了?」
我看他那色慾與愛戀的眼神,頓時無語。
感情你這樣看我看這麼久了!?
早上耐力更好,我只覺得我腰快要斷了,最後在我刻意縮緊的狀態下結束這回合。
趁這時候我趕緊跳下床,只是腿軟差點跌倒。
他即時的把我拉回床上,一臉受傷。
「惜清,不要不要我?」
我看著他,頓時五味雜陳。
他長大了,是個男人了,五官陽剛又多了些新長出來的鬍渣。晚上沒看清的身材都在早晨陽光下一覽無遺。
她嘆氣:「你有眼屎?」
他不在意說:「妳也有。」
「我這樣怎麼對的起你爸媽?更何況我大了你快兩輪!」我有些憤怒。
「我不在意!爸媽會很高興!」他透亮的眼神閃著淚光,忽然讓我想到以前有一次我有事耽擱了晚去接他,他就蹲在校門口,那時候他的眼神跟現在一樣。
嘆口氣,我心軟了。
之後的日子差不多一樣,只是變成晚上不論是我怎麼鎖門怎麼擋門,他照就能溜進來。
久而久之我也厭煩這樣的諜對諜,就當一隻大狗纏著我。
鄰居多少覺得有些異樣,我倒是不在乎別人怎麼想。
某天他忽然說:「我們搬家吧。」
我從螢幕中抬起頭疑惑看他。
「我買了一間房,環境與隱密性都很好,妳會喜歡的。」
我驚訝:「你什麼時候買的?你哪裡有錢啊?」
「股票、和朋友合開公司,收益不錯。」
我拍拍手,表示佩服佩服、厲害厲害。
他帶我去看房,的確是不錯,裡面都裝潢好了看得出來他很用心。
只是一進到主臥我就盯著他瞧,那張床可大了。
他嘿嘿笑:「床很舒服又很軟,妳要不要躺躺看?」
我一時無語,這什麼話?
他拉著我躺下,的確是很舒服。左右翻滾後我撐著掌看向他,他也看著我。
他今年26了,更成熟穩重,更有男人味,我卻從來沒看到他有喜歡另一個女人。
當初會默許,只是覺得他是對性的好奇,踏入另一個環境後會遇到更多人,總會轉移注意力。
沒想到沒有,真出乎我意料。
「我不年輕了,不想生孩子。」
他點頭:「沒關係,我陪著妳就好。」
「我開始老了,可能會比你先走。」
他皺眉:「說什麼話呢,我們一起走。」
我則笑了,親他額頭,依如往昔的溫柔。
「不管怎麼看,總還是把你當孩子看。」
他也低笑不在意:「你永遠把我當孩子也無所謂,我自己知道就好了。」
我好奇:「知道什麼?」
他笑而不語,慢慢靠近親吻我。
他在心底說,知道妳其實很愛我,就夠了。
詹惜清與江承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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