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章正睡得迷糊,眼前有一道朦胧的亮光,她醒了,床前是一道高大的屏风,屏风外是办公的地方,此时灯火微亮,有窃窃私语之声。
“这几日李胜春必有大动,趁这时候,你去寻个人。”梁衍的声音。
“王爷要寻什么样的人?”
梁衍说明了她的身份,又道,“我这里有她以前的画像,你仔细看,别漏过了。”
“王爷亲自吩咐的,属下哪敢耽误。夜深了,属下不打扰王爷休息。”那人脚步像猫子,悄不溜声就出去了。
梁衍含笑将目光投向屏风,“出来吧。”
屏风后轻轻呀了一声,女子柔柔如水的声音,人就出来了。
引章身上披着宽大的外袍,是他的,衣摆垂落到地面,拂过一层层的灰尘,几步走到跟前来,梁衍伸手将她捞在膝上,大手抚进松垮的外袍,爱抚一对挺翘的乳儿,指尖湿答答的,奶汁唾液白精分不清。
“胡副将屁股挨了那么的伤,怎么还能好端端来你面前,接你的差事?”引章认出刚才出去那人是胡副将,明明在李府被打得奄奄一息,差点救不回来,才几天过去,跟没事一样下床走路,还能继续办差事,说其中没猫腻,她是不信的。
那天胡副将拉着李容蓉在隔壁苟且,她就察觉蹊跷。
“想知道?”梁衍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的问,缠绵炙热的声息洒落在她耳边。
“说正经事,你别跟我闹。”嘴上这么说,却禁不住痒,引章扭身子躲开,却被梁衍掐住腰,不给她动。
又不能让外面守夜的士兵听见,引章轻轻笑着,一声儿一声儿,猫挠人似的,梁衍隔着衣袍掐她的屁股,声音里透喘,“小妖精,你不给我,我怎么甘心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以前锦衣卫没废时,引章在宫门前看过他们办差事,要是长官说打着问,那犯罪这人最后只落得一身轻伤,并无大碍,要是说好生打着问,便是打重一点,留下个活口,最厉害的一种打法是好生着实打着问,长官一口气说完,底下能把人往死里打。
依胡副将的伤势,瞧着皮开肉绽,看得人害怕,实则内里没一点伤,好着呢。
引章问,“你故意叫人手下留情,这几日却派重兵看守他,是不想第三人瞧出你们之间的猫腻,让他悄默默去干什么坏事吧?”
“你这话说的,我只与你有扯不清的猫腻。”
想起刚才他交给胡副将的画像,画里分明是一个姿容贤淑的女人,引章红唇微撅,“瞎说,你心里还藏着哪个相好?”
梁衍知道她这是来来秋后算账。女人的心眼,比针尖还要细,容不得一粒细沙,偏生她吃这种醋,他心里头高兴得不行。
“乖囡囡,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人。”梁衍凑近她,讲实话说了,事关李胜春年轻时的一桩私事,声音压得低低的,“我也是一查才知道,当年有这么些见不得人的龃龉,日后到阴曹地府,阎王也要收拾他。现在翻出来,正是时候。”
这桩小妾跟正室争宠的旧闻,当年在金陵因为御史插一脚进来,闹得满城风雨,而原配孤零零病逝的结局,更让李胜春卷入舆论之中,最后被贬外地,携妾离开金陵,风波才告一段落。
现在才知道,这件事里别有内情,若是要翻出来,李胜春头顶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引章隐约有印象,眼下听着也未觉惊讶,她偎在梁衍怀里,水汪汪的眸子波光流转,烟视一般,问他,“算上这回,你已经连算计他两回,事情过后李胜春未必察觉不出来。到时你们反目,岂不是正中那些外邦蛮子的奸计?”
灯火流转,声色暧昧,梁衍粗长的手指抚她粉嫩的脸儿,“所以要有劳娘子出马。”声音渐渐低下来,将接下来的计划一一说明,毫不含糊,听得引章眼睛晶亮,这阵子闷在军营里,哪儿也不许去,可算是闷坏她了。
知道在军营待不住,梁衍这是想尽法子要她快活,眼下见她如此雀跃,这份快乐能感染到他一样,他眉目明亮,唇角含笑,目光灼灼的令人难以忽略,引章正抬眸,灯火虚拢之下男人正有种英气勃发的风采,不容忽视。
而此时,暧昧流转,他眼里的欲望一点点压低,仿佛浸到她眸儿里来,一双粗粝的手掌沿着肚脐眼抚上来,外袍已罩不住赤裸白嫩的身子,一对乳儿在肆意的爱抚下被捏出各种形状。
引章低低喘息,直到被梁衍压在椅子里,粗硬的鸡巴从后面插进来,她摇动屁股,双乳巨颤,发胀发痒,想要被捏爆的快感,“再重一些,操坏小逼。”
梁衍脸色阴沉,两根粗粝的手指拨开泛水的大阴唇,一言不发捅开窄小的阴道,把粗胀的肉棒狠狠捣进子宫。
平滑的腹部被巨物撑胀,像含着一根粗棍,凶猛地刮揉颤动的子宫。
引章觉得自己要坏了,喊不出声来,梁衍亲得她很厉害,嘴唇火辣辣的疼,他不加收敛,下胯粗暴撞击泛红的臀尖,她终于喑哑出声,“小逼要坏了。”
梁衍垂眼,看到小逼被操得红肿,于是屁股不动了,就由肉棒躺在她体内。
但欲望难消,几乎要了他的命,捏起她滚烫的脸,用手指插进她嘴里,模仿性器剧烈抽插,“乖乖,爷的宝贝,疼死你。”
次次深喉,引章嘴角流满了口水,被他用手刮走,吮吸到嘴里,眼仍旧盯着她,直勾勾的,这比交合还要猛烈,要了她的命。
梁衍从她体内把肉棒一口气拔出来,惹得引章低低抽气,垂下眼皮,两只嫩乳之间,自己原本胀鼓鼓的肚子平下去了,腿心一片泥泞,尽是她发骚流出来的淫水,很快唇边抵上一根热乎乎的肉棒,梁衍掐着她的脸要逼她吃下去。
“唔太深了,好哥哥,动作轻些。”引章被迫仰起头,舌头吮吸大龟头,吸得痴迷,两颊都陷瘦下去,隐约勾勒出巨物在她嘴里的轮廓。
这声哥哥喊得梁衍心肝乱颤,不能自已,抓起引章的头发,捏着饱满的卵袋要她用嘴吸,“你说你骚不骚,连哥哥撒尿的孔都要舔,哥哥的尿是什么个滋味,尝得你小逼流这么多水?”
“我就爱吃哥哥的肉棒,又大又热,小逼热乎乎的。”引章手里捏着两团乳儿夹肉棒的前端,腰肢款摆,就算跪坐着,腰间仍是纤细如薄,没有一点赘肉,舌头顶着卵袋,上面流满了她舔过后骚气的口水。
腿间湿答答的,没有男人的爱抚和插入,光吸含卵袋,她就已情难自禁,在颤栗中喷出一柱水,撒尿似的洒在梁衍肚脐眼上,引章翘起屁股趴在他腿间,吮吸他肚脐眼上的水迹。
“好章儿,哥哥想疼死你,”梁衍捞起她的腰,抚到她唇角直接把嘴撬开来,火热的大舌头疯狂般在她口腔里扫荡,喷洒在她鼻尖的呼吸十分粗重,“哥哥疼你到骨子里。”
只靠唇齿相缠,就激烈得不成样子,引章亲得快喘不上气来,仰起头让他亲细白的脖子,听他在颈窝里痴痴的喊她小名,将她捧成宝贝。
他的东西戳得肚皮生疼,引章用手把花唇拨开,露出娇嫩的阴道,这时脖子上传来狠狠的疼意,梁衍不客气咬了她一口,粗喘着气,“宝贝,都给你。”
四下除了剧烈的撞击声,啪啪啪的抽插声,倏地响起噗嗤噗嗤的射精声,射了有十来股,小逼都被白精射满了,梁衍还没结束。
这一次量特别多,他掐住引章两只脚踝往肩上挂,上半身子还在床上,几乎是把她倒提起来,白精往阴道里一点点流进去。
还没流完,他粗鲁地把龟头塞进小逼,下胯阴毛浓密,只露出两只半扁的卵袋在女人屁股外面,把剩下的全射了进去。
引章刚平下去的肚子又微微鼓了起来,子宫和阴道里全是男人的淫秽物,身体上下更没一处完好。
奶子被捏得红肿,脖子,肩上,甚至腿心布满暧昧的吻痕,两条腿儿更是合拢不起来,颤巍巍挂在男人腰间,一只黝黑的大手正揉敏感的小花核,就这么捏了几下,引章身子打颤,又泄了一回。
床上被她的水打湿透了,几乎不能躺,梁衍裸着身躯下床,找来一条新被单,把引章捞在里面放椅子里,他蹲在她无法合拢的腿儿间,用手分开她的腿,“让我看看,伤着了没有。”
引章轻轻抽气,“疼。”
梁衍一看伤到了,俯首凑近去看,引章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大手按着,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凑近去嗅。
妻子的小穴被自己操得又红又肿,花唇都合不上,撑开一个圆圆的肉洞,他用手抠了一下,引章细腿直打颤,低声道,“别闹。”却是惹得梁衍低笑,盯着妻子的肉洞,脸上露出痴迷来。
腿心洒来一团炙热的呼吸,接着是湿濡的感觉,他竟直接舔上去了,引章骤然抓紧被角,低呼,“好痒……”\u2fuwenwume8
直接被拎起双腿,梁衍站着给她舔穴,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吃奶的孩子,疯狂又痴迷。
男人一向重欲,又正是最如狼似虎的年纪,前些年素太久了,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弄上三四回,不把她干到花枝乱颠,淫水四溅根本不肯结束,男人猛是猛,在床事上还是多体贴她的,像今日这般孟浪难有。
“阿衍,我没力气了,明晚上再弄好不好?”让引章有些害怕,怎么也叫不停他,身子已先给出最忠诚的反应,喷出来一股水,尽数被梁衍吞下,他抬起头,抱起她来,亲着她的嘴儿,把自己口腔里含满的淫水喂到她胃里。
引章被他喂得肚皮鼓鼓的,嘴里都是一股骚骚的味,觉得再这样喂下去,她胃都要被撑坏了,于是别开脸,低头缩进他怀里,躲开他缠绵的吻,呼吸却仍在细喘,“阿衍,停下来。”
梁衍抚摸她的脸,低眉看她,长长的睫毛,似乎要把她扑到他眼里,“那好,我们睡觉。”
说是睡觉,却抱她上床又操了一回,刚换的床单脏得不成样子,跟旧的随意扔在地上,深夜了,床板还在嘎吱嘎吱响动,安静的营帐里特别清晰。
若是此时外面来个士兵,会看见王爷正在操一个雪肤黑发的美人的屁股,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翘,露出饱满红肿的阴户,王爷挺腰上去,浓密阴毛丛里的肉棒一下子嵌进美人的臀尖,一下,一下狠狠干着,几乎把美人操死过去。
这还只是开胃菜。
梁衍射完第二回后,引章说什么也不肯让他碰穴,自己卷着被子睡了,梁衍却缠过来,“我不碰你,看你伤口,给你把药敷了,明早不会肿。”\u2fuwenwume8
引章信了他的话,乖乖把腿儿打开,让他碰穴,但没有感觉到敷药的清凉,梁衍就悄悄把缅铃塞进小穴,她正要恼起来,梁衍却堵上她的嘴,下体的硬热直戳戳顶上肚脐眼,她逃不过去,就这么别扭地被他干了进去,穴里还泡着大股湿滑的淫精,被他插了百余下,缅铃颤动,激得引章魂儿都要出窍,咬着他的肩,满脸潮红,嘴里呜咽,“坏蛋,都是你在欺负我。”
“我干得你喜不喜欢?”梁衍觉得在床上干她不够瘾,又抱着引章在营帐里走来走去。
肉棒顶缅铃一下,小逼被狠狠震动,连子宫都要发骚,引章被干得醉仙欲死,低声叫道,“好哥哥,今晚上我要被你干死,我要被你的屌干死啦。”
“不说这个字眼,咱们都好好的。”梁衍低头亲了亲她,有那么片刻,引章身心颤栗,忽然被梁衍捧着屁股,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要往外面走,惊得双腿夹腰,耳边传来男人一声低低的闷哼,猛然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夜风扑面,视线里骤然出现几顶明亮的营帐,她紧张欲死,啪的一声,梁衍重重拍打她乳儿,立即浮现红痕,“骚货,咬轻点儿。”
“唔!”引章几乎尖叫,生生压在喉咙里,“有人来了!”
夜里有士兵巡逻,这个点刚好巡到摄政王营前,眼看要撞破他们的奸情,引章头皮发麻,大气不敢喘,生怕这些铁骨铮铮的士兵看到她露着奶子给他们的摄政王干穴,光是想想撞破后的场面,就让她又羞又惊,偏偏穴儿贪吃,死死咬着男人的巨物不肯松口,梁衍故意挺胯顶弄她,“你羞不羞?”
引章咬着他的肩膀,似哭似羞,哪里还说得出话。
“求哥哥一声,哥哥就抱你进去。”梁衍正站在营帐面前,他身材高大,腰间咬着一个尤物,同样浑身赤裸,双臂上肌肉纠结,狠狠压着女人的乳,手里捏着雪臀的软肉,不放过她每一处。
他这么放肆,浑然不觉一列士兵将要绕过营帐,从跟前经过,引章却是知道他在逼自己发话儿,羞恼得不行,可身下的小嘴还贪咬着巨物,一刻都舍不得松开来。
偏这时候,男人还时不时挺腰干她,插得小逼淫水四流,二人肚皮上都溅满了,梁衍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嗯,求哥哥一声,不然,就让这些野男人们瞧见了,哥哥保不住你,他们会把你拖到野地里,插松你的小逼,把你的奶子捏爆,几张汗嘴争着来吃乳头里流出来的奶儿,你要养活这么些个汉子,是不是比妓院里的女人还下贱?”
梁衍最了解她身子上哪处敏感,也知道说那些话让她“兴奋”,当下一边顶弄着她的身子,还抽出手来揉湿哒哒的小花核,嘴里什么脏话都冒出来,最要命的是,引章听了这话除了羞耻之外,神经竟隐隐兴奋起来,好似眼下正被一群人高马大的汉子们捉奸,给拖到密林里的野地上,被扒得精光,大张着腿任由汉子们操穴。
光是这样想想,小穴更湿了,大股阴精流出来,肉棒在她体内发胀大了一倍,撑得小穴胀鼓鼓的,快要到了,引章绷着脚趾头,软声道,“哥哥,好哥哥,肏烂我这骚妇的小逼,用大鸡巴肏烂它。”
巡逻的士兵正好走过来,听到黑夜里铃声响动的动静,不由警惕起来,这时再仔细听听,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士兵们看到摄政王的营帐一片漆黑,显然王爷早已睡下,这才打消疑虑,继续巡营。
他们不知道,仅仅几步之远,摄政王的帐面上鼓出两粒挺翘的凸点,正有规律地鼓出,松开,再鼓出松开,捣弄十几下,两颗浑圆的奶子形状完整鼓出来,隐约可见有只大手在肆无忌惮地揉弄。
引章被压在帐面上被干屁股,死死压着声儿,唯恐离去不远的士兵听到风声。等士兵走远了,梁衍从后面狠狠干进来,安静的四周又响起闷铃的声响,肉棒顶开粉嫩的花唇,一下下的将淫器往子宫顶去,狠狠震着湿滑的内壁,引章都快哭出来了,“好哥哥,我都这样叫你了,你快歇歇,我要被你干死了。”
“哥哥也想停下来,可谁叫妹妹你奶子大,小逼又这么紧,绞得哥哥要死要活,真他娘死在你肚皮上,”梁衍屁股耸动撞她的小蛮腰,大手从奶尖一点点滑下来,绕到大腿前面揉二人的交合处,揉得腿心湿淋淋一片,怀里的人儿发出似哭似愉的叫声,他方才满意。
手却不曾停下,低眉亲吻柔滑雪嫩的后肩,胡乱说话,“哥哥的心肝宝贝,爹娘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尤物出来,哥哥舍不得你嫁出去,把你先操了,爹娘不知道,你别往外说,一辈子给哥哥操穴可好?”
引章几乎站不住脚,媚着声儿断断续续应他,“不成,这样不成。”她快要接不上气的样子,是被淫器震的,淫水四流,两腿间像失禁了,“咱们这样是乱伦,遭天谴的。”
“老天爷怪罪,就怪我身上,你有什么错,是我诱奸了你,气死了爹娘也不知悔改,把你囚在闺房里,不让你穿衣服,锁链锁着,白天给我肏穴,晚上舔奶子,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下辈子当不成人,就算当畜生也要肏你。”梁衍来回亲她的后肩,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问她,“成不成,妹妹,你说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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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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