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且温柔地服侍着义父,生怕有一丝一毫地怠慢了义父。
“义父,我喜欢你,很喜欢,从第一眼看见就很喜欢。”
寄雪满身大汗,酒劲上头,又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好像永远不知道疲倦。
如果他此刻但凡有一点点清醒,他都不敢这么以下犯上,将义父按在床上顶撞。
更加不敢趁义父醉酒时,与他产生什么样的关系。白衣乌发的少年仰面躺在床上,长发层层铺在床上,露出一张雪白的脸。
寄雪看了一眼,忽然凑了过去亲吻几下。
二人疯狂了整整一夜,床板都快震塌了,待顾青辞清醒时,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腰腹和腿,几乎麻木得没了任何知觉。
寄雪比他晚醒一刻,吓得脸色骤然惨白,来不及穿上衣服,赶紧滚下床跪好,话还未说,已经哽咽起来:“对不起义父,对不起!孩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义父恕罪!义父!孩子知错了,义父!”
顾青辞愣了愣,看着自己和寄雪满身凌乱,再看看屋里一片狼藉,撕碎的衣服落的满地都是。无一不告诉他昨夜发生了什么。
尚且未来得及问罪呢,只听“啪”的一声,寄雪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俊朗的面庞登时浮现五道肿痕,很显然寄雪并没有打算轻易饶恕自己,抬手又抽了一耳光,一下比一下重,半边脸都肿得老高,嘴角出血,哭着求道:“义父,我错了,我知错了!义父不管怎么处置我都行,求义父不要赶我走,求你了!”
顾青辞不耐烦道:“别打了,要哭还轮不到你。”
说完,沉默地要起身寻套干净衣服穿,哪知昨夜寄雪下了狠手,腰就跟断了两截似的,才一起身,差点摔倒。胳膊上满是红印,厉害的一圈淤青。
寄雪赶紧站起来将人扶住,求道:“义父,让我补偿你,好不好?求义父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义父的,求你了!”
顾青辞气得偏过脸去,不肯看他。
万分不解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怎么就能如此以下犯上,一边唤他义父,一边把他按在床上。
哪有义子敢如此胆大包天!简直岂有此理,实在有悖人伦!
寄雪赶紧去寻了套干净衣服,先替顾青辞清洗干净,之后替他穿上衣裳,双膝跪地帮他穿上鞋袜,见顾青辞穿戴整齐要走,赶紧抱着他的腿道:“义父!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义父,我真的知错了!求义父给我一个机会,义父!”
顾青辞咬牙道:“放开!”他脚下虚浮的厉害,浑身疼得很,只想赶
紧出去透透气。
“义父!”
寄雪不肯,起身将人圈在怀里,语气急切,“义父!我是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求义父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照顾义父的!我知道在义父心里,二伯是最重要的!可是在我心里,除了义父之外,天底下所有人都不重要!”
顾青辞不是责怪寄雪碰了自己,他是责怪自己怎么能跟义子在一起,传扬出去让寄雪怎么做人?
顾家和谢家还要不要传宗接代了?
寄雪不肯放他走,强行将人抱回床上,压至身下:“义父!你若实在不肯给我一个机会!那我现在就跟你做,一直做到你愿意为止!”
“放肆!你这个孽畜!还不放开!”顾青辞气得浑身发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手养大的孩子,居然有一天敢造反,居然还口口声声说要做到他愿意,“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做到我愿意!”
寄雪一愣:“义父,您这是……同意了?”
“混账东西!滚起来!”顾青辞人生头一回发这么大的火,抬腿欲将人踢开。
“义父。”寄雪吃痛,惨兮兮地唤道,“义父,孩儿很疼的。”
只这么一声义父,顾青辞的腿脚就软了,根本下不得重手了。
“义父,我给你揉揉腰,好不好?等义父好了,想怎么处置我都行。”寄雪将人抱在怀里,大手缓缓揉着顾青辞的腰,一边小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义父别生气。”
顾青辞寒着脸一言不发,本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哪知寄雪吃了他一次之后,就贪得无厌起来,每天都跟在他的身后转,追着他喊义父,像小尾巴似的。
简直烦不胜烦,怎么都甩不开。
到了晚上,寄雪居然还敢追来过夜,厚着脸皮跟他大被同眠。顾青辞一辈子都没有打过任何人,除了元祁,今日替寄雪破了个例,扬手给他一耳光,呵斥他滚出去。
哪知寄雪却捧着他的手亲吻,很心疼地告诉他:“义父,你想打我也别用手打,打疼了我会心疼的。”
顾青辞无言以对,不知怎么消了他这邪性,也不知怎么让寄雪滚出去。
寄雪同他求欢道:“义父,我想要你。”
“你想得美!”
“义父,我真的很想要你。”
顾青辞拉过被子,寒着脸道:“要么就滚回房间睡觉,要么就在门外跪一夜,你自己选!”
寄雪起身,还真就在门外跪下了。
顾青辞也不管他,翻身就睡,可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想起当初沈执跪在雪夜里痛不欲生,如今怎么舍得让寄雪也受这种苦。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回去吧,别跪了!”
寄雪道:“义父,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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