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当然要穿的帅点。”江默仪笑了笑,手中的纸盒递给了何斯言, “看看,我早上专门为你做的。”
何斯言拆开纸盒往里一看,顿时脸上一僵, 盒子里是个精致的钢琴的小蛋糕,黑键和琴声是巧克力,白键是甜蜜的奶油, 周围有切碎的草莓粒点缀。
“谢谢学长。”何斯言笑的生硬, 在陆万川的庇护下当金丝雀过了太久, 已经忘记琴键上那些肆意快乐的岁月。
江默仪察觉到何斯言的异色, 深深的注视着他, 柔声问道:“怎么了?”
“学长……”何斯言垂下眼帘,睫毛颤栗着,深深呼吸一口气,“以后不要送我这些东西了。”
江默仪愣了愣,接过他递回来的蛋糕,有些发呆的看着里面的琴键,压在喉咙里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蛋糕胚里填充的是一颗一颗的新鲜草莓,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做好了。
“阿言,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江默仪轻声轻气的问道。
何斯言闭了闭眼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修长漂亮,但因为神经断裂却不再灵活,“学长,我不能再弹琴了。”
江默仪错愕的看着他,呼吸一滞,如遭雷击一样愣在了原地,没有人比他更知道青年对音乐的热爱,曾互相许下承诺誓死要把大半生洒在琴键上,比起震惊,更多的是心疼,无法想象青年是如何熬过那些岁月。
他半响才回过神,低声说:“阿言,对不起,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何斯言:(叹气jpg)好苦命的一对。】
【8848系统:众生皆苦,唯有你甜。】
何斯言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过不去的早都过去了,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拍了一把江默仪的肩膀,轻轻笑了笑说:“没什么啦,只是不能弹琴,做别的什么没问题!”
江默仪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深深的拥着,下颚抵在何斯言的肩上,声音颤抖哽咽着,“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但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
“好了啦,真的没关系。”何斯言心底叹一声,安慰的抚了抚江默仪的背,“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反而很感谢你曾经对我的帮助。”
江默仪眼圈泛红,神情痛苦,仿佛被掐住了心尖的软肉,刚张嘴要说什么,看着何斯言身后怔了怔。
少年天然通透的声音在何斯言的身后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何斯言回过头,陆执双手插在口袋,眼神气势十足,冷冰冰的看着两个人。
何斯言迟疑一下,淡定的说:“没什么,我们叙旧。”
陆执抿着薄唇,瞪了一眼江默仪,大白天的在这抱着何秘书,一个大男人要哭不哭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你们叙旧得靠那么近?他是聋了还是哑了?”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何斯言语气冷了下来,生硬的板着面孔,“和你有什么关系?回你的办公室去!”
陆执愣了一下,盯着他看了几秒,眼神略凶狠,像狼一样,“你为了他凶我?”
何斯言睨了陆执一眼,想起陆万川说起陆执爱打架,心里发怵,寻思在这个场合陆执总不能打自己一顿,硬着头皮说:“你自己不好好说话,能怪别人?”
江默仪有点琢磨出他两之间的关系来,苍白的嘴唇抖了抖,看了看陆执,又看着何斯言,“阿言……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来找你。”
“学长你别这么说,我们是好朋友,你来找我我很高兴。”何斯言挤出一个微笑。
江默仪松开了怀抱,努力跟着何斯言一起笑,可眼底荒凉一片,“抱歉,我以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可没想到你一直在往前走,我们似乎离得太远了。”
何斯言实在不忍心,抽了抽鼻子,“学长,我们只是太久没有联系,缺一个好好谈谈的时间,我们很会像以前一样好的。”
“真的吗?”江默仪眼睛亮了亮,带着希望问道。
“真的。”
“那过几天我再来找你。”江默仪把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车的引擎盖上,转过身缓步离开。
何斯言心底长长叹一口气,这都是什么孽缘。
陆执鼻子里溢出一声冷笑,几步上前,凑近何斯言紧紧逼视,“你看不出他在装可怜?”
“他不是那样的人。”何斯言为江默仪辩解一句,印象中的学长温暖阳光,绝对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陆执气急,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何斯言的脑袋,怒道:“你张开眼睛看看,他就是博取你的同情心,骗你玩呢,傻子都能看出来!”
何斯言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我比你大五岁,人生经历比你丰富多了,我还能看不出一个人是不是装的?我不用你教我怎么看人!”
陆执让他气笑了,死死的咬着牙根,这种不被信任的气愤冲上头顶,江默仪明目张胆的装可怜博同情,何秘书为什么看不出来?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还有,为什么自己会为了这种事生气?
陆执心头一凉,慢慢松开了咬紧的牙冠,心里头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冷哼一声,“随便你,到时候你被他骗了别哭着喊着来求我。”
何斯言心道小王八蛋,还不知道谁要哭着喊着求谁呢,今天你让在这给我耍横摆谱,明天就得跪下喊我小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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