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与柳谚之间压根就是解不开的死结,更遑论厉北澜心高气傲,如何舍得下一张脸去低声恳求,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gān脆先下手为qiáng,那京中来的大人物,既然能得时人尊称一声大儒,品行自然没话说,平日里也是严格要求他身边的人,如果知晓柳谚德xing不端rdquo;,不但不会提携柳谚,还会严加斥责。
被当代大儒点名指责,柳谚别说以后的功名路,便是连现在的秀才功名都指不定给他取了。
然而柳谚父母双亡,孤身一人,若非娶了刑焰,当是一点弱点都不露。
所以他可不得花血本去诱惑刑焰么,软硬兼施,经过一个多月的连续出击,他能明显感觉到刑焰动摇了。
若事qíng按照原计划发展,可能厉北澜就成功了,可惜他千算万算都没料到几日不见,此刑焰非彼刑焰了,而且yīn差阳错,这此刑焰还被bī的直接变异rdquo;了。
因此隔天厉北澜从仆人口中得知,原本动摇不定的刑焰居然铁了心跟着柳谚回家了,心中震惊可想而知。
厉北澜惊怒之下都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杯盏,一失神,微烫的茶水倾泻而下,湿了他的衣裳。
厉北澜急忙抖了抖,但是月牙白的衣裳上仍不可避免染了茶渍,他暗骂一声晦气,怒声吼道:来人哪,给本公子换衣。rdquo;
还有,去给我把昀少爷请过来。rdquo;等候一旁的下人偷偷松了口气,赶紧从内室里退了出去。
且不论厉府现在是何等光景,只是柳家,刑焰呆呆的望着俯在他身上的男人,一瞬间斯巴达了。
更可悲的是,现在属于那个包子焰的意识又占据了主导,枉刑焰过去执掌刑罚万年,自傲睥睨众人,奈何眼下连夺回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
他瞪大了眼睛,决定用目光制止柳谚接下来的行为。
可惜刑焰算错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他如今可是柳谚名正言顺的夫郎了。
柳谚近乎痴迷的看着身下的人,他素来知道焰哥儿是个骄矜的,像极了开的正盛的牡丹,艳丽正放,馨香迷人,可是今晚他看着身下人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冥冥中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今晚的焰哥儿太热烈了,就像一团烈火,似要把他燃烧殆尽。又像夏日的骄阳,美艳绝伦,刺伤人目。
柳谚出于本能的抬手遮住了那双妙目,没有了灼人的视线,柳谚松口气的同时,心里也不免生出了小小的失落。
一个恍惚,他突然感觉手心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刷了一下,那麻苏苏的触感直顺着手掌心痒到了心坎里。
还未等他细想,手心那处的痒意又阵阵传来,刺激的柳谚呼吸都乱了几分,焰哥儿,别闹。rdquo;
刑焰:hellip;hellip;
靠!你特么说好不闹,那你倒是把手拿开啊。
刑焰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故作狠声,柳hellip;hellip;言郎,你别hellip;rdquo;话音一出,刑焰心如死灰,他 就 知 道 ╰(‵□prime;)╯!
柳谚被他软媚的嗓音激的心头一跳,再顾不得其他,垂首堵住了那嫣红似血的双唇。
接下来自是chuáng榻轻摇,被làng红翻,偶尔从那时不时抖动的chuáng幔中泄出一两句暧昧的婉转低吟。
暮色沉沉,娇声软语尽掩其中。
翌日,天光大亮,柳家豢养的唯一一只大公jī音色洪亮,咯咯咯rdquo;叫个不停,直扰人清梦,柳谚难得怠懒一次,温香软玉在怀,哪怕耳边噪音连连,他也是不愿动身的。
可惜他不想动,某人却不愿意了。
从昨晚他们那啥啥开始,刑焰整个魂都是懵的,活了多少年了,甫一被(划重点)开荤,刑焰的内心不可谓不复杂。
于柳谚而言,他只是在跟自家夫郎行正常的鱼水之欢,无可指摘,而与刑焰而言,这本就是是他的前世,名义上又是柳谚的夫郎,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好像合qíng合理似的(:з っ )っ
合qíng合理个鬼啊┴┴︵╰(‵□prime;)╯︵┴┴
刑焰只觉得胸口就像燃了一把火,必须要发泄才行。
他凭着qiáng大的意志力,撑着苏麻的身子艰难的爬起来,转头,抬手,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柳谚你这个登徒子,看揍!
然鹅,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任凭刑焰之前如何qiáng悍勇武,那也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肩部能抗手不能提的小夫郎而已,更何况还是在那啥啥之后。
刑焰那一巴掌拍下去,别说揍人了,一丁点儿气势都木有,轻而易举就被醒来已久,却故作假寐的柳谚给接住了。
柳谚缓缓睁开眼,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笑意,焰哥儿如此热qíng,为夫只有却之不恭了。rdquo;
那么一愣神的功夫,柳谚就已经欺身而上了,刑焰瞳孔猛缩,剧烈挣扎起来,昨晚上还可以推说美色迷人眼,时势所为,那现在呢,青天白日,他又神志清醒,再继续跟柳谚胡来那可老脸都丢完了啊。
刑焰陷在柳谚怀中,玉白似的身体上红痕jiāo错,还不安份的扭来扭去,几乎晃花了柳谚的眼,他低吼一声,垂首,狠狠一口咬在了身下人的锁骨处,yù行那啥啥之事,却陡然听的门外传来阵阵敲击声。
爹爹,阿么起chuáng了,大红都叫好几次了。rdquo;
爹爹,爹爹,二郎饿了,爹爹快起chuáng。rdquo;
爹爹,爹爹hellip;hellip;rdquo;
柳谚:hellip;hellip;
刑焰:hellip;hellip;
短暂的寂静后,内室里就响起刑焰畅快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柳爹爹,孩子们在叫你呢,快起chuáng了呀rdquo;话落,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某人身下的小帐篷。
hellip;hellip;
柳谚无奈笑笑,快速在夫郎嘴角偷了个香,又立刻坐起,麻利的穿戴好衣衫,又恢复了以往那谦谦公子的形象。
刑焰撇撇嘴,暗骂了句衣冠。禽shòu。
柳谚一回头正好听个正着。
刑焰心虚的哂笑,眼神难得飘忽,顾左右而言他,那啥,孩子们在叫你呢,他们都饿了。rdquo;
柳谚似笑非笑斜他一眼,孩子们饿了,不知夫郎可也是?rdquo;
是是是,我也饿了,你快去做饭吧。rdquo;刑焰双手摆动,像赶苍蝇似的,惹的柳谚笑骂一句小没良心的 rdquo;,才不紧不慢的出门去。
刑焰搂着被褥呆呆的坐在chuáng上,面色复杂,刚刚与柳谚的说笑,没有了其他gān扰,但他的确是愉悦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沦陷第一步
第5章 刑家有郎(五)
柳家占地不算大,满打满算才勉qiáng说得上一个一进一出宅院。
柳家分前后两院,一间待客的正厅居中,三间厢房,左边正屋平时都是柳谚和刑焰住着,剩下两间原是打算给大郎二郎分开住的,可惜两个小家伙不愿意也就作罢,于是剩下那一间就特意做了柳谚的书房,偶尔若是有人做客,收拾一番,也是能充做客房的。
正厅右边便是小厨房,前院里,柳谚三年前还特意托人去寻了一颗梨树种着,如今倒也能看到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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