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揭开屋顶上的瓦片,狭长的凤眼向房中望去。
他来时刚巧谢宁馨领着桃儿回来,听见她说喝了酒身子乏得很,要歇晌。
这会儿屋子里并没有点灯,拔步床踏阶上摆放着一双小巧精致的绣鞋,一室安静,看来是已经睡着了。
他盖上瓦片,脚下一踏,身子轻飘腾起,转眼已经落在院中的海棠树后。
又探身出来,面无表情地向主屋门前看去。
桃儿与昨日一样守在门外,脑袋一点点地打着瞌睡,没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男人眸中没有任何情绪,快步绕过睡着的小丫鬟,将主屋房门打开一条缝,闪身进去后,又关上如初。
冷风是来送玉茹膏的,昨日自己中的春毒药性极强,究竟要了这女子几多次已经记不清,只怕她下面伤得不轻。
他虽然是杀手,但从来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从怀中掏出装了玉茹膏的包袱,即将放到桌面之际,男人的动作停住,剑眉微微蹙起。
如此私密之物,堂而皇之搁在桌上,若是被旁人看见了,对这女子的名声不好。
这位第一高手丝毫没有发现,一向对别人没兴趣的自己,竟然破天荒主动为他人着想。
他几步来到了拔步床边,目光落在放下的幔帐之上,就放在床头吧,她醒来就能看见。
他伸手过去,正准备揭开那幔帐,却隐隐约约听见里头传出如同初生幼猫般的细微呻吟。
是那女子哭了?莫不是身下疼得厉害?
男人平静的眸中微微起了些波澜,终于将那幔帐揭开,却不想,迎接他的竟然又是一幅活春宫。
**
谢宁馨起初确实是睡着了,可大约是午间喝了酒,身子燥热得厉害,竟然没一会儿就做了春梦。
梦里景仁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身躯压着她,缠着她,粗硬性器插得又深又重。
可就在她快要高潮时,梦竟然醒了,一睁眼,景仁没有了,只有床内的一片昏暗。
谢宁馨可不是那种会甘心被一个梦钓得欲求不满的人,她很快将手探入亵裤中,摸进了自己的腿心。
果然,小穴已经淫水泛滥,她纤细的手指在一片湿漉间分开红肿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插了一根进入穴内。
该说不说,原主这具身子,娇软又敏感,只是缓慢地小幅度抽插了几下,她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快感自身下往全身扩散开来,每抠挖一下,都有新的淫液流出,好似一块吸满水的海绵,在欲望刺激下,源源不断地挤出水来。
水这么多,裤子湿湿地贴在身上,谢宁馨觉得难受,索性将下身脱了个干净。
她臀部自然抬高,双腿分开微微曲起,方便手指的进出。
中指在穴内抽插的同时,拇指也没闲着,轻轻揉搓起阴蒂,那娇嫩的花蕊敏感极了,几乎是立刻就充血挺立。
“嗯——”快感成倍增长,谢宁馨咬着唇,喉咙里发出克制的呻吟。
没一会,她口中的呻吟变了调,双脚的脚背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绷得笔直,呼吸也越发急促。
终于,她被自己的手指送上了高潮。
伴随着奶猫般娇嫩的呻吟,少女红肿的花穴激射出一股又一股透明清液。
她纤细的腰肢一下下本能地往上顶,配合着臀部将小穴推高,好让里头的淫水喷涌的更加顺畅。
冷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令所有男人都血脉贲张的画面。
他并非重欲之人,却被素色幔帐后这撩人的春色勾得浑身燥热。
原本他计划着放下东西就走的。
现在,计划改变了。
又见活春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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