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露脚够不到地,找不到借力点,腰被后面的人掐的几乎要断掉,只能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桌子上,试图在痛感和快感中寻找到最佳平衡。
在趴着的人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后面人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程露,叫我名字。”他说话的时候,阴茎还留在程露身体里,轻轻磨动着。
大脑中的空白,让被按着的人脱口说出了一个名字。
“错了,再猜。”把自己还坚挺的部分从程露身体里抽出,将人拉到床上。
屁股上被拧了一下,程露的脑子里才清醒了点,反应过来:“宗郁?”
“嗯,想我没有?”他把跪坐着的人的双手拉到身体背后,用领带缠了几圈,打了个结。
“宗郁,你别这样。”程露在心里祈求宗汀最好是在卧室也安好了监控,要不然她这次把嘴皮磨烂,对方也不会饶过自己。“求你了,放过我。”
“让我绑一下就别扭成这样。”忽略掉对方求饶的声音,他把程露的双腿对折了一下,用绳子固定住,让她双腿打开,趴在床上。“别乱动,会疼。”
宗郁捡起被程露碰到地上的藤条,上到床上,用手里东西搔了搔正反趴着的人的手掌心。
程露想缩回被折磨的手,却发现自己动的时候,连带着肩膀和后背都变得酸痛。她呜咽出声,对方却毫不怜悯。
男人用膝盖抵住程露被绑起来的双腿,把自己的阴茎塞进了程露的两只手中,她的手指用不上太大力气,刚好能轻重适中的抚摸自己的分身。
宗郁的手揉动着程露的臀部,并且时不时会用手拍一下,在程露的一声声求饶中,他掰开程露的臀瓣,用阴茎抵了几下对方的后穴。
程露想要反抗,却被对方牢牢地捏住腰,动弹不得。每当往后仰起身体的时候,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肉都被牵动,肩胛骨似乎要冲出皮肤,带她逃离床面。
乳头随着身体扭动,一次次擦过床单。程露的阴部被人用手指打开,想到宗郁正盯着自己的阴道口看,她下身的洞口收缩了几下。
身体分泌出的液体被男人用手指挖起,轻轻涂抹在蜜穴上方的洞口。
“程露,你嘴上求我停下,下面怎么流水了。”宗郁轻轻顶着对方后面紧闭的入口,不进去,也不离开,看程露无路可逃的样子。“上次这里被干的爽不爽。”
被问到的人心中忐忑,害怕对方会突然一下把自己的龟头插进去,撕裂自己的身体。只能不断挣扎着,试图逃过男人的进入。
“会..很疼...宗郁,别这样,我求你了..”程露说完这句话,眼泪就打在了床单上。
“很疼的话,这次就算了。”他把自己的阴茎往下按,进入了程露湿搭搭的身体内部,开始抽动。
程露的每挪动一下身体,她的小穴里的嫩肉就会收紧,让他不由加大了抽动的频率,交合处不停发出水渍声,因为里面正不断分泌液体,宗郁的分身好几次都差点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
感受到身后人快要射精,程露哭着求他不要射进去。
“前两次我们做的时候,你不是很愿意我这样吗,怎么这次不行?”宗郁的声音带了一丝探究,想听她的答案。
“我要是怀孕了,他不会放过我的。”程露说话的声音带了鼻音,她从宗郁进去后,眼泪就没停下过。
“别哭了,我又没打你,你怎么上面下面都这么多水。”宗郁在程露的身体里释放后,也终于有空闲去照顾程露的情绪。“帮我舔干净。”
他将被液体包裹着的阴茎塞进程露嘴里,看她脸上挂着泪的同时,还是听话的舔弄着自己的分身。
“你要是咬下去,我真打你了啊。”他看到对方包眼里带着倔强,似乎是下了和他一刀两断的决心。“露露,别哭了。”
他的语气也软了下来,继续哄着委屈的人:“程露,不生气了啊,我现在就把绳子给你解开。”
刚把程露腿上的绳子解开,宗郁就被她用脚蹬了一下。因为抬腿,原本还含在她体内的白色液体砰的一下掉了出来,滴在床单上。
“宗郁,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这一切了。”程露恢复了支配身体自由后,眼睛泛红,看着正在帮他拿纸擦眼泪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求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求你了。”
宗郁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想把人楼在怀里安慰,却看到对方的身体后退了一下。
“我不想离开宗汀,我也不想舍弃现在的生活,离了他,我活不下去的。”程露下床,直接进了浴室,接了杯水漱了几次口后,才打开淋浴的开关。
水温度调的很高,她不停冲洗着手腕和腿上的勒痕,想要把一切对方留下的痕迹都洗干净。
热水把她的身体烫的发红,程露似乎失去了痛觉,只是不停的用手指搓着大腿上的红印。
外面的男人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赶忙下床往浴室跑,看到被热气包围住的人的时候,他心颤了一下。
”程露,别这样,是我,宗汀。“他关了水,把人箍在怀里,防止她继续伤害自己。“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骗你。”
男人的脸上悔意和心疼交杂着,他继续说:“刚才也是我,露露,不是别人,别再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程露被人抱着,慢慢回了神,她的脸色很难看,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宗汀,这就是今晚的游戏吗?现在游戏结束了没有,你还准备用什么方法折磨我?”
她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扎在了宗汀的心里。在说完后,程露推开宗汀,抬脚走向浴室门口。
宗汀看着程露背对着她离开时,肩膀还在不受控制的抖动,他抓过浴巾,几步赶上将要离开的人,拉住她,动作轻柔的帮人擦干了皮肤上不断掉落的水珠。
“请你告诉我,这样的游戏还有几次,我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她用手抓住宗汀的胳膊,眼里都是祈求:“还有几次你才能原谅我,或者说,肯放过我。”
“我做错了事情,应该承担后果,可就算是监狱中的犯人,也有能放松神经休息的时候。”
“你要是有一天气消了,就放我走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这句话,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
宗汀想要伸手拉住程露,程露摇了摇头,低声说:“我身体很累,怕是今天不能和你再做那样的事,让我一个人睡好不好。”
程露说完,走出卧室,关上了房间门。
听到房间门锁扣上的那一瞬间,宗汀有些气恼的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转身撤下床单,塞进了洗衣机里。
他听着洗衣机转动的声音,点了根烟,想要平复一下心情,以及思考着等会要怎么安慰程露。
藏在他身体里的人,看到这一幕,脸上闪过嘲讽的笑。
把床单洗好烘干叠整齐,他又在床上铺了一件新的后,也离开了卧室。
走到程露的门前,使劲拧了几下,门把手一动不动,他又转身去拿备用钥匙。
宗汀把钥匙插进去拧动,在听到钥匙拧开锁芯的声音后,还没来得及动门把手,门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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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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