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照的语气比第一次坚定了很多，带着明显的求欢意味。
    殷宁听出来，所以不禁想笑，手指放到他的脸颊，轻而又轻地抚摸。看着他的五官，眼神逐渐迷离，脑中浮现出的是很多过去的场景，他缠着要她抱的那几年。
    带着婴儿肥的样貌像开了倍速般蜕变，一不留神，就变成眼前的男人模样，眼中淬满欲望。
    “嗯。”殷宁的喉头发出一声很浅的答应。
    殷照不太确定，再看她一眼，随后立马反应过来，夺走她手中的盒子，突然弯腰，将殷宁抱离地面。
    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个动作，殷宁发出惊讶的呼声，再是天旋地转，自己的后背已经将床压得弹起，未拆的避孕套纸盒落在手边，尖角轻轻戳到她。
    扑面而来的吻让她指尖蜷缩，瞬间忘记那个小玩意的存在，得到应允的殷照难掩激动，将本该绵长的吻变成一顿狼啃。
    “唔，呀！”殷宁有些难以应对，两瓣唇被他蹂躏似的撕咬，牙关强行打开，舌尖用力吮出来。
    还没怎么碰到他，酥麻感率先扩散。
    等殷照挪到脖子，准备拉开她的浴袍时，殷宁才想起来推他：“小照，别急，你还没洗澡。”
    沉重的肩头推了好几次才让他抬起来，殷照还沉迷在身体的芳香中，全意犹未尽的样子。他轻舔唇瓣，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她的话，停顿几秒钟，又埋下去继续亲。
    在耳后连接脖子的这一片肌肤徘徊，时不时伴随吸气的声音，他在闻殷宁身上的味道。
    区区一条短裤无法遮住他的激动，殷照强压在她身上，胯间的昂扬就在小腹周围不断顶弄。
    “先去洗澡好不好？”殷宁再推他，依旧没有说重话。
    “一起。”殷照终于停下，暗沉着眸子。
    “我才洗过。”殷宁哭笑不得。
    她身上的水汽都还没有完全蒸发，发梢也仍是湿的，那些令他流连忘返的馥郁香气正来自于没有消散的沐浴露。
    这些却都不足以作为劝服殷照的理由，他固执地拽住殷宁的手腕：“一起，帮我。”
    又没受伤，有胳膊有腿的，哪里需要她帮。
    殷宁还想拒绝，见他仍旧盯着自己，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又一次输给这偏执小孩。
    “好吧。”
    头一两岁，殷照暂且不能自理，他的洗澡都由佣人负责，殷宁只负责在旁边盯着。后来他产生一些自我意识，发现亲疏有别，只愿意让妈妈碰，殷宁才学着上手帮他。
    没坚持多长时间，等到殷照上幼儿园，为了让他明白性别差异，殷宁不再进他的浴室，只搬个凳子在门外，防止发生意外。
    这些步骤应该没什么问题，很科学才对。
    到底是哪里出现差错？
    殷宁百思不得其解，但孙乐皙说得对，所有该明白的东西，一发生在殷照身上，她就变得稀里糊涂。
    她又被他迫不及待地抱进浴室。
    这来回两次折腾，脚就没能沾到地，拖鞋也不知道半路掉到哪里。
    站在花洒下，防滑垫磨得脚心有点痒，殷宁正在适应，他先不管自己，而是双手伸到她的浴袍腰带，扯松，向两边拉开。
    殷照的喉咙上下滑动几回。
    “咳。”殷宁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刚刚忘了拿新的内裤。”
    一句话让他将她拽到身前，胡乱地彻底剥下这唯一一层遮挡，扔到外面。
    想帮殷照洗头真的非常困难。
    他完全不愿意调整到任何一个可能方便的姿势，手臂缠绕在殷宁的腰上，将她完全锁在自己的怀中，如此贴近的距离再加两人的身高差距，她只能抬起双臂，举高花洒。
    像在给一条不听话的大狗刷毛，殷宁冲湿殷照的头发，手指将缝隙拨开，确保每个地方都打湿，刚关掉水，他猛地甩几次头，往她身上溅了一堆。
    殷宁被搂得紧，躲又无处躲，只能闭眼偏头。
    睁开发现他的表情里藏着恶作剧得逞的微笑，才知道刚才他在故意逗她。
    “再闹不帮你了。”殷宁故作生气地警告，殷照有所收敛。
    洗发水在掌心搓出泡沫，堆到头上，殷宁洗得很认真，手指从他的鬓角斜插入发间，每个位置都有所注意。后脑勺的区域从正面不太够得着，她踮起脚尖，努力靠近，软挺的胸脯毫无遮挡地压到他的身上，伴随洗头的动作摩擦。
    这样的刺激对于血气方刚的殷照来说完全无法抵抗，本就苏醒的下身极为张扬地隔在两人之间，殷宁不提，也不躲，任其这样放着，时不时顶一下她。
    这份默许令殷照想要放肆，明明还在洗头，却乱动着要啄她的唇。
    举着胳膊本来就很累，还净添乱，殷宁被闹得没脾气，唇瓣被他捉住数次。
    “好了，好了……别乱动。”她又哄，见没什么用，改口，“洗完再亲？”
    殷照这才肯暂时停一停，配合她的忙碌。毕竟他也很清楚，身为大小姐的殷宁能为他做这些，全凭一腔母爱，机会非常难得。
    其实满头泡沫的样子一定不好看，而且还很滑稽，在这种时候还能让他亲，他也是独一份。
    冲干净头发，殷宁的胳膊酸得不愿再抬起来。
    “身上自己洗。”她把浴球丢给他。
    这回殷照倒是老实，乖乖地把沐浴液涂遍全身。
    就当殷宁认为这就是结束，准备松口气出去，身体才扭不到三十度，被他再次拽回来。
    殷照连多余的表演都省略，干脆地把她的手放到粗硬的肉棒，带领她套弄两下：“还不干净。”
    涂上沐浴泡沫的粗茎变得滑溜溜，却无法掩盖它的滚烫，殷照将她的手放到顶部的龟头，戳进掌心，有意识地扶住刮了刮，抹到殷宁皮肤上的不知道是沐浴液还是溢出的前精。
    紫红色的粗物被白色泡沫覆盖了七八成，只有几条爆起的血管看得明显，殷宁问：“这不是挺干净的？”
    “不够。”他却坚持，目光锁定她的表情，说，“一会要放进去的。”
    这件事突然被直接挑明，殷宁都来不及反应，看着他几经失语。
    殷照见她这幅样子，左掌干脆握住她的奶子，稍稍送胯，直接把肉棒压下，塞进她的双腿中央。
    自然上翘的顶端从穴缝滑过，两人的性器紧紧贴住。
    “小照……”殷宁惊讶地喊。
    他并不是打算就在这里开始，而是说：“帮妈妈也洗洗。”
    “我才洗过。”感受到肉棒的热度，殷宁下意识地收缩穴口，像是高频率地亲了柱身几次。
    殷照不信她的话，将手也伸到两人相贴的地方，在周围随便一刮，抽出举到她眼前：“又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