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哪不对。
Jina看着面前正在收拾行李的景繁,还是有些犹豫,“真的要这样吗?不用跟你哥哥打声招呼?”
景繁头也不抬,“他如果想让我知道,早就跟我说了,我要是告诉他,我们也许就走不了了。”
“可我还是觉得,你哥哥对你这么好,他会瞒着你,肯定是有理由的,说不定你和那个人根本不合适。”
景繁停下手里的动作,垂眼看着行李箱,“Jina,你不明白爱情,如果我们曾经很相爱,可我把她忘了,对我来说那段时光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一段记忆,但对她来说,那是忘不掉的,曾经认真经历过,付出过的感情,那对她不公平。”
她抿唇看着手里的衣物,用力到骨节都有些泛白,“我丢失的只是一段记忆,而她丢失的,是一个爱人。”
出院之后景轩就把她的手机号换了,除了一个贺乘,以前的人都没了联系,简单的一个号码,几乎把她和那三年时间完全分离开来。本来她也以为是因为手机坏了,现在却不再确定,她哥绝对瞒着她什么。
她无法想象,那个人是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自己的离开。
“万一她已经不爱你了呢?万一你的车祸就跟你们的感情问题有关呢?甚至,我是说如果,你的车祸就是因她而起呢?”
“Jina,”景繁抬头看着她,“那段视频的拍摄时间是今年二月四号,我出车祸的前一天,”她顿了一下,“我不相信前一天还陪我在孤儿院弹吉他的人,会在第二天早上谋杀我。”
“我曾经爱上的,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Jina终于被她劝服,“好吧,我陪你去。”
两天后,飞机起飞,降落,两人踏上这片景繁曾经熟悉的土地。
她今天穿了一件豆沙色长裙,带着帽子和墨镜,拖着行李箱从出口走出来的时候,贺乘差点没有认出来。
靖川的七月很热,Jina有点受不了,嚷着要吹空调,贺乘就直接把人接回了贺家,给安排好了房间。
贺父贺母知道景繁要来开心得不得了,张罗了一大桌子菜,要好好款待她们。
贺乘敲开景繁房间,她正在收拾衣服。
“来待几天?”
“看情况吧,随时可以跟我的教授请假。”
贺乘点点头,“你之前跟我说有事情要问我,是什么事?”
景繁把最后一件衣服放好,坐直了身子,很认真地跟他说:“我失忆了。”
贺乘差点儿平地摔,“你说什么?”
“醒来之后很多事情不记得了,大多是关于在华国这两年的,我哥不让我说,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这下所有的事情就都说得通了,贺乘走到沙发旁坐下,头还有些晕,“所以你要问我什么?”
景繁看着他:“那位宋小姐……是谁?”
贺乘看了她许久,最后长吁一口气,把脸埋在手心里,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宋寒这几个月为了她每天强颜欢笑,她居然把人忘了。
“你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
“对。”
“她不是我女朋友?”
“你们……还没来得及告白。”
“这样啊。”
贺乘真的很不能理解,“你居然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她?你那么喜欢她。”
“也许是记得的吧,我脑子里有时候会闪过一个女人在舞台上打鼓的画面,但是一想就头疼,最后干脆不想了。”
“对,她是鼓手,而且还是你的鼓手,你们组了一个乐队,你是队里的吉他手和主唱……”贺乘把自己知道的,她和宋寒之间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她。
景繁沉吟一会,“我想见见她。”
“我带你去炽荒。”
晚上贺乘开着车带着两位女士去了三区。
景繁不记得自己在靖川发生的事情,许多习惯都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今晚的打扮很大胆。上身是一件黑色露脐背心,下身一条短裤,头发梳成小辫高高扎起,左耳上带着三枚黑色耳钉。
Jina人很热情,对于这样的场合有天生的热爱,很快就融入进去了。
酒吧里山呼海啸,景繁跟着贺乘,看着这场面,明明没有一点印象,却从心里觉得很熟悉。灯光,音乐,甚至是吧台的位置。好像就算她现在闭着眼,也能从大门走到舞台前。
贺乘拍拍她的肩,冲她指了指吧台的方向,一个女人坐在那里,手里夹了一支烟,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看着舞台上正在表演的乐队。
这张脸,比这个地方更让她熟悉。无数次在梦里才会出现的模模糊糊的冲动,此时变得清晰无比。内心涌起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欲望——她想要一个拥抱,一个充满香烟味道的拥抱。
她穿过人群,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谈忱看着逆着人群而来的人,手里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这是第一个让他有了想要揍一顿的冲动的女人,她居然还敢回来?让他老板这几个月每天借酒消愁抽烟解闷的人,居然一脸无所谓地就这么走过来了?
宋寒听见声音,不耐烦地回头瞪他一眼,“干嘛呢?扣工资了啊,你看什……”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手里的烟掉到了地上,本来就不明亮的一点黄色光亮彻底灭了。
景繁走过去,站在宋寒面前,见对方居然没有先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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