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雁声吃午餐的时候想起弟弟索要的礼物,如果下雪就拍一张照片,按照现在的状况,他大概率是得不到这张照片了。
中国的时间比德国快六个小时,柏雁声午餐时柏望果已经吃过晚饭了,他一整天都有些焦躁,第二十一次问在德国留学的朋友,柏林有没有下雪,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对方还拍了一张照片给他看,和他说这是柏林今年冬天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柏望果非常失落,他总觉得,如果下了雪,那么他得到了可能就不止一张照片那么简单,或者说,这张照片是有特殊的意义的。
柏雁声拍照的时候,心里想的肯定是自己,柏望果有些期待着,心里装着自己的柏雁声的表情。
可他等到了十二点,还是没有收到柏雁声发来的照片,朋友最终第二十九次的回答也是没有。
他已经接受这个结果,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手机,执着的要等柏林过完一整个今天。
北京时间凌晨叁点钟,柏林时间二十一点。
柏望果枕边的手机提示音想起,发信人的备注是姐姐,柏林还是如约下了雪,柏雁声站在和他隔了六个小时时差的柏林街头,在薄雪之下,对镜头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她说,果果,柏林为你下了一场雪。
*
十一月二十五号,柏雁声从柏林回国,来不及倒时差就投入工作中,叁天之后她还要再去一次波士顿。
回来的第二天中午,她有两个半小时的空闲时间,于是去了柏望果学校门口等他吃午餐。
柏望果的惊喜无以言表,他本来没有期待姐姐能忙里抽闲陪他吃一顿午餐,也没敢催着问“柏林为你下了一场雪”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坐在柏雁声的身边,抱着她的胳膊问这次出差累不累。
又乖又懂事,可招人喜欢。
两个人去的是一家本地私房菜,等餐时柏望果给柏雁声看自己的手机屏保,就是那张柏雁声在柏林雪景里的照片,他眼睛亮晶晶地问:“真的只有我才有吗?”
柏雁声浅笑点头:“真的只有你有。”
一张照片而已,就能把小朋友哄得高兴成一只只会傻笑的小企鹅,真的是太容易满足了一些。
用餐时他倒是动了歪脑筋,眨巴着大眼睛说:“姐姐,邹姨最近在我那儿了,你这两天回家睡是不是会有点不方便?要不要......”
“什么?”柏雁声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
柏望果往柏雁声碗里夹了块蘑菇,卖乖说:“去奥莱啊,我睡客房就好了。”
柏雁声一副可以考虑的样子:“这样啊......”
柏望果忙不迭地点头。
“可是...”柏雁声顿了顿,故意叫柏望果着急,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悠悠地说:“我怕有的小朋友会半夜敲我的门。”
“我不会!”柏望果举起叁根手指头发誓,“你说不可以,我就绝对不会进去。”
柏雁声笑:“你的意思是你还是会来敲门,但是要征求我的同意,对吗?”
柏望果讨好的说:“我可以给你暖被窝,还可以给你涂睡眠精油。”他紧接着就强调道:“这样你就会睡得更好。”
柏雁声想了想今天的行程,说:“看时间吧,如果有空我就去,”
柏望果顿时笑开了花,柏雁声这样说的意思就会有很高的几率会去的,他姐姐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晚上柏雁声处理完最后一项工作是二十一点五十叁分,罗未进办公室给她汇报明天的行程,并且重复了需要重视的一些环节。
柏雁声问:“李凯的事情到了什么流程了?”
罗未:“李凯帮他大女儿的夫家和一些民营企业牵线搭桥收受贿赂,再加上他本身的问题,最新的消息至少是无期,但他们家好像是知道李凯跑不掉了,正在集中资源保李迅。”
柏雁声不屑地笑了笑:“李迅...你盯紧一点,咱们得好好关照关照他。把车准备好,我要去奥莱。”
“好的。”
到了奥莱后已经快十一点了,柏望果和邹娴竟然都还没睡,刚打开门就能闻到熟悉的食物香味。
邹娴说:“果果说你今天一定会来,又说你晚上肯定没有好好吃饭,非要等你一起吃。”
柏雁声看着一进门就挤在自己身边的柏望果,一脸乖巧地等着自己夸的模样。
她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问:“如果我不来呢?”
柏望果自信极了,像是被主人宠坏的小猫,他说:“不会的,你一定会来。”
就在那个瞬间,柏雁声突然觉得,在漫长岁月的熏染下,不止是她对柏望果了如指掌,果果也同样的了解他。
就比如,其实此刻的他,或许已经透析了那个请求的答案。
也或者可以这么说,他们彼此都是清楚的,只是要等一个时机,等时间的慢慢发酵。
柏望果帮柏雁声挂大衣,背着她偷偷闻了一口,这料子上沾满了她的味道,他嗅到了,碰到了,就好像是在亲吻属于她的一部分,可以解渴,也可以当他做梦想成真的前奏。
时间太晚了,邹娴就把做得晚餐很简单,但是符合姐弟两人的胃口,叁个人久违地坐在了一张桌上,温馨地聊起一些家常话。
用完了餐,邹娴就让他们去休息,明天一个要工作,一个要上学,都得早起。
柏望果在客房洗了澡,对着镜子把头发吹出一种恰到好处的凌乱感,穿着一身让他显得毫无攻击性的睡衣,把早就准备好的睡眠精油拿好,准备去“咨询”姐姐,今天允不允许他进屋。
他脚步很轻地往主卧挪,本来还在想一会儿要不要偷偷试一下门有没有反锁,可是到达目的地一看,门时半掩着的,柏雁声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今夜欢迎他的到来。
柏望果进门的时候,柏雁声恰好从浴室出来,她没带睡衣,穿着柏望果刚刚给她的一件T恤,她没想到弟弟的衣服能那么大,在他身上很合身的一件上衣,竟然能完完整整的盖住她的屁股,大概是果果长得有些太乖了缘故,总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把他当成小孩,其实她是摸过他的性器官的,湿淋淋地一大根,形状、硬度都很好,胜过绝大多数人。
他举起自己带过来的东西,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姐姐,我来给你按摩。”
柏雁声逗他:“不是说要征求我的同意才会进来吗?”
柏望果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两个手圈住她,感受着她潮湿的体温,说话的语气异常的甜蜜:“那你同不同意?”
柏雁声顺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笑道:“不省心的小玩意儿。”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其实半掩着的门已经能够代表,这些甜腻的互动只不过是双方附加的小情趣,是亲密拥抱的小借口。
按摩是从脖子开始的,柏雁声侧着脸趴在枕头上,柏望果岔着腿虚骑在她腰上方,把她的头发拂到一侧后,双手手心搓热精油,在按摩前在柏雁声脖颈处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他总是非常擅长做这样的事情,在清纯和勾引之间游刃有余。
大拇指按压穴道,其余手指轻贴颈侧,他力道控制得非常好,一圈圈的慢慢揉按,少年人的体温天生就是偏热的,更何况有精油加持,柏雁声马上就发出了一声慵懒的轻叹。
柏望果微微压低身体,在柏雁声耳侧低声问:“姐姐,舒服吗?”
柏雁声长长的嗯了一声,又说:“好好按,别讲话,很痒。”
柏望果低笑两声,很坏心眼的对着柏雁声敏感的耳尖吹了吹气,调皮地说:“知道了,柏总。”
过了一会儿,脖子的部分结束了,柏望果又问:“柏总,后背和腰需要吗?”
柏雁声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就是被按摩得舒服了的那种表情,格外招人,她说:“需要的话,要怎么样呢?”
柏望果一脸纯情:“我个人是是非推荐这项服务的,但是需要您配合脱掉上衣。”
柏雁声笑:“哦,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后背按摩是我们公司主推的项目,柏总,真的会很舒服。”柏望果角色扮演上了瘾,说起这些话脸不红心不跳。
柏雁声也随他,闭着眼说:“可以,按好了给你涨零花钱。”
柏望果只是看着镇静而已,真实的他已经心若擂鼓,他强行压制着不断上涌的血液,假装淡定地脱柏雁声身上那件属于他的上衣。
最先是露出一截腰,瓷白的、纤细却有力的,柏望果悄无声息地往外吐出一口压抑的浊气,再次是肋骨的部分,最后他能看到她乳房外缘,他指尖轻轻擦过,能感觉到那种惊人的柔软。
柏望果已经勃起了,一大根热乎乎的被束缚在内裤里,他有些难堪地抬高了臀部,不想让姐姐有所发觉。
上衣已经完全被脱掉,露出柏雁声整个漂亮白皙的背部,丰满的胸房被挤压在床上,露出一些诱人的乳肉。
小处男柏望果看得双眼发直,甚至有一丝丝后悔今夜的决定,着实受罪,他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疼。
闭着眼假寐的柏雁声弯膝用脚踢了下弟弟挺翘的屁股,懒懒地说:“别乱看,好好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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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为你下了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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