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来了些需要秦思言亲自接待的人，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把已经没什么力气的黄佳予送回家，帮她把身上洗干净，快速哄睡之后，就来到了夜莺——之前属于秦子渊，现在实际控制权在他手中的一家高档会所。
    在一间超豪华的包厢外，他见到了正在等他的雅希和秦少泽。秦思言匆匆和秦少泽打个招呼，就把雅希拉到自己身边，先是在她有些浓的妆容下仔细查看，又把她的衣服稍微拉开了一些，从上往下快速看了几眼，胸前的青紫依旧明显。
    “都没好彻底，不是让你继续休息吗？手头又缺钱了？”秦思言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语气不是太好。
    “刚刚在休息室听到少泽哥说，这些人对言哥比较重要，我怕新来的那些不懂轻重，耽误……”
    她的脸突然被秦思言捏住，两根手指用力按在她的嘴两侧，强迫着她嘟起嘴来。雅希还没说完的话说不出来了，压在她嘴上的力气太大，她的头被迫抬起来，眼睛对上那双带着些怒气的黑眸。“再在老子面前假笑，让你这辈子笑不出来，听懂没有？！”声音不怒自威。雅希的头在他手指间艰难地上下晃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思言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把手松开。雅希擦干净嘴角溢出的些许津液，掏出手机对着镜头补妆，顺便揉揉被他捏红的脸。秦少泽在旁边目睹着这一切，想劝不敢劝，一丝心疼从他眼底划过。
    秦思言打量着雅希看了一会儿，掏出叁根烟分给另外两人。秦少泽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清脆的响声被他们身后房间里的音乐几乎掩盖了，秦思言微微偏头，口中的烟伸向火舌。随后他拿着自己的烟，对准雅希口中的那根，几秒之后，袅袅烟雾升起。他们这一侧的走廊相对安静，雅希时不时会对着空中吐一两个烟圈，看着另一侧搂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身体确定没问题了？”秦思言一手随意搭在她肩膀上，手指玩着她耳边的碎发。
    “应该可以，恢复差不多了，剩下那点皮外伤已经不碍事了。言哥，我刚刚看，这次人不少，是不是可以多点钱？”雅希把头往秦思言胸前蹭了蹭，手摸到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勾住他的小手指，指尖在他的掌心画着圈。
    “这次你开价。”他把他口中抽了一半的烟有些暴力地塞到了雅希嘴里，她欣然含住，同时将自己的那根烟掐灭在身边的垃圾桶中。
    她嫣然含笑，幽暗的烟头瞬时明亮了，红唇几秒后缓缓吐出好几个圆圆的烟圈，“那我可就不客气啦，言哥。”声音带着谄媚，脸上是少有的真挚笑容。
    “不用和我客气。楼上的房间我已经开好了，他们如果需要，你随时带他们去。还是和之前的要求一样，务必满足他们的所有要求。这次里面有新人，你替我多留意。”
    “没问题，放心。”雅希故意把最后一口烟吐到秦思言脸上，他没有生气，只是用力揉了一把她的屁股，像是惩罚。
    他们一行叁人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玩到一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基本都褪到了腰间，几个男人倒基本衣衫整齐。每人身边都有几个女孩或跪在身下，或坐在身边伺候。还有几个被迫站在桌子上，正跟随音乐扭动着腰肢。
    沙发正中间的男人看到秦思言，立刻起身和他寒暄起来，同时眼睛不停瞟向他身边的雅希。秦思言一手搂着雅希的腰，一手和那人握手，同时快速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女孩子，除了两个是生脸，其他人他都算了解，稍微放了点心。
    虽然看出对面猴急的样子，但秦思言没有直接让雅希去陪他们。他先把她揽在怀里，和对面的几个人喝了几轮酒。他们劝雅希的酒，也都被他拦下来，替她喝了。
    对面为首的那人忍不住了，坐到雅希旁边。他的眼睛从他们进来，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此时把缩在秦思言怀里的女孩的手拉到自己的大手中，反复揉搓。“这么宝贝？”男人略带猥琐地说，同时眼睛停留在她裸露在裙子外面的半对乳肉上。
    “赖总说笑了，都是玩物。”秦思言的手挪到雅希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好好陪赖总。”
    雅希带着些埋怨的眼神扫了秦思言一眼，就被那个赖总拉到了怀里。男人的手一瞬间就消失在她衣服的下摆中。一直坐在阴影中的秦少泽，把他杯中的酒一口喝完，抓着酒杯的手指关节比平时白了好多。
    雅希短小的上衣，本来紧紧贴在她的身体上，此时腰间鼓了起来，并且这个鼓包慢慢向上移，最后停留在她的乳肉附近。胸乳本来就把过于修身的衣服撑得很开，此时肉几乎要全部露出来了。
    “言哥身边的果然不一样，真他妈骚，奶子也太他妈软了，和那些人造的就是不一样，操，上劲儿了吧？嗯？小婊子。”男人毫无顾忌地在秦思言面前揉捏玩弄着雅希，秦思言借着不停闪烁的灯光，看到雅希的眼神开始迷离。
    “赖总，你们玩，我那边还有点事，先走了。楼上已经给你们开好房间了，随时可以上去玩。”
    “这么快就走了？还说和你一起玩儿。这么骚的妞儿，我估计一个人压不住。”他边说边哈哈大笑，另一只手拉过一个跪在身边的女孩，把她的头往他身下按。
    秦思言敷衍地笑笑，和秦少泽两人离开了。走之前他扭头看了眼雅希，她的上衣已经被推到了腰间，男人正在啃咬着她的乳肉。她眯着的眼睛似乎一直注视着秦思言，但房间里灯光太暗，他看不清。
    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海风吹拂着两个并肩站立的男人。他们的头发被风吹乱了，口中的烟忽明忽暗，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哥，你回去吧，这里盯着，有事我打电话给你。”
    “辛苦你了。我给她点了杯奶茶，一会儿结束了你拿给她。”说完秦思言把抽了几口的烟扔掉，拍拍秦少泽的肩膀，离开了。
    房间里雅希的噩梦刚刚开启。她先是被赖水青反复玩弄折磨着那对还没好彻底胸乳，男人咬着她的乳头揪到长长的，又突然松口，看着她的乳肉不停跳动。然后再咬住揪长，不停重复。雅希脸上不敢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陪着笑脸的同时，还双手捧着乳肉送到他面前。
    之后她又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抽插。这两人像是互相较劲一样，都不愿意轻易在她身体里释放。她的嘴越来越酸，甜腥味溢满整个口腔，脸在男人的下腹被不停撞击，粗硬的毛发扎得她脸红肿。即便身下被另一个人不停顶着花心大力撞击，她口中的动作也不敢怠慢，舌头舔着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嘴不停吮吸着龟头。终于在雅希已经精疲力尽的时候，两个男人同时释放在她身体中。
    口中的精液被她乖乖吞下，小穴中的精液，被另一个女孩舔入口中。几个男人又强迫两个女孩在他们面前接吻，像是抢着吞噬那恶心的白浊。
    当几个人都释放了好几轮之后，女孩被他们安排着，两两首尾相接，互相舔舐。包厢中的音乐关了，女孩互相舔着彼此的敏感位置，呻吟声不绝于耳。男人们撸着手中半软的肉棒，哈哈大笑看着眼前淫乱的场景。
    赖水青半软的肉棒又立起来，他把雅希从地上拉起来，强迫她跪在自己面前，命令着她把腰间的衣服重新穿好，那对迷人的乳肉放入衣服中，深深的乳沟让人浮想联翩。
    雅希托挤着那对乳肉，赖水青把已经抬头的肉棒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乳肉裹住棒身，雅希低头含住从乳肉中顶出的红得发亮的龟头吮吸起来，舌尖在马眼上转着圈。她晃动身体，快速用乳肉撸动棒身。
    赖水青眯着眼身体向后靠，挥挥手又招呼来两个女孩到身边，一手搂着一个，手指游走在她们身上。房间里其他人也休息差不多，新一轮的游戏开始了。
    秦思言被电话铃吵醒，他快速按掉的同时，轻拍身边扭动身体的黄佳予，直到女孩儿又沉沉睡去，他才放轻脚步，走到客厅。电话已经挂断，是秦少泽打来的。秦思言重新拨过去，那边一秒接通，背景音乐很吵，秦思言蹙眉看向卧室方向，快速走到阳台。
    “哥！他们要给雅希用冰了！要不要制止？”
    “……”
    “哥？”秦少泽听到那边没有动静，不确定地看了眼手机，确实接通了。
    “知道了。”
    电话挂断，秦少泽有点懵地看着变成黑屏的手机，他犹豫片刻，把刚刚拦住的服务员放了进去。服务员手中的托盘里，放着一些白色粉末。
    【你回家休息吧，明天早晨我去接她。】秦少泽凝视着手机上的信息，有点颤抖地拿出烟盒。也许是手抖地太厉害，烟盒掉在地上，他低声骂了一句，把地上的烟盒踩扁，脚步沉重的快速离开。
    熟睡中的黄佳予转身摸向身边，空空的。她紧闭地眼睛刚要睁开，床垫塌陷了一些，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她的手。随着寒意一起来的还有一些浓烈的烟味，她轻咳了两声。后背快速被人轻拍着，同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对不起宝宝，是不是呛到你了。”
    虽然呛人，黄佳予还是把头放到了秦思言的胸前，在烟味中努力寻找着他身上的让人感觉安全的味道，深深吸了几口之后，才满意地睡去。
    秦思言天还没亮，留了一张字条给黄佳予，就匆匆离开了。他几乎一夜没睡，眼中布满红血丝。那间前一晚灯红酒绿的包厢，此时空气中残留着让人作呕的味道，地上一片狼藉，但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秦思言用手沾了点桌子上残留的白色粉末，放到鼻下闻了闻，冰冷的黑眸愠色渐浓。
    当他来到提前给他们准备的房间门口时，有点意外地看到秦少泽正站在其中一间门口。他双手插兜，来回踱步。听到动静，秦少泽抬头，正好和迎面走来的秦思言对视上，两双猩红的眼睛注视了好一会儿。
    秦思言摆摆头，往安全通道处走去，秦少泽紧随其后。秦思言把自己的烟分给秦少泽一根。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秦思言用略带清冷的声音说，“我会帮她戒毒的。”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东西碰了就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戒掉的。”
    秦少泽少有地顶撞他，声音中带着些不屑。秦思言透过烟雾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话。
    “所以，她也是你的棋子，或者……玩物？”秦少泽专门挑了他昨天晚上的用词，嘲讽的声音已经不再掩饰。
    “我确实没想到他们会玩这么过，总之我会负责的。对于那些畜生，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只是目前，我需要靠他们来转型。”
    秦思言说完就离开了，留下秦少泽一个人在安全通道中，烟头忽明忽暗的光照在他阴沉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