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黑时,齐凌风高大的身子带着餐盘进了房间,四处用蕾丝罩成的公主房里,睡美人依然软软地趴在上面陷入睡眠,他叫走了佣人,亲自把门打开,将餐盘放在小桌上。
过去坐在床沿,拿起了上面未上锁的日记本。
这是严心兰的航海日记。
她是一个很有自律,很规律的人,可能是从学生时代就留下了这样的习惯,每天做了些什么,都要如实的记录下来。
齐凌风记得她上一个日记本,已经给他扔到海里去了。
这一个明显是新的。
从严心兰救下他开始,每一天都如实记载,如果不是实在太困了,她一定会写完把它锁好。
绝对不会让它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
记载日记,并不一定是让人看的。
她喜欢研究这样的小秘密。
齐凌风唇边掠过清风般的微笑,难得化开了久来的阴郁。
不厚道地把日记本给打开了。
可能是太累了,严心兰关于今天的记录很短。
天气晴星期六xx年x月x日
在海上已经度过了第16天,风还是日复一日在海面上飘浮着,他一定是在缅怀些什么,我从来没看过他在海面上时睁开眼睛,是不是害怕别人看到他真正的心情。我依然在睡醒之后默默地看着他,直到他露出了疲惫,然后找借口把他叫上来,风很温柔,他抚在我的腰上时,我只想永远和他这样过下去,过一辈子。
完。
齐凌风的笑容消失了。
女人的直觉总是莫名的灵验,但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里的禁区已经上了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他没有再看,把日记本放进了抽屉,上前揽起严心兰的腰,吻上了她芳香的唇。
吮吸着蜜汁。
严心兰太累了,睡得晕头转向的,突然发现自己喘不过来呼吸,忍不住拼命地动弹,可是怎么挣扎都没用,只好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明媚的眸光撞上齐凌风的深眸,心里陡然一颤。
“风……你真坏!让我睡嘛!”
“让你睡可以,不过我也要享受我的权利啊。”
“哈?权利?唔……”又被他用力地夺取了主动权,被迫法式长吻,严心兰总算看到了小桌上的餐盘,食物的香气诱得肚子轱辘直叫,“哇,有吃的,我要吃。”
“不行,你刚刚说要睡的,你已经放弃了你的权利。”
“啊?这怎么行,风!我想吃我想吃!”
“那好,吻我一下。”齐凌风含笑看她,“我想想,吻哪里好呢?”
没等他想好,严心兰怕他想到不堪的地方,赶紧上前亲了他的鼻子一下,凉凉地,一下子就好了,“好啦,现在可以吃饭了。”
“真是个调皮鬼。”
齐凌风没再为难她,把餐盘端过来,打开了红酒。
“要喝一点吗?”
“要喝要喝。”
白天耗掉的能量太多了,她整整六个小时没有进食了,现在要统统补回来,齐凌风却没什么食欲,一直在照顾她吃,他现在很喜欢看女人吃东西的样子,那么可爱。
严心兰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喜欢看。”
“才怪!”
以为他喜欢看自己出丑,严心兰硬是咽下了喉咙里的东西,开始慢条斯理地小口吃,齐凌风看得不爽,直接放进嘴里,哺嘴喂了过去,这么折腾了半天,严心兰被他堵得脸都红了。
“你真是……你真是……”
“是什么?”
“不要脸。”
她不敢说别的,只好拿这个来说,“我最讨厌那个了,你还拼命给我吃。”
“哦,是吗?那换一个好了。”
“不要不要,我自己吃好啦。”
怕他再来耍无赖,严心兰接下来都很放纵在吃,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大半的食物都进了她的腹里,齐凌风看着直发笑,“知道不知道,有一句话叫饱暖思淫欲?”
“啊?什么东东?”
严心兰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被人给扑倒了。
在床上叠加起来,十足的惹人心动,她弱弱地把人给推开,推了几下没推动,脸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里,松垮的睡衣也要被他给解开之际,及时出声,“不要啦。”
“嗯?为什么?”
齐凌风笑言,“我就等着你吃饱了,准备吃你呢,小家伙。”
严心兰脸色脖子红,连脚趾头都是红的,覆耳低声说,“我那里还不舒服,有点肿,你白天太用力了。”
她噘起嘴又补了一句,“你下次不要那么用力了。”
听罢,齐凌风陡然哭笑不得,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真是个小傻瓜。”
他同样低声在耳边道,“要不然,我帮你揉揉?”
“啊,不要!”长驱直入的手已经到了目的地,正在进行着他所说的揉,轻轻地低吟声难耐地控制不住,严心兰被开发过的身子根本不经挑逗,没一会儿就湿了一片。
略带泣音略带点委屈,“我都说不要了啊。”
“小傻瓜,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吗?”
“可是,我不是啊。”
严心兰从不撒谎,她说的不要,那就真的是不要了,可是男人依然很无赖,手上动着,嘴上也不停地噙着她柔嫩的唇,“但是我想要了,怎么办?”
坏蛋!明明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
严心兰不出声,柔软的身子一抽一抽,随着他的挑逗起舞。
慢慢地拉过被子遮住了脸,身上的睡衣仍然覆在身上,可是裤子这样,已经湿了大片。
穿上反而难受。
反正,只要看不见就好了。
她自暴自弃地想,把眼睛给遮了起来,只凭着感觉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柔软的唇,从她的腿一直吮吸到了胸前,慢慢推开了宽大的睡衣,两团柔嫩的粉团一下子跳了出来,严心兰睡衣里面光光的,什么也没有穿,惹人眼球的视觉冲突,霎时让男人呼吸一滞。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严心兰把眼睛裹在了被子里,除此之外。
脖子以下都在男人的掌控里,略带昏暗的光线透过窗子射了进去,将她匀称的身子显露得一览无遗。
粉粉的,白玉般的身体。
并没有因为白天的骄阳肆虐而染上金光,而依然是白白嫩嫩的。
只是多了点粉红。
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按,就可以印出一点红色的印迹,随之消失不见。
齐凌风暗欲加深,不仅吸了,而且按了。
急促的呼吸声压抑在嗓子里,严心兰面对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无计可施,她觉得好痒好胀,很想把人给完全推开,可是男人正折腾得很有趣,当然是不会松开她的。
她忍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
娇吟道,“你是狗啊,这么爱舔?”
“我只爱舔你。”
齐凌风抬眼看她,严心兰的心陡然加速了。
白天的酸软感觉又涌了上来,她几乎是不知所措。
记得开始是很疼的,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她的记忆就停留在反反复复上面,非常庞大的巨物,狰狞万分,差点把她的身子给拉锯开来。
一刻也不肯放松。
她就在太阳椅上不停地磨蹭着,结果背上都红了一大片。
想起来,她又有点委屈了,侧过身子给他看,“你看你弄的,我的背上还有点发痛呢,还没有好。”
“是吗?我摸摸?”
透着昏暗的光线,其实看不太明白,齐凌风顺着她的脊背舔了下去,引得她全身一颤,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她乱动弹的小身子,“乖,乖。”他顺毛摸。
严心兰又好气又好笑,“你以为我是小孩啊。”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小孩。”
“那不是乱伦吗?”
说起这个,她的脑筋转得极快,“你现在对着自己的小孩在做什么啊?”
“我在宠爱她。”
“……你真坏!”
严心兰对上他,真是对上冤家了,永远也吵不过的。
她只是不愿意吵而已,她只想乖乖地,永远做他的乖女孩。
“我们什么时候上岸?我真的想爹地了。”
本来以为齐凌风会拒绝,没想到他停顿了一会儿,握住了柔软无骨的小手慢慢摩挲着,“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欲迅则不达,我曾经把你弄丢过,你爹地一定会怪我的,怪我不用心守护你。”
严心兰焦急地把眼睛上的被子给拿掉了,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风,爹地不会知道的,我不说还有谁知道的。”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这个,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从床上坐起来,她把睡衣给搂好了,扑到男人的怀里去,“如果你担心这个,我给你发誓行不行,我爹地不是这种人,我也不是这种人。”
“心兰,男人有尊严的。”
齐凌风轻吻了她的下巴,缓缓说,“你相信你爹地不在乎,你也不在乎,但我在乎。”
有些失望地耷拉了眼眸,严心兰急切地问,“那你想怎么做?”
“我的手里,还有一支势力,我把它做为礼物送给你爹地。”
“哈?我爹地不会要的,他怎么会你的。”严心兰说到一半,被他的目光给制止住了,“这可是我的求婚礼物,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呃……”
她有点傻住了,摸了摸发烫的面颊,“风,你说真的?”
“不是真的,那全是假的。”
女人真心要又哭又笑了,嚷嚷道,“你又闹我!”
第180章:求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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