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漪！”白雪再次强撑着站起身子呐喊，“陆清漪，你好狠！”
    这个女子真的好狠，痕到她从未那样觉得。
    “再狠，也不及你一分……”
    只是不见执野便让她这样痛苦，可她失去的可是自己宝贵的孩子……
    执野对她而言重要，而孩子对她来说同样重要。
    “……”陆清漪离开，白雪却再次跪地大哭。
    所以说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裳主。”执野跪在公羊雪的面前。
    “不必多礼。”公羊雪的目光还注视着隐在夜色中的那座黑塔。
    什么时候她的目光才能……
    执野发现公羊雪依旧只是注视着那座黑塔。
    “何事？”
    “白雪私学幻术，属下已经按规定将她的眼睛废了。”
    “你舍得？”毕竟白雪从小可是跟着他长大的。
    “血裳规定，不讲人情。”
    “不错。”公羊雪却赞执野的心足够硬。
    不过也只有心足够硬，未来或许才能好好带领血裳。
    “魏瑾其那里如何？”
    “明日抵达。”
    “嗯。”公羊雪没想到魏瑾其来的还挺快的。
    “裳主……”执野似乎还有话要说。
    “何事？”公羊雪这次才转移目光看向执野。
    “您……”执野想知道公羊雪什么时候离开。
    可他不舍得她离开……
    “陆清漪的寿命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是。”听到这个消息执野心中高兴了。
    “陆清漪那里如何？”
    “还在水牢之中。”
    “执野……”公羊雪呼唤。
    “属下在。”执野回应。
    “如果陆清漪让我杀了白雪，你会阻止吗？”
    “按照血裳规定，白雪背叛血裳早该处决。”只是裳主……
    “好。”公羊雪确定执野不会因为白雪失去了理性。
    “派人盯好南正万那里。”要想离开，她估计还真的要与他见上一面。
    “是。”执野领旨。
    可除了公事，执野又不知道自己能和眼前这个她说些什么。
    “陪我看会儿星星吧。”
    天空估计是一个天空，可这个世界的星星，她却看不了多久了。
    “是。”这样，执野求之不得。
    这么多年，公羊雪知道执野心中对自己并非只有忠诚。
    可偏偏她的心遭受过千疮百孔，已经不可能再喜欢上任何人。
    所以她势必要辜负执野心中的那份深情。
    不过对执野来说，即便是这样与公羊雪一起看星星，他已经知足了。
    只不过，执野这样与公羊雪单独相处的时间注定是短暂的，因为清漪走出水牢，走向了公羊雪。
    “如何？”执野离开，公羊雪问清漪。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要杀了她吗？”
    “不。”清漪拒绝，“我要她痛苦的活着……”
    “你想怎么做？”
    “我对白雪说，我会让她再也见不到执野。”
    “聪明。”公羊雪发现陆清漪总能抓住别人的弱点。
    不过这样做即便不杀了白雪，她的余生也不会好过。
    “时辰不早了，去睡吧。”
    “嗯。”
    最终，来到黑塔面前的第一天就这样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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