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冷漠：“你又不是主角，想什么呢？”
    纪玉：“呵”
    系统：“年轻人，不要总想着走捷径，要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
    纪玉现在已经不想说话了，所以选择沉默。
    苏晚也微微震惊于自己突然提升的灵力，道：“怎么会……”随即看向趴纪玉头上的系统，好像明白了什么。
    是那个东西吗？
    苏晚捏紧剑柄，道：“再来。”话毕，他又一次上前，剑刺向白晨的胸口，不过被对方躲过，两人大战了好几回合，对方的剑在苏晚身上留下好几道伤口，流出血来。
    纪玉有点慌张：“啊，我可以上前吗？”
    虽然苏晚的伤口不重，但纪玉还是担心的 。
    系统：“主角的事情，你就不用加入了。”
    纪玉道：“我说你这个系统怎么……”
    白晨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添了好几处伤。
    余光中，他看见纪玉望向苏晚的目光，担忧的，有些着急的神情。
    白晨微微出神 。
    苏晚趁此机会，快步向前，剑刃再次指向白晨，白晨回过神，想要抵挡住，但可惜反应不及时，苏晚将他的剑击落，发出“哐当”一声。
    白晨瞳孔微缩。
    苏晚乘胜追击，成功将剑抵上他的脖颈，道：“你输了。”
    白晨：“成王败寇。”没什么波动的样子，良久，又笑了笑：“实力还是弱了些。”
    看起来，也不是很伤心，也感受不出情绪波动，眼中没有光亮，像是一滩死水。
    纪玉道：“唔，成功了。”
    系统重复：“成功了。”
    苏晚手上用力，剑移向了白晨的心脏，由于已经对战许久，所以他力量也已经消退了很多。
    剑刃刺入心脏，又拔出来，鲜血直流，白晨有些恍惚，看见纪玉走过来，在他眼前摇了摇手。
    苏晚牵住纪玉的手，让他退后一点，道：“还没有咽气，需要等一下。”
    白晨感觉到自己意识在缓缓流失，离开人世最后听见的一句话是苏晚的
    “好了，可以走了。”
    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经快看不清楚了，但苏晚冷漠的声音却已经清晰地穿到他耳朵。
    苏晚道：“他已经，没有活过来的机会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听见纪玉的一句话。
    ***
    走出大殿的时候，外面乱哄哄的一片。
    纪玉道：“法阵解除了啊。”
    街道上那些妖鬼通通被抓起来了，还有一些被杀掉了，无数修士叽叽喳喳。
    纪玉道：“事情算得上是结束了吧？”
    苏晚轻轻擦拭着手中的剑，道：“嗯。”
    远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纪玉看过去，只见本应该在家中的叶舒白不知何时到来，看见纪玉以后还朝他打了个招呼。
    叶舒白身边跟了两个护卫，看起来很疲惫，可能是最近家族的事情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纪玉道：“我还以为她不会来这里。”
    苏晚道：“终归是一些重要的场合，她来也很正常。”
    纪玉心想也是，于是不过多纠结了。
    解决完了这些事情，纪玉趁周围人没有注意这边，于是悄悄牵了一下苏晚的手，道：“要不，我们先溜吧？”
    他其实不是很想在这里来着。
    苏晚点点头，道：“好。”
    至于后面的事情，都与他们无关了。
    白晨死在了大殿，这些修士进去的时候，自然会看见，所以纪玉并不担心。
    纪玉道：“回门派吗？”
    苏晚：“嗯。”
    两人偷偷离开了。
    周围的修士很多，所以离开一两个人，也没人会注意。
    ***
    后来再次听见鬼域的消息，是在一次聊天中。
    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纪玉开始收拾钓鱼的渔具，坐他头上的系统开始说风凉话：“都和你说了会下雨啦，你还不回家，现在好了，果然下雨了。”
    纪玉：“下次一定听你的话。”
    旁边的白猫“喵呜”一声，往后面跑去，纪玉收拾完了渔具，道：“诶，你怎么……”
    突然头顶一片阴影。
    纪玉抬头，只见苏晚撑了一把伞，白猫扯着他的衣摆，用一双大眼睛盯着纪玉。
    纪玉：“你怎么来啦？”
    很开心的样子。
    苏晚道：“本来是想来找你，但听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纪玉：“这样啊。”然后快速转到伞下，拿好渔具，道：“回家吧。”
    苏晚：“嗯。”
    过了一会儿，纪玉又道：“今天听说了一个消息呢，他们说鬼域的大殿被那些修士一把火烧了，听说还有人在里面看见了白晨的尸体。”
    这个尸体，在场的修士，其实大多数人都知道是谁做的，毕竟当时就苏晚和纪玉出来了。
    苏晚道：“他生前害了不少人，修士里面也有不少在凡间有亲人，白晨将那些修士的亲人……”
    后面的话不用说也知道了。
    纪玉道：“这样想来，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过了一会，纪玉突然道：“那个苏晚……”
    苏晚看着纪玉，似乎对他突然道扭捏有点懵。
    纪玉脸红心跳：“今天下了这么大的雨，要不然你就别回去了，在我房间睡一晚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