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典礼定的是下午五点,而从中午宴会就开始了,人际交往都是在下午这段时间。
早上七点,谢怜就起来开始做造型,因为只是宾客,所以打扮上并不需要特别出彩,优雅得体才是最重要的。
她穿上一身深蓝色渐变礼服,收腰露背,长发微微卷曲放在后背,手上和脖子上戴着较为精致小巧的钻石链子,跟池闫得深蓝西装一眼看去就明白是一对。
等到了场地,谢怜才知道方总的全名是方皓以,今天新娘的名字是黄雨萌。
和池闫在众人间周旋片刻,他们也没看见今天的主角。池闫瞧出谢怜的疲惫,索性拉着人找了一个不起眼的换衣服包间。
“起太早了,困了?”把人拉到最里面的座位,池闫边走边说。
谢怜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嘴角微微上扬:“没事,就一点点困。”
池闫径直把人摁在沙发上,站在一边的窗帘边上:“歇会儿,睡一个小觉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谢怜才不相信,如果不是重要的客户,池闫才不会千里迢迢的坐飞机来这边参加婚礼了。
她拉住池闫的手,让他跟她坐在一起:“那你陪我,一会儿就好。”
睡个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池闫晗首,跟着靠在沙发上,两人都有些疲惫,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池闫只是阖眼并没有睡,脑子里还在想着昨晚上没解决的问题,倒是感觉身边的人身子渐渐软了,把谢怜的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体放松。
房间的静谧只持续了一会儿,咔嗒一声,池闫就睁眼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女声传来:“方皓以你是泰迪吗?”
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方皓以的秘书,今天的主人公。
“黄雨萌,你自己挑起来的火,你还好意思说。”方皓以原本没打算对她做什么的,结果到好,化完妆后一直挑逗他,笃定他不会做什么。
呵,是谁给她的勇气?梁静茹吗?
他一把把女人摁在了墙上,掀开裙子抚上黄雨萌的臀肉,瞧见眼前的春色,就是一乐:“黄雨萌,你真是为了勾引我无所不用其极啊,你居然穿丁字裤!”
“方皓以,你……啊……”黄雨萌只说了一个开头,就感觉到身体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湿的这么快,还说不想要。”方皓以手指随意戳弄了几下,手上就全是湿粘的花液。
池闫没想到他就是错愕愣神的功夫,事情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此时,他只能继续闭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那边的动静显然大到可以影响到谢怜,她幽幽地睁开眼,眼神瞥向门边,就看见两个人影叠在一起,连忙收回视线,求救的看着池闫。
池闫脸色也有点黑,他正想开口打断,忽然又听见新娘子道:“方……啊嗯…别……方皓以,你……啊……”
“你什么你,现在我是你老公!”方皓以嗤的笑了一声,从后背揉住女人的丰乳,大肆揉捏。
谢怜的脸都烧红了,活春宫表演下来她根本连一眼都不敢瞥过去。
只能听见那边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错了……我错了……啊…太胀了…不要……”女人破碎的呻吟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如今是彻底没法打断了。
池闫脸色变幻不定,他只能和谢怜尽量的往床帘里缩,不看那两人也不希望那两人看到他们。
“你以后还拿爆菊威胁我不?啊!?”喘着粗气,方皓以抵着黄雨萌的背,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谢怜不自觉的就看向池闫,池闫阴沉着脸瞪了她一眼,她连忙低头垂首看着自己的裙边。
“不了……啊……呜……慢点……衣服……衣服脏了………啊嗯…”
黄雨萌身上的礼服被扒弄的皱皱的,乳贴也被甩到一边,裙摆更是被方皓以全部推在了腰间,只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还被男人高高抬起。
“没事…夹那么紧想我赶紧射?”方皓以把臀肉分开,飞快的耸动着腰肢,听见女人娇喘呻吟的叫声更加迅猛,“反正礼服给你准备了好几件,一会儿换了就行…”
“叫小点声,该让人听见了…”他虽是这么说着,可是动作却一点半点没慢下来,黄雨萌被操弄的酥酥麻麻,高潮迭起,捂着嘴才没浪叫出来。
只发出呜咽的闷哼。ρò㈠捌òяɡ.còм(po18wen.com)
另一边,池闫和谢怜听得清清楚楚,他们甚至能听到衣服摩挲在一起的声音。
池闫和谢怜靠的极近,渐渐的,谢怜就发现了不对劲。
池闫硬了,坚硬的肉茎抵在了她的大腿上,鼓囊囊的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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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侧脸看去池闫的脸色有些阴沉,身体也很紧绷。
“不行了………太胀了,你慢点…”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和新娘子的娇喘响作一团,只让这边床帘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
池闫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身体感受,他又不是不举,听着这样的声音自然是有反应的。
就在他还在努力平复的时候,突然间一个柔软的触感触碰在他敏感地带。
他身子一震,喉结滚动。谢怜的小手在一下下的从上而下的来回抚弄。
池闫气息不稳,唇凑在谢怜耳边,以微不可察的声音道:“你也想要了?”居然敢在这儿勾引他。
谢怜被吹拂在耳边的呼吸酥麻的一颤,差一点就腿软,无声的用嘴说道:“我看你憋的难受……”
呵呵,池闫觉得谢怜就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会在这里摸他的肉茎。
她惯来在这个方面胆子大得很。
池闫微微一笑,捏住女人的手不让她再动:“你给我老实点,一会儿收拾你。”
谢怜脸色渐粉,池闫的大手不安分的停在了她的胸前,礼服本就是齐胸的,里面只是贴了一层薄薄的乳贴,随手一碰都是乳肉。
谢怜像是个木桩似得站在原地,贝齿咬着薄唇,心跳也跟小鹿乱撞似得咚咚咚的跳着。
春意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两个人缩在一边腿都要麻了,才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
又等了五分钟,确定人不会回来后,池闫和谢怜才从角落中走出来。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池闫看了看手表,距离他们进来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
原本还打算睡觉,现在却变了一个含义。
池闫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随手丢到了沙发上,又解开胸口上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截锁骨。
“阿闫……我没有多的礼服…”谢怜一瞧见他的架势就有点害怕了,柔亮的眼眨了眨,神情紧张。
她看见了池闫现在身下还顶着一定帐篷,又看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不能不多想。
池闫手上动作一顿,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有点闷。”他也知道这不是个好地方,就算想也没办法。
谢怜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小腹下,被池闫抓个正着,他随意抓了一把额前的发,矜笑道:“你帮帮我,阿怜。”
他想叉了,就算不做,也有办法疏解,身下已经肿的要炸了。再不疏解,他恐怕出不了这个包间。
谢怜被他的低声细语完全哄的没了思考的能力,走到他身边被他牵着手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面前把裤子解开,紧绷的肉茎猛的就弹了出来。
那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液体,湿淋淋的打湿马眼,整个肉茎挺立上翘,完全张扬在两人视线之中。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那肉茎上,眼神充满欲望,压低着嗓子道:“动动。”
谢怜柔若无骨的小手捏着那硬挺挺的肉茎,只觉得燥热的厉害,她手缓缓套弄,指腹摩挲着龟头,来来回回。
池闫不自觉的盯着谢怜的嘴看去,“阿怜,吐点口水上去。”
虽然小手很软,但是还是有些干涩了。
谢怜被他说得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又反应过来,低垂下眼,张嘴过去。
湿润温热的唇一下就裹住了硬挺的肉棒,池闫错愕,低头就瞧见谢怜乖巧的低头上下含弄着他的肉棒。
极致的舒爽很快袭来,池闫也没工夫细想谢怜怎么突然用上了嘴,只知道自己的肉茎插弄在嫩肉中,被不断吮吸,逼得他就要交代出来。
他深吸了口气,手落在了谢怜的后脑勺,柔顺的长发穿过指缝,带着一阵香风。
她吞吐的很慢,可是每一次都深入到喉,池闫实在是被舒爽的头皮发麻,绷紧着神经,感受到灭顶的快感即将到达,忽然自己耸动了十几下,全部射进了谢怜的小嘴里。
“唔”
“叭”肉茎从小嘴里拔出,发出一声轻响,谢怜囫囵的把那白浊全部吞入,抿了抿唇。
那张小嘴上的口红已经花了些,池闫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纸,擦了擦她的嘴角:“难受吗?”
谢怜仰头,又吞咽了几口唾液才道:“还行,阿闫,你舒服了吗?”
池闫被她这模样给勾的心头一动,低下身子和她平齐,凑上去就吻上她还在舔的小舌,一下拽进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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