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全被下半身吸引去,唐荀甚至产生了自己那东西在跳动的错觉,生怕把姜易弄醒。又因为她的下身空间正好契合住他昂扬起来的性器,而产生满含着负罪的细微快感。
唐荀自己的情况了解得很。自己的性欲算是比同龄人旺盛很多,也更难消解。自己阀值越来越高,如果遇上性欲浓烈的时候大都要自慰很久,像今天这种感觉就十分不妙。
闭上眼睛想忽略下身要得到摩擦的欲望却是徒劳,反而捂着姜易胃部的手下力气加重了一些。
反常地,睡觉总是死熟的姜易嘤咛几声动了动上身,似乎是要醒过来。唐荀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浑身僵硬,脑子飞速转动却是一团乱麻,索性开始装睡,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放松些力求别让她感受到什么异常。
手下的身体似乎泄了一口气,不知她是否感受到下身存在异物感,自己已经感受到了对方因为身体的小小动作而产生的细碎摩擦。
随后片刻,怀里的姜易一直没有动静。就在唐荀以为她还没醒,自己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姜易忽然将身子转了过来,惊得他差点睁开双眼,额上的薄汗都快凝聚成滴。
“嗯?脸这么红。”懒懒的声音传入耳中,唐荀顿觉心死,可心脏却跳得飞快,自己仿佛能听到“咚咚”的心跳声,喉管甚至有了些压迫感,仿佛心脏就要蹦出来。
她醒了,那她有没有发现异常?更重要的是,她有没有发现自己是醒着的?
“还在酒醉吗?”姜易有些凉意的手无预兆地覆上脸颊,激得他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出汗了。”脸颊上的手轻柔地把汗抚掉,再有意降温似的覆上红烫的脸。
唐荀铁了心不睁眼要装睡,不管她是看出甚至是点破,自己必须要装傻到底。
手指缓缓移动到唐荀有些干燥的嘴唇上轻轻抚摸,唐荀只觉得很痒。她也未免太过调皮。
怀里的人缓缓起身。就在他以为姜易要起床洗漱的时候耳朵被轻触了一下,热热的气息传进耳道中:“还给你。”
唐荀一个小小的激灵,敏感的耳朵传递着别样的刺激,下身反应不受控制地更为明显。心中疑惑,还没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人就又回到怀里。
本以为她会开始睡回笼觉,自己也可以放松紧绷的神经,过段时间再假装睡醒离开,哪料到一只手突然摸上自己下身昂扬的部位。
唐荀心下大惊,突然的变故让脑子一片空白。她手里没轻没重的,生涩的手法隔着两层布料使得自己又爽又痛,急促的呼吸带出喉咙溢出的一声小小呻吟。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不知该疑惑她是否明白自己醒着还是该愤怒她的越矩行为。
下身的痛意渐重,唐荀数次隐忍下伸手阻止她的念头。若制止她的行为,那先才的伪装都一并化为乌有,他们该如何面对彼此。
唐荀再强扮轻松也挡不住下身无法忽略的不适,眉不禁蹙起表情逐渐痛苦,额上又出了一层汗,却像是被酒精麻痹,无法醒来。
下身虽然不适,却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自己已经几日没有手淫,性器比他更会捕捉那些细碎的快感,顶端渗出的体液逐渐湿润了整个头部,痛意也缓解了些许。就在他逐渐得趣的时候那只手却停止了动作,虽然刚才只是隔靴搔痒,但总聊胜于无。
脑海里似乎过了很久,实际上不过片刻。受到先前逐渐显现的快感蛊惑,胯部无意识地向前接近一些,却碰上姜易窝到自己怀里的身体。
她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胸膛,两手抓着自己胸膛的衣料,闷闷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导到自己耳朵里。
她说:“对不起。”
唐荀被上线的理智打了一个狠狠的巴掌。
那是妹妹的手。
自己明知道这手是谁的,知道她或许只是好奇而为之,自己却这样不知廉耻。
唐荀啊唐荀,你该死。
心下逐渐酸涩,心脏仿佛被撕扯成碎片,哽在喉头的气简直要噎得人无法呼吸。
唐荀坐在自己床边低着头发呆,半真半假地浑浑噩噩了半天,尽量让脑子放空。姜易中午来过一次,给他拿来一杯暖的蜂蜜水,说是让他解酒用。
看着手里的杯子,心里五味杂陈。爷爷真的是亲爷爷,不然自己怎么会遗传到他解酒很快的体质。如果不是自己没有清醒这么快,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面对早上发生的事。
杯中的液体隔着杯壁吸收掌心的热量,思绪回到幼时的某个下午。
那时奶奶还在世,院子里有两个蜂箱,奶奶总是在他们靠近蜂箱的时候出言阻止,即使只是路过。
一天姜易拉着他撒娇,说趁着奶奶睡午觉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蜂蜜,她有一点想吃。
唐荀嘴也馋,但是也怕痛。万一真像奶奶说的,被一群蜜蜂追着蛰怎么办。
姜易信誓旦旦,说中午蜜蜂都出去工作了,下午才回家吃饭,现在没有蜜蜂在家,可以偷偷抓一点蜂巢出来。
唐荀听她说的不无道理,于是两人一人偷一个蜂箱,结果双双被蛰。
后来才知道,家里的蜂巢夏天是没有蜜的。
思及此,忍不住笑出来。可随后蔓延开来的却是不尽的苦涩。
为今之计,只有调整好状态,就当作没有什么事发生。忘掉姜易一时好奇的越矩行为,忘记自己明知是背德但仍旧产生的快感。我们,依旧还是家人。
唐荀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努力想扯出一个自然的笑来,却怎么看怎么难看。
明早就回校,早知道订今晚的票。
脑子里很乱,却总是浮现自己因为下身触感而想象出来的画面。细长的手指托在自己的性器之下,拇指指腹不知力道地对着头部摩擦……
!
唐荀立马接了一抔水拍脸上,一拳狠狠捶在洗漱台上。
故作轻松地吃完了晚饭,还被爷爷当成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喝醉酒量不好所以在饭桌上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唐荀一早就要走,也没说什么,只让他好好学习就是。
唐荀心心念念明日一早就启程,所以很快就睡下,但入睡并不是那么容易。好不容易听着催眠的音频入睡,梦里却又梦到那个伴随了他一整个青春期的春梦。
只是这一次,他终于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唐荀从睡梦中惊醒,房内充斥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仿佛劫后余生,浑身燥热又粘腻。
喉头哽得难受,手里的被子捏得死紧指节泛白。
“唐荀,你这个……变态!”
一之谓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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