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场他就被闻昭给……给那个了
“你一个舞女,以色侍人,你觉得光彩?天天勾引别人的丈夫,弄的别人家鸡犬不宁,这也光彩?”
程太太那张端庄的面具终于破碎了,她逼近闻昭,一脸狰狞,声音不大,却满是质问与威胁。
闻昭冷冷的笑了一下,毫不示弱的抬了抬下巴。
“我去年就跟三爷断了关系,你被别的女人弄早产了,也能怪我头上?还鸡犬不宁,今天我可是第一次进你们程家的大门,你家的鸡犬关我屁事。”
“断了关系?你跟三爷断了关系,三爷却因此冷落了我,这才被那贱人钻了空子,险些害得我母子双亡,你觉得跟你没关系?还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害的!”
看着程太太愤怒的模样,闻昭跟沈茉对视了一眼,皆是有些不可思议。
什么三爷因为跟她断了关系就冷落自己的妻子,闻昭自认从未招惹过这个女人,甚至照面都没打过,这种破事怪到她头上,她可是冤枉的很哪。
沈茉却是想起去年彭家园子举办宴会那晚,程璟之带了程太太来,闻昭走时看了一眼就出去了,第二天她就跟程璟之分了。
再加上程璟之在那之前一段时间,为了再要个孩子,一直跟程太太一起,闻昭也就是那时候心冷的。
这样便能解释程璟之为何冷落自己的妻子了。
只是,这怎么能怪到闻昭?要怪,也应该怪自己男人才对。
闻昭明显有些恼火,,而且也不想再跟程太太再说什么了,跟不讲理的人讲道理,那是自找没趣,而且她还不能动手,所以,闻昭直接跟沈茉分开,去男人场里找苏玉林了。
程家虽然不如彭家园子大,却也不小,到处都是修剪整齐的冬青树,即便在一片枯黄的初春看着也赏心悦目。
男人多数聚集在由一大片矮冬青隔着的另一片花园。
闻昭这种女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自然引起了不少人注意,闻昭习以为常,只是现在她的脚步却加快了。
因为有个熟的不能再熟的身影,正朝她走来。
苏玉林虽然是程家请来的客人,却因为身份过低,并没有在人群中,反而跟向来不苟言笑的许林站在一个角落里,偶尔说着几句。
闻昭很快就到了这二林身边,跟许林点个头,拉着苏玉林就走。
“怎么了?”
苏玉林有些不明所以。
“老子想你了!”
闻昭勾住苏玉林的脖子,直接窜进了一片茂密的冬青树丛后,把他压在一处花坛边,疯狂的吻了起来。
苏玉林早些年就对闻昭有意思,只是见闻昭成了三爷的女人,他便远远看着,后来闻昭跟三爷分了,他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就去追求的闻昭。
没想到,当场他就被闻昭给……给那个了。
有时候幸福来的就是这么猝不及防,这半年苏玉林过的很开心,也许是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了,他自然想好好抓住闻昭,对她对他的索求,更是毫无保留。
而且,他对闻昭的热情,完全无法抗拒,不过被她摁着亲了几口,原先整整齐齐的长衫,就变得不规整起来。
可他身边这个人,让沈茉寒毛直竖<租妻(民国H)(落野秋风)|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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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身边这个人,让沈茉寒毛直竖
闻昭更是个干坏事的高手,见苏玉林动了情,一只手直接掏进了他裤裆里,极有技巧的撸动起来。
“小昭……这里不好吧……”苏玉林那张清秀白皙的面皮已经有些泛红,声音更是带了几分颤,呼吸都乱了。
“没什么不好,摸我。”
闻昭抓起苏玉林一只手,从她大衣领子里摸进去,直接盖在了一只乳房上。
如此情景,苏玉林有些不明白闻昭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可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还是是他们老大家的满月酒上,苏玉林还是有顾忌的。
他的手虽然在揉着那只刚好一握的柔软乳房,眼睛却在四处看着。
在这片冬青树篱的拐角,隐隐有个脚尖,那脚尖似在犹豫,时而向前,时而缩回去,有次步子大了点,苏玉林甚至看见一角长衫的下摆。
突然他就明白了。
今天程璟之穿的就是这个颜色的长衫。
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苏玉林开始回以闻昭同样的热情,甚至,比她更甚。
直到二人都快上真格的了,闻昭才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满面潮红的推开了苏玉林。
“要是被人发现了,会不会把我们俩赶出去?”
闻昭带着几分坏笑,又撸了撸苏玉林已经硬挺的肉茎,苏玉林无奈的抓住了她的手。
“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我都陪你。”
苏玉林也笑了。
程璟之已经走开了,他也想开了。
与其强行让闻昭把他忘了,不如交给闻昭自己,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姑娘,他正是喜欢她这一点。
现在看来,她还是有些在意程璟之,不过没关系,她今天做的这件事,何尝不是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再斩一刀?
这比说一千句话都有用。
这天剩下的时间里,程璟之再没多看闻昭一眼。
沈茉却遇到了两个她完全没想到的人。
“茉茉?”梁翰已经盯着沈茉很久,终于还是走了过来。
原本在跟钱小云一起赏梅的沈茉,听到有人唤她小名,还有些意外,转头看见来人,心里就跟结了冰一般。
对梁秋河,她已经没了怨,可对他父亲,她可是当敌人一样看待的。
“我是你梁伯伯啊,你不认识我了?”
梁翰笑眯眯的来到沈茉身边,上下打量了沈茉一番,一双晶亮的眸子里闪烁不定。
在梁翰身边,还站着一位穿着不知哪个派系军装的高大中年男子,一双凤目精光四射,盯着沈茉眨都不眨,有如野兽遇到了猎物。
沈茉对梁翰没什么恐惧,可他身边这个人,让沈茉寒毛直竖。
她对这个人是有印象的。
他来过她家,虽然只有一次,可她就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在她父亲入狱前两个月,有几个客人过来她家,她母亲不在了,她作为女主人,自然负责张罗招待。
因为她家花园里种的月季正盛开,这个人曾经要她带他去赏花,她一个小姑娘,见有人喜欢她精心养护的花,自然很高兴,就带他去看了。
可到了花园里,她就浑身不自在,因为这个人看她的眼神极其赤裸裸,那感觉就像被扒光了一样,他还问她平时吃什么,身子怎么长这么早。
沈小姐,人一辈子长着呢
不过是问了句吃食,也没有其他举动,沈茉没道理跟自己父亲说他什么,尤其这个人还当着她父亲的面,说他父亲把女儿养的好,他要有个儿子,过两年一定来提亲什么的。
沈茉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姓张。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梁先生,多年不见,看来梁先生又高升了。”
沈茉实在无法叫这个人伯伯,言语间客气而疏远。
“一般一般,算不得高升,倒是茉茉你怎么跟我这么客气,到底咱们两家多年交好……”
“梁翰,人家这是怨你当年未伸出援手呢,你怎么好意思再让人叫你一声伯伯?”那姓张的军官跟梁翰说着话,眼神却一直落在沈茉身上。
“张司令你可真能拆台,怎么说茉茉当年家中要不是发生那场变故,也成了我家儿媳妇儿了,如今我见着她,也要像长辈一般照拂嘛。”梁翰瞬间摆出一副无辜的脸。
沈茉很想一脚踢死眼前这个睁眼说瞎话的混蛋,她父亲的死,跟他可脱不了干系,如今居然还能堂而皇之的让她叫他伯伯,还说什么差点就成了他儿媳妇儿。
要是个没人的地方,她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可此时,她还必须摆出一副笑脸,与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周旋。
“梁先生您说笑了,如今我已为人妇,孩子都快一岁了,过去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吧。”
说着,沈茉瞄了一眼不远处往这边张望的梁秋河。
看来梁秋河并没有把遇见她的事告诉梁翰,现在张望个什么,是怕自己爹说出什么丢人的话吗?
“梁先生,那边是秋河吧,他好像有事情找您。”
沈茉顺手一指。
梁翰回头,果然看见了伸长脖子的梁秋河。
“我先过去看看那兔崽子又找我做什么。”
梁翰离开了,那姓张的军官却没走,他从头到尾眼神就没从沈茉身上离开过。
“真可惜,你父亲落难时,我正忙着打仗,等战事平息,我再去彭城,沈先生已是一抔黄土,而沈小姐,也嫁了人。”
沈茉没吭声,面对这个人的眼神,她很想逃,可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一直在让她坚持着。
这个人也极有可能与她父亲的死有关系,她必须面对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图谋。
“如果我能早点去彭城,沈小姐,你的命运,会跟现在大不同。”
说着,他向沈茉伸出了手。
沈茉浑身僵硬的立在梅树旁,看着那只手,张开,又缓缓的合上,就像把什么东西握在了手掌心,再也逃不出去。
“不同又如何?我现在就过的很好。”沈茉的声音很冷。
“沈小姐,人一辈子长着呢,今日好,未必明日就一定好,咱们还会见面的。”
挥了挥手,他转身离开了。
沈茉却如坠冰窖。
他在威胁她。
拿她的丈夫,孩子,朋友来威胁她!
他到底图谋她什么?
这天接下来的时间,沈茉都魂不守舍。
直到宴席散了,她才终于找到常青,跟他说起了宴席上遇到的人。
“张汉星居然来了?程家的请帖名单我都看过,没有他,他怎么会找上你?又说出那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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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当场他就被闻昭给……给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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