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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刘启煌当然也听得出杨言曦的讽刺之意,心中虽恼,却也保持着良好的风度:“看来杨教官对茶道也是颇有研究,倒是与家父志同道合……”
    “刘上将真是爱说笑,我怎么敢跟刘主席相比,俗世凡尘,繁华如梦,我还是贪恋红尘的奢靡,比不得刘主席如茶一样的君子之风。”她可没忘记玉枫几乎九死一生,都是拜谁人所赐,光凭这点,她与刘家势必势同水火,她从来不是一个大度之人,记仇得很呢。
    刘启煌笑容有些僵硬,忍住将人扫地出门的冲动:“杨教官今天来不会只是为了品茗这么闲情逸致吧,有什么事不妨开门见山。”他不会天真到以为杨言曦是太无聊来这里串串门子,骂骂人,这女人,他从一开始就没敢小瞧她,轻敌乃是大忌,他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刘上将果然是个爽快之人,好吧,我也不罗嗦,今日我是来给刘上将送礼来了。”言曦嘴角噙着一丝笑,看着他。
    “送礼?今天既非我生辰,又无可喜事,你为什么要给我送礼,何况我们似乎也没有这么好的交情。”他不认为杨言曦会送给他什么好礼。
    事实上他的直觉是正确的。
    言曦只是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送给他,她的这份大礼相信他会很‘喜欢’的。
    刘启煌有些迟疑地接过文件,打开来看,在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色倏地一变,白了又白,带有惶恐之色,但又很快恢复过来,握文件握在手上,对上了言曦清澈的眼,声音变得威严:“杨教官,你这什么意思?”
    “我方才便说了,我是来送礼的,这份礼,是用来恭贺刘上将荣登军委副主席之喜,刘上将可喜欢?”
    刘启煌这才面色一缓,杨言曦这话分明是带着求和的意味,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现时杨言曦在京中口碑极好,不仅那群纨绔子弟对她唯命是从,就连龙组里面那些人也是对她心服口服,形势一片大好,她有什么理由求和呢?想到那群纨绔子弟,他就忍不住生气,当初原以为用这些人可以阻碍杨言曦得到龙组,却没想是送给她一大批命脉,那些混小子也不知道什么发疯,一个个变得懂事进取起来,喜得他们的家长个个眉开眼笑,对杨言曦更是敬重不已,早知如何,他当初定然不会同意这个方法,但是如今他再是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杨教官莫不是忘了如今你才是这位子的大热门,这声恭喜是不是太早了点?”纵然杨言曦的声望再好,他这些年打下的根基也不是摆着好看的,说到底杨言曦只是个外来的,而他在京都里土生土长,论起人脉势力,杨言曦怎么跟他斗,这点他并不是很担心。
    “反正是早晚的事,若是等到刘上将上任的那时,只怕逢须拍马的人太多,刘上将未必瞧得上我这份礼啊。”喜怒不形于色,这刘启煌果然不是个善茬。
    “杨教官何以笃定这个位子一定是我的,难道杨教官会自愿放弃竞选吗?”刘启煌似笑非笑地试探道,若是少了杨言曦这个劲敌,那个位置自然是他的囊中之物。
    “是又如何?”
    刘启煌没想到杨言曦会直接这样大方承认,一时间微愣,他以为杨言曦带着这份文件上门是想用它来威胁他放弃竞选,却没想到到最后却是杨言曦自己说要放弃,他实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若是换成玉枫,他或多或少还是能猜着几分,可是对于杨言曦,他完全摸不着她的底。
    “为什么?我记得杨教官说过,半步不让,分寸必争,言犹在耳,杨教官改得是否太快了?”虽然对杨言曦认识不深,但他总觉得杨言曦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如此轻易认输,倒是叫他有些许失望了。
    “当时玉枫之死给我带来太大的打击,一时激愤,言辞或许激烈了些,刘上将不必在放心,这份文件就是我最好的诚意,言曦别无所求,但求刘上将能给我与玉家一条生路可走。”
    “我还是不懂,短短几日之间,杨教官为什么会在这么大的改变,不能不叫人怀疑啊。”真当他是这么好唬的吗?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一女子之身自是不比刘家实力雄厚,也没那么多雄心壮志,玉枫不在了,我还有什么可所求的,只求能安于一隅,与老爷子平安度日罢了,我自愿放弃竞选,并送上这份大礼,还不够证明我的诚意吗?”
    言曦这番话说的确实在情在理,并言辞恳切,着实找不到一丝破绽,刘启煌也不由得动摇了几分,心里以他多疑的性格自然不会尽信,哪怕她说得再合情合理,他心里还是保留三分怀疑。
    “杨教官是玉枫的未婚妻应该很清楚刘玉两家的恩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既可以将玉家斩草除根,我想不通我为何要放过玉家?”刘启煌说的也是大实话,二家向来是不斗到死不罢休的,如今刘家势大,铲除玉家是早晚的事,他有什么理由放过玉家。
    “若是手上无筹码,我怎么敢登门造访?这份资料详细地写了令尊刘主席与扶桑国王子伊藤寒的往来记录,其中可有不少是私下往来的,而非正常外交,甚至言语之中似乎隐暗着金钱交易,刘主席既非外交部人员,身份又是这样的敏感,若是这份资料出现在各大媒体之上,相信刘上将也非常清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份文件是玉枫在逃出伊藤寒的住宅的时候在他的电脑上拷贝下来的,伊藤寒虽行事小心,每过一段时间就将对话记录删掉,但是再小心也难免百密一疏,留下了蛛丝马迹。
    “你以为凭着这份东西就可以将我刘家扳倒吗?”刘启煌握紧着文件,刚才他已经粗粗看过一遍,里面并无涉及太私密的东西,最多只能说明他的父亲与伊藤寒交往过甚,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刘承国勾结外邦。
    杨言曦也淡定得很:“我知道不能,所以我带着它来求和了。虽然它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一国军委主席同扶桑国往来如此频繁,你说别人会怎么想,全国民众会怎么想,想要扳倒你刘家自然是不能了,但是你刘家若是想再进一步,哪怕是没那么容易吧,若是有心人再细细追查下去,会追查出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如果刘上将想以刘家大好前途相赌,那就当我今日不曾踏足此地。”说是来求和,杨言曦的态度实则嚣张得很,谄媚讨好的事她做不来。
    言曦夺过他手中的文件起身,欲往外走。
    “且慢。”
    不出所料,刘启煌果然马上叫住了她,言曦露出个得逞的笑容,转回身来:“刘上将可是想清楚了?”卖国这顶帽子扣在谁的头上,谁也担不起,纵然权势滔天如刘家。
    “杨教官孤身而来,难道不怕我将你扣住吗?我知道杨教官武功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若我想留住一个人,那个人就别想走出刘家。”刘启煌终是褪去了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大家都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就无所谓伪装了,看杨言曦的样子,她定然已经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留着她总归是个祸害,刘启煌不禁泛起了一丝杀意。
    “这个就不劳刘上将替我担心了,我既然敢来,当然是先做好了准备,只要今天我踏不出去这刘家……”言曦的笑容冷了下来,朝刘启煌走进一步,刘启煌不由得倒退一步,当初那场比赛他也是有亲眼见证过的,现在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杨言曦想杀他,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说不定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
    只见杨言曦又扬起了一丝浅笑,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丝丝冷意:“我保证更详细更精采的内容会出现在明天的报纸头条上,刘上将大可以一试。”
    刘启煌从不怀疑她是在说笑,这个女人敢拿着这份东西跟他做交易,就证明她不是个傻子,对她想杀人灭口,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我答应你,不对玉家对动手。”刘启煌有些不甘愿地说道,被人威胁的感觉实在不是个好滋味。
    言曦一笑,笑得甜美,多么纯真无邪,如果不是刚才那场谈判,刘启煌见着她这张笑容,或许还会相信她的纯真无害。
    “这不就是好了吗?刘老爷子已经过世了,而且当初你们不也是复了仇了吗?玉枫的父母也是死了,一笑泯恩仇不是很好吗?”言曦依然扬着那张纯美的笑容,似随口说道。
    刘启煌一想玉枫已经死,玉家也差不多断子绝孙了,他们就是想有仇也没了目标,心里倒是释然了些,但看杨言曦依然不顺眼,不耐烦地说道:“你说的对,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东西可以给我了吧?”
    言曦眼神一凝,她方才说,刘家复仇了,玉枫的父母为此而死,他,没否认!玉枫的父母的死果然跟刘家有关!就是他们害得玉枫从小没了父母!
    言曦拿着文件的手不禁握紧,心里似有股怒气似要破体而出,但她在抬头的刹那间,映入刘启煌眼中的,依然是那张宠辱不惊,面带笑意的脸,不曾有过丝毫变化。
    将文件递给了刘启煌,言曦突然说道:“刘上将难道问问这份文件,我是怎么得来的吗?”
    刘启煌面色一冷,心里一震,除了玉家,还有谁想置他刘家于死地?见杨言曦拿来,他便理所当然以为是杨言曦查获来的,如今经她这一提醒,他才想起他一直有派人跟踪杨言曦,杨言曦若是派人到扶桑国查这件事,他不会一点风声也没有,那这份东西她是从哪里来的?
    “你会告诉我?”他不觉得杨言曦会这么好心。
    “不会!”言曦坦言道,脸上带有调皮的神色:“不过我倒是可以‘友情’赠送你一句,小心为上,眼红刘家的人可不少,刘家势大,你说对谁最不利。告辞了,你也不必送了。”言曦挥挥手离开,留下还在思考中的刘启煌。
    言曦走出屋子,刘家的建筑跟玉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在京都住的人这些人似乎都喜欢复古的东西,不喜欢住高楼大厦,反倒喜欢住这种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出门必须要经过一个花园,花园里种着许许多多的花,朵朵娇艳欲滴,一看就知名贵非常,心想刘家的人可真是会享受啊。
    “这是哪来的美人儿啊?让爷瞧瞧。”言曦正走着,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男子,穿着极为讲究名贵,看起来也是一身贵气,说出来的话却是流里流气,大大破坏了他的整体形象,言曦脑海里快速扫过刘家的资料,刘家大少三少她都见过,唯有传说中最不成材的二少没见过,想来就是此人了。
    前些日子爆出了他醉酒撞死人的丑闻,最令人气愤的是他撞完之后,还不知悔改,当场嚷出他爸的名头,当时警察是拦都不拦,就放着他开了,这件事被刘家压了下去,却她翻了出去,直接叫人登到报上去,碍于舆论压力,警方逮捕了他,却不想只是走了个过场而已,瞧他这不是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这世道……
    杨言曦想着,一时没注意刘启星已经走到她的跟前来,伸着他的狼爪就往她的脸上摸去……
    在他的手触及言曦脸庞时,言曦猛然出手,扭住他的手,往后倒扣,言曦本身对刘家人就没好感,对这个劣迹斑斑的二世祖更是厌恶,出手当然也不会轻,一扭就将他的手扭得脱臼,她对学生尚且使得出分筋错骨手,还用得着去顾忌一个刘启星。
    刘启星疼得呱呱大叫,直骂娘:“你这女人从哪来的,居然敢这么对我,赶紧给爷放手,爷还可以饶你一条狗命,否则我让你把牢底坐穿了,放手……”
    “哪来的狗,穿得这般人模人样,却到处乱吠。”言曦嫌恶地说道,这声音还真是刺耳啊。
    “贱女人,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是狗,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杂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小爷是谁,啊啊,痛痛……放手,痛……”刘启星每说一句,杨言曦的手劲便多用上一分。
    “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哼。”刘启星重重地哼了一声,却也不敢再说了,他这只手还想要呢。
    “没胆子就闭上你的狗嘴,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是不可以惹的,这个世界,不是你姓刘的说了算。”言曦推开他,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刘启星摔倒在地,看着杨言曦的背影,心中燃烧着熊熊烈火,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这么对他,敢对他说一句不敬的人,哪个有好下场,连警局都关不了他,这个女人凭的是什么?
    刘启星越想越气愤,从腰间掏出一把枪,对准着杨言曦射出去,毕竟军人世家出身,就是再不济,开枪还是挺准的,而且离得那么近。
    杨言曦是从刀光影剑走出来的人,警戒性向来比寻常人高,在仓库里那么多的子弹都伤不了她分毫,刘启星一颗子弹就想射中她,未免痴人说笑。
    侧身一闪,刘启星甚至还没回过神来,杨言曦的脸已经在他眼中越来越放大,他不知她是怎么过来的,像跑,可是分明没看到她脚在动,像飞,她却只是离地高出一点点而已,他只看到,风飞扬起她的长发,瞬间她就到了他的跟头,那时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浮现了‘梅超风’三个字。
    待他回过神,一把冰凉的枪已经抵住了他的脑门,吓得他浑身发软,双腿直打颤。
    “杨教官,手下留情。”刘启煌一出屋子见到的就是这个画面,吓得他三魂丢了七魄,要是他走得慢一些,说不定,他这个弟弟就没了。
    “非军职、警职人员私带枪械,刘上将,你说此人该当何罪啊?”言曦将枪抵在他的脑门上,似笑非笑地问道。
    第169章
    “杨教官,启星年纪小不懂事,我这个做大哥的先替他道歉,还请杨教官不要跟他计较。”他家是军人世家出身的,谁的身上没有带上一两把枪,国家律法虽然明文规定,不得私藏军械,但法理不外乎人情,就算是国家主席知道,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会跟他们较真,但是杨言曦向来不卖他们的账,若是真较起真来,他们又确实理亏,也就只好服下软了。
    “大哥……”刘启星不满地叫嚷,他原以为救星来了,却没想竟连他大哥都对这个女人这么客气,他刘家在京都这片地上向来横纵惯了,就是司马翼也没敢跟把枪对着他,这个女人算是哪根葱哪根蒜,居然敢在他家这么嚣张。
    “你闭嘴,还不赶紧跟杨教官道歉。”他这方才跟杨言曦谈妥,可不要因为这个无知的弟弟而给搅混了,这个女人连他都惹不起,他弟弟还是躲远点好。
    “杨教官?”刘启星这时才注意到他大哥对这个女人称呼,“你就是那个杨言曦?”不说明她的身份还好,一知道她是杨言曦,刘启星的怒气更盛,就是这个女人害得他进了警局,被他那群哥儿笑到现在。
    “大哥叫你道歉,没听到吗?”刘启煌瞪着他,用眼神示意他听话,现在命在人家手里,大丈夫能屈能伸,道一下歉不会死人,毕竟刘启星拿着枪袭击她,她要是真动手射杀,完全可以说是自卫,杀得光明正大,而他们也只有哑巴吃黄莲,自吞苦果。
    “我……对不起。”刘启星不情不愿地说道,如今刘家虽说当家人是刘承国,但实则很多事已经交由刘启煌处理了,刘启煌的话他不得不听,这也是杨言曦为什么会找刘启煌而不直接找刘承国的原因,毕竟隔了一辈,彼此的仇恨也淡了些,也比较好说话。
    言曦这才把枪收回去,怎么说她也是来‘求和’的,还是低调点的好:“开个玩笑而已,刘家一门英勇,区区一把枪应该没吓到刘二少吧?”瞧他刚才吓成那个怂样,言曦承认她是故意的,总不能让他们这么得瑟是吧?
    刘启煌僵硬着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刘启星则是完全掩饰不住心中的愤怒,双眼冒火瞪着杨言曦,方才远远看着,还以为是打哪来的小美女,没想却是他时常画圈圈诅咒的人,白白长了这张如笑似玉的脸了。
    待杨言曦走后,刘启星立即朝他哥咆哮:“大哥,就这么白白放她走?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们干嘛要怕她?她居然敢拿枪着我,这里可是我们家,我们的地盘。”
    “她可不是一个女人那样简单,她身后代表的是整个玉家。”刘启煌凝视着门口,目光深远。
    刘启星不屑地冷哼:“哼,玉家?玉家算什么,一个女人当家能成什么大气候,在我眼里,它连根毛都不是。”
    “启星,我跟说过多少次,说话做事别那么毛燥,玉家毕竟是百年大家,你当真以为那么好对付的。”刘启煌态度严肃了不少。
    “你怕了?大哥,不是做弟弟的说你,你做事太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了,如果你怕,不如退位让贤好了,我保证不出三年,刘家一定是华夏第一大族,玉家算个屁。”如果他不是次子,如果不是父亲太过偏心,如果他现在在大哥的位置上,他绝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得比大哥更好,宿敌玉家早就被他踩在脚底下了,此刻还哪由得那个杨言曦在这里嚣张。
    “胡闹!”刘启煌冷喝道,脸色变得难看极了,对这个弟弟,他真是恨铁不成钢,明明没多大才能,却总以为自己很厉害,还总想着拉他下台,要不是看在他是他弟弟的份上,要不是母亲临死前叫他好好照顾两个弟弟,他早就狠揍他一顿了,“有这个本事说大话,还不如好好读点事,你说说你自个,什么时候做出过一点功绩来给我们瞧瞧,连入个军,最后还要被人劝退,要不是我和爸爸在后面替你收拾烂摊子,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
    刘启星闷着气不说话,心里却还是不服的,他这不是没有大展拳脚的空间嘛,当个军人一步步做起有什么用,他要当,当然就要当个最大的,这样才能展现他的才能。
    刘启煌瞧着他这个样子,语气放柔了些:“你放心吧,我不会就这么放过玉家的,斩草除根,才是上上之策。”杨言曦以为拿着那份东西就能威胁他,太可笑了,待他查清是谁在背后帮助杨言曦,夺了他们手上的证据,他照样将玉家赶尽杀绝,绝不会给他们春风吹又生的机会。
    “到时候,我要那个杨言曦。”刘启星说着,眼里闪现着阴狠。
    刘启煌笑道:“怎么,看上她了,这可是朵带刺的玫瑰,要驯服她不容易。”其实他不赞同弟弟去惹那个杨言曦,女人嘛,还是温柔似水的可爱,不,女人没一个是好货色,哪怕是温柔似水的也有可能是假象,就像那样沈薏柔一样,他让她去监视舒非墨,结果她竟白痴到爱上那个花花公子,屡次违抗他的命令,现在更是不知躲到哪了,总不会被舒非墨金屋藏娇了吧,这女人爱情至上,也不是不可能。
    “开玩笑,那种女人我怎么会看得上眼,我是要好好折磨她,居然敢让我丢脸,我不整死她,我就不是刘启星。”
    “随你。”除了他们刘家人的生命,其他人的性命在他眼里还不如他家的宠物来得宝贵,“只要你听话点,大哥会帮你得到所有你一切想要的。”
    咖啡厅里
    舒非墨与杨言曦相对而坐,听完言曦在刘家的事只差没拍手称快,可惜没能亲眼瞧瞧刘启煌吃鳖的样子,那刘启煌还以为人人是傻子,由他捏圆搓扁摆布,以为派个沈薏柔就能控制他,当真以为他舒非墨是吃素的。
    “你能确保刘启煌一定会去查那份文件的来源吗?”如果刘启煌没有去查,那么杨言曦这一趟的示弱就没有意义了。
    “刘启煌为人那么多疑,只要给他一点点提示,他一定会去查的,那日在玉枫坟前,我与司马瑜见过一面,她亲口说过,她与苏言涵相识,并出入过伊藤寒的府第,那么司马瑜就非常有机会得到那份文件,不是吗?”
    “所以你叫我派人去查司马瑜在扶桑国的踪迹。”起先她叫他去查,他还有些云里云雾,原来她早就想好了怎么设局。
    “嗯,幸好司马瑜的话有八分真,她确实结交了苏言涵并且有出入伊藤寒的府第,相信刘启煌派出去查的人也会是这个结果。”刘启煌一直派人监视着她,她不方便出面去查,秦子言他们又不知道玉枫还没死的消息,她也没打算让太多人知道,并非他们信不过,而是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若是让刘家知道玉枫没死,这局棋就会彻底被打乱了。
    “到时候刘家与司马家鹬蚌相争,你就可以翘起二郎腿当你的渔翁是吧?”
    “什么翘起二郎腿,我也是很忙的好不好?给刘家送完礼,我还要去给司马翼和司马瑜送礼呢,当然也要顺便时不时地约司马瑜出来喝一下咖啡,增进一下感情嘛,你说我还不忙吗?”言曦喝了一口白开水,一脸无辜地说道,刘启煌既然查出与司马瑜有关,当然去司马家查一查,她要是不去司马家那里留点东西,怎么能让人家更服信呢。
    “那你干嘛不自己约,非要以我的名义。”话说司马瑜也是自幼跟他一起长大的,虽然她父亲做错事,但她毕竟是无辜的,这样利用她,他心里还是小小内疚了一下。
    “司马瑜有多讨厌你不是不知道,我约她,她怎么会出来,当然是得借用你这个情圣的名头才更合理些不是?”
    “啧啧……”舒非墨忍不住直摇头,“你这个女人连这个都要算计,古人说得对,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古人诚不欺我啊。”幸好他家陵陵够单纯可爱,以后还是不要让他家陵陵跟杨言曦太接近,免得把他家的小白兔教坏了。
    言曦额头出现三条黑线,古人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那要不要我派人支助你一下?”杨言曦的人不好出面,他倒是可以友情赞助一下,瞧他,多好人啊。
    “不用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还是交给萧扬做最好了。”说到萧扬,她就生气,这个死萧扬原来老早就知道玉枫没死了的事,玉枫在回国之后很快就跟他联系上了,而萧扬明明知道还眼睁睁看着她每天伤心,连半点口风都不露,她十分怀疑萧扬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向来喜欢以别人的痛苦为自己的快乐,这个死变态!
    远方的萧扬正磨刀霍霍,清理门户,这年头总是会有些不安于室的人类,明知道有的魔鬼是不能惹的,却偏有人想着以身试法,贪图也许幸运。
    他淡看着两个叛徒拿刀互砍,最变态的是他不给人家锋利的刀子,而是用那种钝钝的,一点都锋利,一刀砍下去,不会马上见血,却很疼,直至一点一点血流光,慢慢死亡,那恐惧,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但他们不敢不动手,因为他们面前坐着一个比死亡更恐怖的魔鬼。
    他做事的时候喜欢在黑暗中,阴影照射在他的脸上,只有那双眼睛特别深邃明亮,似黑夜里的星星,美得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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