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蕴也很意外:“这么厉害吗?说明你平时卖得也不少啊。”
“跟你就完全没法比了。”韩驰嘿嘿笑,“我好饿,咱们去撸串儿吧。”
“得了吧,这么晚了你还想撸串呢。好歹也是每天要上镜的人,你都不在乎一下你在镜头前的形象?”韩臻泼他冷水。
韩驰摸摸自己的脸,一脸遗憾:“咱们还从来没有一起出去撸过串。每次看见别人在路边喝酒撸串儿,我就觉得好幸福。”
乔蕴也有很多年没有去路边摊撸串儿了,尽管很心动,但也知道不能随便去,大晚上的,路边摊多是喝高了的醉鬼,他们要是被认出来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状况,甚至都可能是社会新闻,而不是娱乐八卦。
他说:“还是别去了吧,马上就要睡了,我们也不能吃东西了,不然容易发胖。”
宗珺说:“想吃烧烤的话,咱们明天去店里吃吧,虽然没有路边摊有气氛,我觉得也还不错了。”
他打心眼里羡慕乔蕴和韩臻的感情,还有他们和韩驰的关系。想到自己能和他们做朋友,又觉得分外幸运。他相信正能量是能够感染人的,跟正能量的人在一起,自己也会变得更积极乐观一些。
韩驰打了个哈欠:“也好,明天去吃烧烤,困了,今天早点睡。”
第二天他们果真去一家烧烤店撸串了,在店里吃就没有在路边吃着畅快,气氛要差远了,不过好歹还是吃上了。
大家埋头先造了一番,吃得七分饱了,这才放下节奏来慢慢吃。期间韩驰和宗珺去上厕所,韩臻接了个工作电话。乔蕴拿出手机翻微博热搜,昨天去直播间果真还是被报道了,热搜还比较靠前。可见他是个真流量了,干点啥都能上个热搜,光这热度,能养活好些营销号和媒体了。
乔蕴突然被一条新闻吸引了目光,说是南美洲新冠疫情卷土重来,其中巴西情况最为严重,其中一名34岁的华人男青年因并发症引起死亡。
等韩驰回来之后,乔蕴跟他提起了这事,韩驰说:“唉,死的又不是萧彦磊。”
谁知到了晚上,韩驰就收到了一个消息:萧彦磊真的死在了巴西!因为染上毒品堕落到了贫民窟,跟人聚众吸毒的时候被抓的,当时一起嗑药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有不少人中招。
乔蕴听到这个消息,惊讶无比,说实话,当吃看着这则报道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这人总不会是萧彦磊,没想到还真是,此刻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不好形容。
韩臻打完电话,听说这事,冷笑了一声:“自己找死,也就怨不得别人。”
回到北京没两天,乔蕴和韩臻就都被剧组给通知进组,开始全国各地跑宣传。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在一起宣传,跑了几个大城市之后,就兵分两路进行宣传。
7月25日,《涿鹿之战》在北京举行了首映礼,乔蕴和韩臻第一次看到了整片,视觉效果只能用震撼来形容。
特效做得极其细腻逼真,堪称近年来的特效巅峰,想象也异常丰富宏伟。唯一稍嫌遗憾的是故事略单薄了点,有好几场戏都给剪掉了,不知道是为了过审,还是导演的选择。
乔蕴和韩臻都非常遗憾,好不容易有一部诠释中华民族起源的电影,却只能点到为止,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他们都知道,这部片子的票房应该不会太差,但离神作还差了一段距离,也就算一部比较成功的商业片,大概也就是七分的电影。
媒体和影评人的评价还算比较中肯,除了大吹特吹电影的特效之外,也提到了两位主角的精彩表现,当然也顺嘴提了一下故事比较简单。
8月2日,《涿鹿之战》正式公映,首日票房接近两亿。评价不出所料出现了两极分化,有吹爆的,也有说被骗的,故事情节过于简单,不过泼冷水的也不否认特效不错,但这年头看电影是为了看特效吗?
接下来周六周日两天,每天的票房也都是两亿左右,很显然,很多观众都采取了观望甚至不打算进电影院观影了。如果是大爆电影,暑期档的周末,那至少得有三四亿。
第一个周末,电影票房斩获了5.89亿。
当天晚上好几个平台都出现了一篇《
票房遇冷,票房锦鲤神话幻灭》的文章,这篇文章是关乎乔蕴的。
早前在《涿鹿之战》上映之前,就有营销号八卦,这部电影能不能延续乔蕴的票房锦鲤神话,将《涿鹿之战》推向一个新的高峰。
文中,作者根据《涿鹿之战》的票房数据分析,预测电影票房扑街。以极其嘲弄的口吻讽刺业内那些称乔蕴为“票房锦鲤”的人,可见锦鲤可能是某些人士的迷信说辞,也可能是某些利益既得者的自我吹嘘。
可见做人还是要低调些,否则牛逼吹大了,总有撑不住爆炸的一天。
这文章含沙射影在讽刺乔蕴是自我吹嘘,这个锦鲤人设果然如乔蕴粉丝逾期的那样,开始反噬了。哪怕这人设根本就不是乔蕴自己立的。
《涿鹿之战》号称投资七亿,按照票房分账,大概需要二十一亿票房才能回本。以目前的票房情况来看,收回成本的压力有点大。
虽然电影未必真有七个亿的投资,毕竟对外报的成本都是溢价之后的价格,事实上可能花费并不需要那么多。尽管如此,《涿鹿之战》至少要十五亿以上的票房才可能不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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