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亲和宋榆雁的谈话,两个小孩知道宋榆雁真的是沐帘认识的人。
于是其中一个短发小男孩抹去眼泪,带着哭腔问宋榆雁。“你是谁啊?”
宋榆雁拭去眼泪,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我叫宋榆雁。你又是谁呀?”
“我、我叫唐嘉沐。心悦的那个嘉,沐帘的沐。”唐嘉沐吸了吸鼻子,扁着小嘴。
宋榆雁看着两个漂亮的小男孩,笑道:“原来是嘉沐呀,我第一次见你,你还很小,就这么一点点。那你就是阿芜喽?”
阿芜和嘉沐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就是,嘉沐是短发,阿芜是长发。阿芜点点头:“阿芜是我的小名,宋姐姐,我叫木嘉旭。心悦的那个嘉,唐时旭的旭。”
“唐时旭是?”唐嘉沐的“沐”字取自沐帘,宋榆雁能懂,但阿芜的“旭”字取自的唐时旭又是谁?
木嘉旭提起这个小脸上就笼罩着悲伤的情绪:“唐时旭是爹爹的名字,他也叫木又槐。”
“哦。原来如此。”
唐嘉沐看着弟弟又有要哭的趋势,很想安慰他,可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
沐帘在三人谈话间就晕了过去,宋榆雁连忙抱住她:“沐姐姐?”
一只修长修长白皙的手递来一件红色外套,正是秦倾。宋榆雁道谢后将衣服接过来,替沐帘盖上。
沐帘这一倒,两个孩子就忍不住,继续抽泣。
毕竟是两个富家公子哥,悲伤之余也不忘顾及面子,二人不谋而合,悄悄地哭,小声地哭。
“你们怎么了?”宋榆雁两头忙不过来,焦头烂额地问两个委屈的小宝贝。
唐嘉沐的嗓子都哭哑了,但还是道:“那些人要打娘亲,爹爹不让,他们就打爹爹......还.....”
后面的唐嘉沐说不下去了,小小的孩子还是懂一些事的。
木嘉旭接着道:“那些男人把爹爹当成女人,撕了他的衣服......后来娘亲就把我们两个的眼睛蒙上,我只能听到他们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后来他们走了,爹爹就再也没有清醒过。”
宋榆雁是个成年人,听到他的话,瞬间就明白了。复杂的目光看向奄奄一息的木又槐,魏瑗替他检查完身子,神色即震惊又担心。
他走过来,低声对宋榆雁道:“这就是轮、暴。太残忍了,一个男人,遭受了这种屈辱......”
宋榆雁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沐帘的颤抖。一时间,宋榆雁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木又槐之前对沐帘那般残忍,伤了她的身子和心。可他又立沐帘为后,立嘉沐为太子。
虽然宋榆雁不知道为什么木又槐还有一个名字叫“唐时旭”,但从两个孩子的名字就能知道木又槐对沐帘的深情。
唐嘉沐,唐时旭心悦沐帘。木嘉旭,沐帘心悦唐时旭。
从沐帘的装扮就能看出来,木又槐为了不让受罪的是沐帘,给她换了男装。在牢狱中,他被一群男人给欺辱,护住了自己的妻子。
不得不说,木又槐这人虽然心狠手辣,但对沐帘也是真心的。堂堂国君,被男人侵犯,他的自尊遭受了多大的打击可见一斑......
只要木又槐真的对沐帘好,只要沐帘真的原谅了他,宋榆雁就会施以援手。
“秦师,我们快回去吧。”宋榆雁的声音哽咽不堪,沐帘软绵绵的身子让她很担心。
嘉沐和嘉旭还小,若是父母都出事了,他们可怎么办......
秦倾“嗯”了一声,替他们关上牢笼的门,亲自驾着马车往蛮荒城驶去。
来到蛮荒城已经是大半夜,百姓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可城主府却灯火通明,忙成了一团乱麻。
宋枟竹亲自出马,一家一家地去敲医馆的门,请来了全城的医师在房门口待命。
沐帘和木又槐的状况都不太好。二人都受了重刑,且早已发炎。沐帘亲眼目睹丈夫受辱,遭受了莫大的打击,发起了高烧,而木又槐的情况更为严重,他仿佛陷入了巨大的梦魇之中。
就在众人忙于沐帘和木又槐之时,嘉沐和嘉旭却在睡房外晕了过去。一检查才知道,两个小孩子的身上也有外伤,可为了让爹爹娘亲多一点治疗的资源,两个娇贵的小少爷却硬生生忍了一路,最后终于晕了过去。
“没什么大事,属下已经处理好了伤口。给两个小少爷喂了助眠的药物,不伤身体,但可以让他们好好地睡上一觉。”医师弓腰,向宋枟竹汇报情况。
“好,谢谢您了。”
“将军客气了。”
送走医师,宋枟竹一脸愁容地回来。宋榆雁替二人盖好被子,然后又给另外一张床上的宋函杞盖好被子。
二人无声地走出门,悄悄地关上门。
宋榆雁双拳紧握,快步上前,一拳锤到庭外的大树上。“我当时就应该杀了那个沙杰!”
沐帘一家的惨象让她即担心又恨。
宋枟竹也是愤愤不平的样子:“简直太可恶。不敢相信沐帘当时的心情!”
宋榆雁收回手,上面已经血迹斑斑,她看向房间门,硬生生地忍住发怒的情绪:“但我不能冲动!我们都还很危险,宋封和沙杰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到时候我们必须已经全部离开才行!我要等,等我们可以光明正大攻打宋封的军队时,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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