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樱注视着他愣怔好久,眼眶慢慢红了,她终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轻声哽咽。
“愿……愿意呀……”
她从16岁开始仰慕他,18岁与他产生交集,19岁与他恋爱,23岁被他求婚,从粉丝到未婚妻,至今七年时间,是梦一样的情节。
其实薄飏也是,他从19岁开始喜欢她,21岁与她相遇,22岁表白成功,26岁求婚成功,他也同样用了七年,名正言顺成为了她的男人。
这是缘分,可遇不可求,要好好珍惜。
薄飏笑了,他珍而重之将戒指戴在她手上,转而起身,搂住她深深吻了下去。
感恩命运,让他如愿以偿。
*
薄飏和秦九樱结婚的日子,经双方父母商议,定在来年初夏,地点选在一处风景秀美的私人海岛。
薄飏拒绝了一切商业赞助,并禁止媒体记者到场,只托经纪人甄京送去礼物,将公关排面做足。
他只邀请了自己和秦九樱的亲人,以及相熟的朋友们,待婚礼流程走完,后半场是和大家一起狂欢的盛大Party。
岛上所有用于装饰的鲜花,都是空运过来的名品花卉;酒是法国拉图酒庄的窖藏葡萄酒;负责婚礼菜品的厨师,有一位是从意大利请来的三星米其林餐厅主厨,两位日料专家,三位中餐大厨,除此之外,还有两位高级甜品师。
婚礼的伴手礼,是奢侈品牌的手环与香水,香水瓶上面刻着MS,是薄飏和秦九樱英文名的缩写。
秦九樱当天一共换了五套礼服,每一套都价值不菲。
最贵的那套主婚纱,出自国际知名设计师Amy之手,为她量身定制,两米轻纱拖尾,裙摆缀珍珠与水晶,单是裙身的刺绣,就花费了172个小时;
最梦幻的那套礼服,据说是婆婆陈慧茹专门挑的,烟紫渐变色,人鱼裙摆,将她衬得曼妙妩媚,不可方物;
而最后换上的那套樱花舞裙,是薄飏定下的,浅粉色与香槟色完美融合,在月色下旋转的时候,仿佛能幻化出无尽星光。
他与她相拥,在悠扬的音乐里翩翩起舞,眼底只有彼此的倒影。
自然,在这样的场合下,有人欢喜,也有人惆怅。
周林恩坐在距离舞池很远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视线却始终没离开过秦九樱的身影。
直到金世恩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金世恩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与他杯沿轻击。
“Lynn,既然明知道会不开心,为什么还要接受邀请?”
周林恩平静道:“我是她的朋友和搭档,这些年她从未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以我俩的交情,我应该亲自到场祝福。”
金世恩叹气:“可你喜欢她。”
亲眼看着喜欢的女孩子嫁给别人,这是件多么无奈又残忍的事。
“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有结果,更何况Sakura也没有给过我希望,我从一开始就输了。”周林恩将酒杯送到唇边,他出神地望向舞池,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隐约有光,“她一直这么坦坦荡荡,正因如此,我尊重她,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他知道,秦九樱自始至终都只爱薄飏,她那么害羞内敛的姑娘,在这件事上,却拥有无比的勇气,从不徘徊迟疑。
好在薄飏也爱她,愿意全心全意地维护她,相爱是上天馈赠,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就算他等不到,至少她等到了,这也就够了。
缘分是不能强求的。
一曲终了,恰逢秦九樱转身望向这边,周林恩和金世恩同时举杯,微笑示意。
金世恩道:“Lynn,要去敬新娘子一杯吗?”
“也好。”
脚下的草坪柔软,岛上的灯光华丽蔓延,这段路很短,但周林恩却觉得,走向秦九樱的时间很漫长,像是相识十多年的光阴。
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
记忆中,他曾无数次像这样站在她对面,可惜永远都隔着距离,无法再靠近哪怕一步。
罢了,君子之交若能长久,倒也算另一种意义的幸事。
“Sakura,薄先生,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秦九樱一笑,皎皎如月:“Lynn,谢了。”
薄飏也与他碰了下杯,温文尔雅地笑:“多谢周先生。”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转开了目光。
男人之间是存在默契的,尤其是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他们互相都格外了解彼此的心思。
只是这场战争从没有正式打响过,秦九樱的执著与坦诚,让最终的答案不言而喻,有人甘愿退出,有人用心珍惜。
周林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而同一时刻,伴郎康铎,正忙着给伴娘冯鸢道歉。
“鸢鸢,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枪。毙干嘛?”冯鸢瞥他一眼,“你知道我这件礼服多贵吗?被你一脚踩了,还撕了一个口子——你这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怎么连跳舞也跳不好?”
“你今天太漂亮了,我刚才光顾着看你来着。”康铎实话实说,“一时走神,就抢拍了。”
冯鸢想起平时他在外玩世不恭的形象,再看着他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有点想笑,好在及时忍住了。
她故作严肃:“赔一件新的,这事儿翻篇。”
康铎眼神一亮:“没问题!我赔你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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