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僵,腰酸痛,腿发麻。
楚南非常想起床,怀里的小宝贝睡的正香,他动一下腿,她跟着抱紧。
无奈地叹口气。
抬手抚平女儿的秀眉。
昨晚忙于收拾房间,到没注意房间窗户没关,窗帘拉上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他遮住了大部分,小部分印在女儿身上,屋子完全亮了。
反手去摸书桌上的闹钟关掉,取出来手机给女儿的班主任发条短信请假,他今天的课找别的老师代上。
安安心心睡觉。
轻微的鼾声此起彼伏。
最终是楚静先醒过来,饿醒的。
她脑袋懵懵的,惊觉上课要迟到了,急急忙忙跑去刷牙洗脸,一阵收拾好把楚南喊起来,“爸爸,爸爸,上班要迟到了!”
楚南睡眼朦胧,揉了把脸,“我给你请假了。接着睡。”
说完又倒下了。
楚静松了一口气,去厨房看看冰箱,简单地下了两碗面,一个人一个荷包蛋。
“爸爸,你吃面吗?”
她扶着门框小心翼翼地轻声问。
“你先吃。”
楚南从床上坐起来,浑身赤裸,他的衣服在隔壁,赤条条地走回房间穿衣服。
楚静快吃完了,楚南才坐下来,“床单在洗衣机里,你去晾。碗搁着,我来洗。”
“好的,爸爸。”楚静放下筷子,喝了一口面汤,擦擦嘴离开餐桌。
晾床单的时候,不免感到恼火,太丢人了,她居然尿了,回头瞪了一眼爸爸,他还疑问地看着她。
她向他做了一个鬼脸。
太阳挺大的,床单晒一下午可能会干。
楚静趴在阳台窗户上,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
还好爸爸给她请假了,站这么一会,腿酸酸的,坚持不住。
今天是高考倒计时—100天。
惭愧,她在床上躺着,楚静叹口气,摸出来手机背单词。
她背完50个单词的时候,爸爸也躺了上来,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肩膀问,“在干吗?”
“记单词,刚记完,不知道要做什么了。”楚静坦诚道。
“就当放个假,别有压力。”楚南将平板放在女儿手里,“挑一部电影,一起看。”
“爸爸,你挑吧。我不喜欢看电影,不懂什么样的好看。”楚静把平板放回爸爸的手里。
楚南没多想看电影,他想和女儿一起看些什么打发时间,于是他说,“你喜欢看什么,爸爸和你一起看。”
“我喜欢看美食类节目,爸爸,你会不会觉得很无聊。”楚静犹豫道。
“不会。舌尖上的中国可以吗?”楚南动手指搜索。
楚静开心地点头,“嗯嗯。”
响亮的油滋滋滋的声音,蒜姜辣椒入锅翻炒均匀,热气腾腾,切好的腊肉和蒜苗倒入锅中一起翻炒,看起来美味可口。
楚南一开始兴致缺缺,看着女儿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快要流口水,他发现了乐趣。
“爸爸,你快看,好香,有时间我也去做。”
“这道菜也好好吃的样子,好想吃。”
“爸爸,你喜欢吃吗?我以后做给你吃。”
楚南不停地点头微笑,“爸爸等着。”
视频好看归好看,菜肴太美味勾得人馋虫出来了,楚静提议道,“爸爸,我们去超市买些菜回来,晚上做饭吃吧。”
楚南将平板移到女儿腿上,“你在家好好休息,爸爸一个人出去,你要吃什么微信发给我。”
“不要紧,我走的动。”楚静站起来,接着被楚南按下去,“听话,你明天要去上学,今天好好享受假期。”
楚静只好乖乖的躺好,“爸爸,你要快点回来,我想喝山药炖排骨汤,其他的你看着买。”
楚南点点头,顺手把房门带上。
一个人在家,看视频没了陪伴,看的没意思,楚静抱着枕头又睡了。
等她睡醒了,一阵淡淡的菜香味飘入鼻腔,她瞪直了双腿伸懒腰跑出房门,爸爸背对着她正在盛汤,她冲过去抱着他的腰,“爸爸,你把饭做好了。”
“嗯,刚准备喊你。”楚南放下一碗汤,“这碗给你。”
楚静松开手跑走去洗手,端菜上桌,“爸爸,你居然会做饭。”
楚南摘下围裙,“不可思议吗?”
“当然,我尝了一口汤,很鲜,味道不淡不咸。真看不出来。”楚静憨憨地笑。
楚南坐在她旁边,给她夹了几筷子小炒肉,“之前我要下厨,次次被你拦住,我以为你嫌弃爸爸的厨艺。便没有再主动做过。”
“真好吃。”楚静咽下一口饭。“奶奶说你不会做饭,我怕你会做出黑暗料理。”
“慢慢吃,还有。”楚南将菜盘子都放在女儿面前。
一顿饭聊着天吃完,楚静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有点像怀孕了,她跟爸爸说了,爸爸弹了她的脑袋瓜子,“别胡思乱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楚南洗完盘子立马去小区的便利店买了十盒避孕套回来放到床头柜里。
“爸爸,你在做什么?”楚静抱着洗干净晒干的床单,叠整齐放进衣柜中,外面还有枕头湿湿的,她没收。
垫絮很沉,她来喊爸爸去收。
“没什么。”楚南回过头镇定地回答。他去阳台收垫絮,抱进来仍在床上,见女儿手里拿着一个避孕套,好奇地念出声,“冈本,超润滑。”念完烫手似地装模作样放进柜子里。
楚南咳嗽两声,“来铺床。”
楚静转身,“哦哦,铺床。”
眼神却一直往柜子里瞄。
楚南好笑地看着,避孕套也这么好奇吗?
他怎么会懂,楚静不是在好奇避孕套,而是在好奇,晚上爸爸会不会戴上避孕套和她做爱,隔着套子会是什么感觉。
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不好意思直接问。
夜渐深。
两个人都洗澡完上床,楚静别扭地坐着,玩玩手机,看看爸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快十点钟了,爸爸怎么还不拿出来避孕套,难道是她意会错了?
“怎么了?”楚南察觉的女儿的视线,出声询问。
“没,没什么。”楚静摇头。
楚南合上书,“对爸爸不用隐瞒什么,说吧。”
楚静眨眨眼,“那个,爸爸,买的,怎么不用它。”
“什么?”楚南没听懂。
楚静纠结地拉扯手指,小声嗡嗡,“避孕套。”
楚南单手环绕女儿的腰,将她带到他胸前揉了两把头发,“明天不想上学了?”
“嘿嘿。”楚静捋顺刘海,“就来一次,不行吗。爸爸。”
楚南乐了,“你知道一次是什么意思?”
楚静大言不惭,“不是有种说法叫一夜七次郎,一次一次就是七分之一。”
“那一次之后呢,让爸爸憋着,你觉得一次能满足爸爸吗?”楚南抬高女儿的下巴,和她对视,认真的问。
“不能吧。”楚静讪笑,接着倔强地问,“可是爸爸你为什么要买呢,买了又不用”
楚南无奈地扶额,岔开话题,“早点睡。晚安。”
楚静只好安静下来,盖上被子睡觉。
白天睡的时间超长,影响力夜间的睡眠,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是她太吵,枕边人跟着失眠。
“爸爸,我睡不着怎么办?”
楚南没有回答,他打开手机看看时间显示凌晨一点钟,“一点睡意也没有吗?”
“嗯,一点也不困。”
“那我们来做点事情。”楚南够着身子从柜子里取出来避孕套,黑暗之中摸索着套上,抬高女儿一条腿搁在他腰上。
早点做完早点睡。
他没有花费很多时间扩张,简答地用手指润湿女儿的肉穴,大肉棒顶着进入。
手指触碰到的小阴唇有点肿。
他克制着力道,慢慢地挤进去。
楚静在黑暗中看不清爸爸的脸,他的性器通过花穴的夹击,大概的估量出粗度以及长度。
没有做完的狂热。
这场性事如春雨润无声,均匀的雨水撒向大地,绿草获得生机。
她的肉穴逐渐湿润,包裹着爸爸的肉棒,相互摩擦,酥麻的刺激沿着尾椎骨发散,她颤抖着身子高潮。
爸爸没有和之前一样撤出,而是停留在里面,那些精液射在套子里,一滴不漏。
她攀附着爸爸的肩膀,泄了许多水。
楚南抽了几张纸,擦干净女儿的私处,再把床单擦擦,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没有开窗通风,在情欲的味道之中,和女儿相拥而眠。
睡着前,楚静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这些安全套是给她买来助眠的吗?做完真的又累又困。
次日,楚南将女儿送到学校后,转去A大,他首先去了实验室,了解实验进展情况,在门口碰到了学生张长胜,“出了什么事?”他疑问道。
学生神神秘秘地将他拉到厕所旁边的一个杂物间,“楚老师,我是特地来学校告诉你一个消息。”
楚南神情凝重,“你说。”
“最慢明天,我们城市会封城。病毒感染引起大规模扩散,你只要留意一下就能注意到苗头。老人抵抗力差,最容易发生死亡。话我只能说这么多,你可以告知亲人,切莫留下文字证据。”
张长胜语重心长补充,“赶紧回家屯粮屯药。我不请假了,先走了。”
如果说前面的话,楚南只信了一半,后面张长胜直接走了加上他爸是上层领导,他是真的信了。
他这个学生,对实验的痴迷大于其他很多东西,每天来的比他早,走的比他晚,甚至为了实验数据长期不回家。
原先并不是他的学生,在另外一个老师收下帮忙做实验,被同一个实验室的女生纠缠不清,来了他的实验室,因为他的实验室是清一色的男人。
早年,也因为这个被人扒过,说他搞性别歧视。
这么些年来,他的实验室没出现过“教授猥亵女学生”等一系列负面新闻,也算是舍小取大。
但这不是主要原因。
他跟女同学常常处理不好关系,令人头疼不已。
有一个女儿就够了,别的女性,他真的不愿搭理。
楚南火急火燎地去超市购物,蔬菜水果不能久放,大米面条可以储存,各种肉类,零食也买上。
再去药店买好口罩,酒精,消毒剂。
他赶回家把东西放好,走高速回去接老太太,而高速路口悄然封上来,他只好给几个哥哥打电话说明,让他们其中一个人把老太太接回去一起住。
迎接众人诧异的目光,楚南将女儿从学校接回家,所有的书籍一同带回。
楚静很是不解,缠着问楚南为什么。
楚南给她讲解一下,“事情就是这样,再去超市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
女孩子果真细心些。
油,盐等调料用品,感冒药,棉签纱布,口罩再多买些。出门将燃气费电费交足。
采购完,坐上车,楚南提醒道,“有没有关系好的同学,透露些消息。”
楚静摇摇头,“早上的时候,娇娇和我说了,我当她在开玩笑。后来班上有两三个同学没来上课,我有点怀疑,爸爸你就来了。”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
两个人心中都没谱。
总得找点事情做。
楚南和女儿一起整理书籍,并协助她复习。英语他丢了太多年,捡不起来。物理和数学倒可以指导指导。
以平常心对待。
他做了一个作息表,给了女儿一份,让她按照上面的时间来学习,其他的事情交给他。
全天24小时的活动范围是厕所、厨房、阳台、房间。
仅仅三天。
楚静内心烦躁不安。
“爸爸,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楚南拔了电视的插头,收了女儿的手机,每晚睡前一小时给她看看新闻。
他实话实说,“感染人数在上升,你安心学习。会好的。”
楚静狐疑道,“真的会好吗?特效药在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出。”
楚南将碗筷叠放整齐,“没心思学习便去睡个午觉。”
“那爸爸,我可以申请玩手机吗?”
“只能十分钟。”楚南解下围裙,去阳台去拖把,“我拖完地回房间,和你一起睡午觉。”
楚静一溜烟跑到房间浏览新闻,各大平台都是关于病毒的消息,防护措施,管理方法等等。
楚南躺回床上收走女儿的手机,淡淡地笑,“该睡午觉了。”
楚静恋恋不舍地望着手机,“爸爸,再给我看一会儿嘛”
楚南冷脸,吐出两字,“A大。”
“那爸爸,这样行不行,我每天完成学习任务,你多给一个小时时间我自由安排,也就是说,我每天可以挥霍两个小时!”楚静语气弱弱,腿跨上楚南的腰间坐着,和他面对面商量。
生怕会被拒绝,她趴在楚南胸口小心翼翼地贴脸蹭,“爸爸,求你嘛,好不好,我保证,我一定在其他时间用功学习!”
第一天在家,楚静起床会穿上整整齐齐的校服,后面她意识到睡裙更方便更舒服,她便穿上了睡裙。
她的睡裙很多条,吊带的,短袖的,白的,黑的,粉色的。
她现在穿的这条睡裙是白色小吊带款式,此时趴着,她的小屁股露出半截在外面。
楚南看着那白嫩嫩的皮肤,向下扯了一下女儿的衣服,声音低沉,“是吗?会很用功?”
“是的!”楚静来了精神,在楚南身体上手舞足蹈,“真的!我会把难题一点一点吃透,通过学业帮准时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及时收看讲解课程!爸爸,你就相信我嘛,给我两个小时自由安排。”
女儿的小屁股在他胯上扭来扭去,他的呼吸乱了,樱桃小嘴叽叽喳喳开合,小脸巧笑如嫣,还搂着他的脖子喊爸爸。
楚南承认,他硬了。
“好。”你别再说了,再说爸爸真要忍不住肏你。
偏偏女儿还在继续,“那可以把前几天的两个小时补给我吗?”
楚南黑脸“不可以。”
女儿不放弃地试探他的底线,软软地问,“那从今天开始,可以吗?”
他只想把她的小嘴堵起来。
事实上,他真那么做了。
他还过分地隔着内裤去捏女儿的阴蒂,耍起流氓,“好,爸爸答应你。爸爸先征用一个小时。”
“唔唔……”楚静震惊地看着爸爸,别以为她没看到他嘴角一闪而过的笑。
爸爸太腹黑了!
还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能开口拒绝!
可是隔着内裤,爸爸揉得也好舒服,她扭着小屁股摩擦,含糊不清嘟嚷,“爸爸…爸爸……”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半夜,女儿穿着吊带睡裙到客厅倒水喝,小巧的奶子贴着薄薄的衣衫,乳粒硬挺。手里端起一杯白开水喝,他从厕所经过时,瞅了一眼,和她对上眼神,硬了。
他一直记得这件吊带睡裙,手摸向女儿的酥胸,大了不少,嫩嫩的,又白又滑,乳尖还是和那次一般硬着,只不过颜色略微变深——被他吸的。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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