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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恶女自有恶魔磨(西幻,人外) 可怜的公主殿下被裁缝诱奸

可怜的公主殿下被裁缝诱奸

    菲尔斯家族是雪之国着名的裁缝家族,他们家族的人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为王公贵族制作衣服,从贴身衣物到出席宴会的礼服,他们无一不擅长。
    不久后雪之国将迎来一年一度的雪樱节,雪樱树上已经坠满了花苞,偶尔点缀几朵早早绽放的雪樱花。
    这是雪之国最重要的节日,是庆祝丰收,歌颂英勇战士的节日,整个雪樱节持续一个月,上至王室,下至平民,都会在繁盛美丽的雪樱花的见证下举办大大小小的宴会以歌舞庆祝这个盛大的节日。
    而雪樱节前,是菲尔斯裁缝店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不过哪怕订单再多,王室的优先级是最高的。
    “公主殿下,请进。”
    这是一个典型的裁缝工作室,桌上、柜子里铺、挂满了各色的布料,还有几个身形不一的假人,假人身上是整套的礼服,裙摆散落,似有星子闪烁。
    侍者把黑发公主引进门就离开了,门轻轻合上,公主殿下小心地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男人。
    他背对着门口,一头灰色的长发松松绑在脑后,低头,手中在缝着什么,折起袖子的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鼓起肌肉。
    他似乎沉浸在工作中,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黑发公主踟躇了一会儿,轻轻喊道,“你好?”
    男人的动作顿住,转身,掀起眼皮,露出灰色的眸子,神情淡淡的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公主殿下?”
    和他的眼睛颜色一样,他的目光沉郁,不带一丝感情,落在人身上,仿佛雪花一般。
    黑发公主一袭浅金色裙子,黑色浓郁的长发微微卷曲,垂在腰间,白雪肌肤,嫣红的唇,眼睛是与众不同的黑眸,像他最爱用的一款黑珍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发出彩色的光芒。
    她娇嫩,美丽,又因不曾被亲人、朋友呵护,小心翼翼,是公主,却又不像公主。
    黑发公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自在道,“以前……都是菲尔斯夫人为我量衣……”
    男人像是终于想起她的身份,起身行礼,“莱昂内尔·菲尔斯向您问好,殿下,很抱歉,母亲她这些日子生病了,考虑到您的身份,没有合适的女学徒为您服务,如果您感到不适并且不介意,我可以为您找一个女学徒。”
    等他站起来,黑发公主才发现他很高,衬衣马甲很好的勾勒出他的身材,明明只是一个裁缝,但他身上的肌肉一点也不少,站在她面前隐隐有种令人不安的压迫感,但当他开口,那种淡然的、不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没什么感情的语调又让她安定了一些。
    黑发公主不想再麻烦别人,也不想用技艺不精的学徒,“不用了,就你吧。”
    莱昂内尔·菲尔斯看了眼她攥着裙子的手,灰眸闪了闪,“那么请您来这里。”
    黑发公主站在工作室内空旷的地方,张开双手,为了忽略他若有似无的碰触,她打量起这间不大不小的工作室,鼻翼翕动,“是什么味道?”
    “提神的香薰,殿下喜欢的话待会儿可以带一些回去。”
    黑发公主摇摇头,看他皱眉,不自觉问,“怎么了?”
    “殿下,您今天穿的裙子过于蓬松,为了尽量不触碰您,是否能够请您褪下外裙。”
    他的请求很冒犯,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只是提出了一个诚挚的建议,不含任何意味。
    公主殿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确实如他所说,迟疑间,他又说,“否则到时候的礼服尺寸可能不合适。”
    莱昂内尔·菲尔斯似乎是见她为难,退一步道,“果然还是应该叫一个女学徒来,放心,我会在旁边看着,最多只会有一点误差。”
    可参加宴会的哪个贵族不是火眼金睛?礼服哪怕差了一点也会被人看出来,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她。
    她咬了咬下唇,“没事,我脱。”
    饱满的下唇瓣印下一个齿痕,公主殿下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在上面流连了几个呼吸。
    层层外裙被脱下挂在一旁,公主殿下没有穿束腰,里面是一条较贴身的白色内裙,蕾丝边的吊带细细挂在肩上,柔美的曲线勾勒出圆润的弧度,再从腰往下散开裙摆。
    头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穿成这样,她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些,胸脯跟着起伏,微微晃荡。
    但好在他没有放肆地用目光打量她,否则她一定会马上叫停,哪怕要穿上不合身的礼裙。
    “还以为您穿了束腰。”男人重新拿起软尺,站在公主面前,微微低头,软尺抚过她的肩膀,手指不可避免的擦过一片滑嫩肌肤,他似乎没看见公主殿下愈加泛红的脸蛋和她颤抖了一下的身躯。
    “事实上我也不建议使用束腰,那会损害身体,而且也并不美观。”
    公主殿下有些惊讶,“我以为大多男人都喜欢。”
    “不,我认为最自然的体态是最美的。”莱昂内尔仍然是没有起伏的语气,“劳烦您抬起手。”
    因为和他交谈而微微放松下来的公主,在觉察他接下来要量的地方时,不免又紧张了起来。
    软尺穿过背后,隔了一层布料紧紧贴在肌肤上。
    不知道是她太紧张了产生的错觉,还是他的动作真的很慢,软尺覆上胸前圆润的弧度的速度格外的折磨人,它一点一点的贴上去,一点点摩擦都让她敏感不已。
    一股暗火滋生,好像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了,她下意识夹紧了腿。
    就在要完成时,男人的动作却停下了,他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殿下,你这里一直在晃。”
    “啊?”她的声音有些发哑,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里。”男人似乎为了说清楚,大掌由下至上握住了她的乳房,“您太紧张了,一呼一吸,这里一直在跳动。请您自己托住。”
    “托、托住?”体温逐渐攀升,她好像也没法快速处理当下的情景。
    年轻的裁缝师握住她的两个手腕,托着那两团柔软,“对,就这样托着。”
    这个姿势,这也太羞耻了。但她没能第一时间反驳,他已经低头拿起软尺了,再说不行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她咬着唇,心跳越来越快,不安与紧张滋生。
    软尺越过顶端的时候,男人手滑了一下,软尺侧边蹭了一下还未苏醒的果实,敏感的乳头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声,尝试用软尺压了两次,软尺隔着衣服蹭着乳尖,不仅没压下去,还让它们更硬了。
    酥麻在脊背、脑后乱窜,小腹越来越热,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殿下,这样可量不了。”
    他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公主殿下泛着红的脸,她咬着下唇,似乎是怕漏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额头滚落汗珠,黑眸湿润润的,不敢和他直视。
    她甚至还听话地托着自己的两个奶儿,就像要喂给他一样。
    明明已经超出量衣的界限,但她并没有意识到,思维已经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带跑,掺进了一团不断加热的浆糊。
    男人还很正经,“不如我想办法让它软下去。”
    “软、软下去?”公主殿下勉强思考,“要怎么……?”
    乳尖把衣服顶得高高的,两点凸起淫靡又色情,男人随意的用手拨弄了一下,“硬得这么厉害,是不是里面有东西,或许吸出来就好了?”
    明明思考还很迟缓的大脑,一下子就浮现了男人趴在她胸前吸吮的场景,下腹一紧,不知名的液体往外渗,公主殿下大惊,但声音却软软的,带着她不知道的娇,“不、不行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男人低头与她对视,如果她现在是清醒的,就能看出灰眸里不再是淡淡的没有情感,眼底早就燃起了不知名的恶劣欲火。
    公主殿下咬唇不语,正想说不量了,男人却等得不耐烦,以为她默认了,隔着衣服含住了其中一颗乳头。
    乳尖被唇瓣含着,舌头不断顶弄吸吮,猝不及防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公主殿下往后退,男人的大手扶着她的腰,“别动。”
    另一边也被炽热的大掌揉着,拉扯乳头,硬如石子的乳头在他指腹间被挤弄搓玩。
    “揉一揉可能更容易吸出来。”他是这样解释的。
    公主殿下几乎要站不稳,双腿打颤,耳边是他勤勤恳恳吸吃奶头的声音,衣服沾了他的口水,粘在肌肤上发凉,又再度刺激奶头。
    轮着吸了一会儿,男人捏着仍然硬挺的奶头不解,“难道是因为隔着衣服?殿下,冒犯了。”
    冒犯不冒犯的,公主殿下已经顾不上了,没有发出羞人的声音是她最大的克制了。
    她看着男人拉下她肩头的吊带,露出两团漂亮的奶子,奶头红通通的。
    他略粗糙的大手直接抚上滑嫩的乳肉,像被吸附了一样紧紧贴着,五指和掌心一起揉动。
    怎么会这样?她不知道。
    男人含住了奶头,吃得咋咋作响。
    没了衣服的阻挡,唇舌和敏感奶头的接触就更加清晰,传递到大脑,迸发出来的快感酥麻也更加强烈。
    公主殿下低低地呜了一声,双腿不断颤抖,腿一软就要往下倒。
    男人伸手接住了她,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不再维持正经假面,狎昵地用手抚摸她的脖颈和脸蛋,在她耳边吐气,“殿下的可爱奶头还没软下去,怎么殿下自己先软了腿?”
    “看来这种办法不行,先不管这里,我们继续量。”
    他用软尺环着她的腰,“坐着没那么累,另外,为了更准确的测量,这层衣服也脱了吧。”
    一边褪下她身上仅剩的薄裙,一边用手掌抚摸她的脊背、腰肢。
    身体又软又麻,公主殿下迷迷糊糊的,好像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她扭动腰肢,“什么……东西,嗯,硌着我。”
    她像被丢上岸的小鱼,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维持生机,脑中一片眩晕迷糊,只剩对身体反应的本能感知。
    男人似乎笑了,胸膛震动,贴着她轻轻道,“是另一个测量工具,待会儿会用到的。”
    她实在想不到身下坐着的像棍子一样的东西能是什么测量工具。
    “接下来是大腿,殿下把这条腿架在桌子上。”他拍了拍她的大腿内侧,在她肌肤上擦了擦指尖的湿润。
    “……嗯?”
    “公主殿下的体力也太差了,只站了这么一会儿就没有力气了吗?”男人无奈,“只好我来帮殿下了。”
    裙子从脚尖滑落,男人抱着赤裸的公主殿下,把她的一条腿放在桌上,腿心大开,流着潺潺清水的穴口翕动,大腿内侧早就被覆上了一层粘液,亮晶晶的。
    软尺绕过大腿,擦过腿心,男人像是才发现一样,惊讶道,“怎么这里全是水?”
    大腿内侧也是敏感的地方,被软尺不断摩擦,男人又像是要找出流水的地方,到处乱摸,粗糙的指腹在娇嫩的肌肤上摩挲,小穴被刺激地流出更多的水。
    “够、够了。”公主殿下猛地握住他的手腕,“我……我不量了。”
    “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男人眯眯眼,手准确无误地摸到腿心,手指拨开花瓣,水液哗啦往下落,接着又用指腹寻到花瓣间的花蒂,打着圈儿揉,又陡然点按,满意地看见公主又软在他怀里喘息娇吟,“马上就好了,只要先解决殿下这里的小毛病。”
    公主殿下呜呜了两声,下腹紧得更厉害,腿心似乎也在隐隐泛疼,像在抗议什么。
    “原来是这里在流水。”手指按了按穴口,里面仿佛散发着热气,稍稍往里一按就能感觉到吸力,快要爆炸的下身更疼了。
    男人语气好奇,“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公主殿下生病了吗?”
    他在胡乱抚摸着花瓣,但又在特意刺激最敏感的地方,把黏糊的清液抹得到处都是。
    公主殿下完全放弃了思考。
    “嗯……没有……啊——”她没忍住惊叫了一声。
    粗糙的手指挤进了小穴,磨着娇嫩的穴肉。
    “殿下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小口,是不是也需要量一下?”他循循善诱,“看一看它有多深?用什么来量好呢?不如就用刚刚硌着公主的东西吧?”
    被穴肉包裹的手指裹满了粘液,屈起又往里插,“长长的,还很粗,可以顺便量一下这个小口有多宽。”
    手绕到她的胸前,揉起被冷落的奶儿。
    “怎么样?好不好?”他在她耳边吹气,舔舐她的耳垂。
    哪怕灼热情欲将她思维裹挟,无法思考,但公主殿下潜意识还是知道这是不行的,于是摇头,“不……不要。”
    “殿下,奶头也吃了。”他扯着奶头。
    “哪里我都摸了。”抚过她的腰。
    “也不差这里了。”两根手指在小穴抽插,看着她的小腹颤动,“不想有什么很粗很大的东西堵住小逼里面的水吗?”
    忽然,他的动作停下了。
    公主殿下不上不下的,疑惑看着他,长长的眼睫上沾满了泪水。
    “说好,我就让殿下快乐。”男人爱怜地亲她鼻尖,“来,说好。”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觉得浑身上下着火一样的灼热,“好。”
    “如您所愿。”男人解放压抑已久的肉棒,拨开阴唇,在穴口磨蹭,沾上清液,灰眸紧紧地盯着她,看她微启红唇,吐出点点舌尖诱人,“在看见殿下的第一眼,它就硬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长舌卷弄她的,舌面摩擦,交换津液,吻得热切又色情。
    他扶着肉棒,掰开小穴,破开紧致的甬道,握住公主殿下的腰,由下至上挺腰往里肏。
    她高高低低的呻吟被他吞入腹中,拉开她的腿肏得又重又深,小穴紧紧包裹,夹得他喘息不断,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一股又一股的清液兜头淋下,来不及流出又被肉棒堵了进去。
    公主殿下被肏得上下都不断流泪,呜呜地摇头喘息,胸前的奶子荡出乳波。
    他松开她的唇,将她翻了个身,把她放在桌子上,浅浅深深地肏弄着。
    “哈……殿下的小逼……嗯……好紧……怎么一下子就插到底了?”
    这个姿势很好,低头能看见公主殿下被一个卑微低贱的裁缝肏得眼泪汪汪,嘴合都合不上的淫乱模样,伸手就能揉搓两团奶子,俯身还能吃一吃香嫩的奶头,再往下看就是被肏得殷红潋滟,满是水泽的小穴。
    粗硬的肉棒插在公主殿下花儿一样的穴间,每一下都恨不得整根都肏进去,深深顶入花心,发出色情水声,陡然重一下,公主殿下也会发出猫儿一样的娇媚叫声。
    衣衫凌乱的裁缝,把赤裸的公主殿下压在桌上,一边肏弄一边说着下流话。
    “我还以为……能堵住殿下的水……怎么还越流……哼……越多了?”
    “不要了……不行了……”她不断被抛上顶峰,浑身都是酥麻的,四肢发软,眼泪从眼角滑落。
    “我还没量……出来殿下……哈……的小逼到底有多深……”男人抱起她,让她面对他坐在他腿上,小幅度颠弄,摸摸她满是汗的额头。
    “殿下是不是不想‘量’了?”
    可怜的公主殿下点点头。
    男人和她额头相抵,灼热的呼吸交织,“殿下的小逼里,还有些地方我没‘量’到,殿下自己动动,‘量’完了我们就结束,好吗?”
    “怎、怎么量?”公主殿下眼眶红红的,嘴唇被亲得微微肿起。
    “先抬你的屁股。”男人揉着她十足弹性的臀肉,
    她信以为真,按照他说的,抬起腰。
    屁股被拍了下,“到这里就好了,不然肉棒就要出去了。”
    “接下来用你漂亮的小屁股画圈,一边画一边往下坐,多来几次。”
    公主殿下依然照做,男人亲亲她迷离的眼,又揉奶儿又拍她屁股,让她时快时慢,没几回她就没力气了,抽泣着,腰一塌,坐了下去,把自己刺激得又去了一回。
    男人又是爽利又是好笑,架着她的腿快速肏了起来,把小公主肏得又哭又叫才罢休。
    裁缝工作室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可疑的液体,公主殿下半躺在宽大的椅子里,男人蹲在她身前。
    “没想到莎诺的演技这么好。”厄斯德拉为累瘫的爱人擦拭身体,触手撑开潋滟小穴,抠出里面的白浊。
    莎诺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你真的好变态……”
    胆小缺爱的无知公主被裁缝哄骗吃干抹净,这样的剧本当然不会是她想出来的。
    “莎诺玩得也很开心,是不是?”恶魔轻笑着亲亲她,“下次再玩点什么呢?莎诺的假期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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