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奔腾起来。
萧凭儿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透过白纱欣赏着一路上的风景,从繁荣的江宁府到城镇,再到郊外的山林。
骑马比坐马车的时间快了三倍,没过多久,二人来到了林泉山的半山腰处,沉君理的院落就坐落于此。
按照萧凭儿的吩咐,如鹤在山间一块空地上栓好马儿,留在原地等她回来。
不到一个时辰后,萧凭儿的身影出现了。
她手上拿着白纱斗笠,姣好的面容泛着薄红,粉白的玉珠耳饰随着步伐摇曳。仔细看她唇上的胭脂色淡了些。
“如鹤。”
如鹤下腹一紧,一双柔弱的手搂住了他的腰身,怀里的女子抬起头,眸光带着狡黠,“如鹤,我们在这里玩吧。”
萧凭儿拿出了别在腰间的软鞭,如鹤看到那条鞭子后浑身抖了抖。
二人进入了山林间,如鹤拿了条放在马背上的布料铺在地上。
他已不像当初那样害羞,面对她的命令,他沉默着解开外衣,坐到地上对她张开双腿。
“呃啊……”
第一道鞭子落在了胯间挺立的阳具上,粗大的龟头被打得跳了跳,马眼被疼痛刺激得吐出一波波淫液。
她下手的力道不轻不重,但毕竟打在了阳物上,是最脆弱的地方。
萧凭儿唇角一勾,鸡巴被她打得越来越硬,茎身青筋盘绕,前列腺液顺着铃口的位置流满了整个柱身。
打了约莫二十下,她收回鞭子,肉穴对着坚硬的鸡巴坐了下去。
“呃啊……”
男人喉结微滚,冷峻的黑眸望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清楚的看见浓白精液沾到了茎身上,甚至她的大腿根也有几缕白浊。
他瞬间明白萧凭儿在离开的时间干了些什么事,被别的男子射在穴内又来找他欢爱。
看着露出痴态的萧凭儿,如鹤把她放在一棵树前,让她扶着树干,沾满精液的鸡巴挺入花穴深处。
“嗯嗯……还是你的阳物大一些……啊……好棒……”
果不其然,她发出了低媚的呻吟。
如鹤知道萧凭儿欢爱时的喜好,大掌拍打着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啪啪啪”的好几个巴掌落下,雪白的臀部瞬间出现几个红掌印。
“小姐喜欢吗?”
男人滚烫的气息洒落在萧凭儿的锁骨处,大手隔着衣料揉弄起饱满的酥胸,一对大奶被揉成各种形状。
敏感的乳尖也被他用指腹重重捏着,萧凭儿呜咽了一声,抖着身体高潮了。
肉穴夹着大鸡巴紧缩着,耳畔男人炙热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小姐……如鹤的阳物……嗯……您还满意吗?”
他齿关紧咬她的耳垂,时不时用舌头舔弄一下。
“嗯……满意满意……”
萧凭儿敷衍的应和几句,脑海中却在回忆沉君理潮红的玉面,以及那对紧紧盯着自己的丹眼。
谁知道沉君理在床笫间如此温柔。
想到这里她的耳根滚烫起来,不敢相信她竟然与沉君理行了男女之事。
啪啪啪——
身后的男人肏穴的声音响起。
如鹤用一双大手托着她的屁股,鸡巴九浅一深的肏着,小腹撞击在肥润的臀瓣,胯间像打桩机一般顶弄,仿佛永远不会停下。
体内的肉棒比刚才那一根粗大很多,萧凭儿颤颤巍巍的抱住树干,周围的环境令她感觉刺激无比,忍不住把屁股抬高了些,好让他进入到更深的敌方。
“嗯……小姐对不起……如鹤要捏一捏您的……那里……”
如鹤轻喘了一声,粗糙的手指对着娇嫩的肉蒂轻轻揉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
带着茧的指腹划过肉蒂顶端,弄得萧凭儿浑身一个激灵,一个没忍住就泄了出来,几道透明的清液从蜜穴喷了出来。
肉棒被浇得滑了出来,如鹤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跪下。”
萧凭儿整理好裙摆,凤眸带着不容拒绝。
如鹤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突然有一瞬,觉得小姐的眼睛与画像上的天子有几分相似。
她拿着软鞭再次打起如鹤的阳物。
“嗯、小姐……不要打了……啊……”
闻言她俯下身,露出一个清澈的浅笑,“不打的话……你怎么射出来呢?”
“如鹤真的不想让我打鸡巴吗?”她的声音听起来甜甜的,澄澈的眸中带着天真。
不等他回答,萧凭儿从地上拿了一根树枝,不由分说的抽向他的柱身。
“啊啊……好疼……嗯……小姐……”
男人闭上黑沉沉的眸子,坚毅的脸庞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额前的碎发已经湿透了,脖颈间的青筋根根鼓起,牙关紧咬着薄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睁开眼睛,看着我。”
下一秒萧凭儿甜甜的声音响起,“如鹤真的好淫荡呢,只有被鞭打阳物的时候才能射出来,嘴上还说不想要~”
大概觉得树枝不好使,她重新拿出鞭子,软鞭无情的甩在男人鸡巴上,鸡巴被打得都胀成了深红色,柱身布满淫液。
脆弱的粉红龟头那儿更是一片白沫,与如鹤相处的时候,她无事就喜欢玩弄他的马眼,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变得十分敏感。
“乖,腿再张开些,我会让你射出来的。”
她的语气带着耐心的引诱。
男人听话的打开了大腿,黑眸紧紧盯着萧凭儿手里的软鞭。
萧凭儿看着他的容颜,凤眸里流露出一丝落寞。说到底只是像了一点,没有太多。他和宇文壑只有三分相似,最多四分。
“你的眼睛很漂亮。”
女子玉白修长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眉眼,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唇瓣。
“想射出来吗?”
如鹤仰视着她哑声开口,“想。”
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口腔,指尖顶弄着他的喉咙口,又用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舌头玩。没过多久如鹤就被玩得涎水直流,眼神愈发迷离。
玩够了后,萧凭儿跪坐下来,柔柔的小手握住被打得紫红的肉棒,柱身湿漉漉的,根根青筋盘绕在上面,看起来狰狞丑陋。
没有宇文壑的阳物好看。
这样想着,萧凭儿唇角耷拉下来,手里重重的捏住龟头开始玩弄,炙热的鸡巴在她手里跳动一下,刚才已经被鞭打了十几下,现在还保持着硬挺。
“唔……怎么还不射啊。”
抚慰了一会儿阳物后,女子软软的抱怨声响起。
“果然还是要被打一下吗?”
萧凭儿嘟了嘟嘴唇,一个巴掌扇在高高竖起的鸡巴上。
“哈啊……”
如鹤被打得轻喘出声,紫红的大鸡巴被打得一晃一晃的,柱身传来丝丝疼痛,可是就是没有要射精的样子。
“小骚狗射出来吧。”
萧凭儿又把他当成了宇文壑。
听到这个称呼后,如鹤呼吸一窒,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脊骨遍布全身,几秒后粗大的龟头跳了跳,看起来要射精的模样。
萧凭儿见状眸子一亮,俯下身含住坚硬的龟头,舌头在柱身游走,把肉棒舔得吸溜作响。
“呃……啊……小姐好厉害……但是……不要这么看我……如鹤会害羞的……”
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和可爱的眼神,如鹤别过头去,心间升起几分痴恋。
最后,萧凭儿被轻轻推开了。
随着如鹤快速起伏的胸膛与沉重的呼吸,他用力握住鸡巴,撸动几下后,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稠的白浊从马眼喷涌而出。
事后二人驾着马,在黄昏之前回到了江宁府。
公主府的马车已经在如鹤的院子附近等着萧凭儿了。
回到公主府后,萧凭儿沐浴更衣了一番,之后靠在小榻上由着两个婢女为她梳妆。
想到与沉君理接吻时的场景,她的心脏砰砰的跳动起来。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也能勾着他的舌头与他吻在一起。
记得那个时候,她一直睁着眼睛想看清楚沉君理的表情,谁知沉君理也睁着丹眼回望着她,到现在她还不想忘掉那对带着情欲的黑眸。
沉君理似乎总是能看穿她的内心,动情之后,他就温柔的挺弄进来,她在他身下乖乖的,任由阳物进入肉穴。
此时,门被推开。
贴身婢女走了进来,朝萧凭儿福了下身子,“殿下,驸马来了。”
进入内室后,此情此景令秦遥关心中微微一动。
公主露着香肩,发髻绾了一半,另一半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背后,姣好的面容泛着柔媚的粉红,上扬的凤眸正定定望着他。
因请来神医一事,秦遥关出任了户部侍郎一职,最近得到皇帝的器重。
“见过公主。”秦遥关一袭白衣,抱着折扇对她作揖。
面前的男子生了一副绝尘的相貌,不知为何萧凭儿对他没有喜爱之情,除了新婚夜的行房,之后二人未再欢爱过。秦遥关带给她的感觉与谢行简相像,他似乎并不看重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驸马请起。”
萧凭儿面上的潮红褪了几分。
只听秦遥关唤来下人,几道菜肴和糕点被放在玉石桌上。
“臣带来几份精美的菜肴,是刚烹饪好的,这会儿还热着。”
于是萧凭儿和秦遥关一起用了晚膳。
见她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秦遥关也没有多言,待了一会儿就打道回府了。
鞭打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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