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错觉。”君若寒说,下一刻还拿起糖糕又递到顾放嘴边,“还吃吗?这家的还挺甜。”
顾放瞪着眼前的糕点,头顶都快冒青烟了,不愧是天子,当真是沉得住气。
见他丝毫没有打算跟他坦白的迹象,顾放气的张嘴去叼他递来的糕点,嘴巴刚触到那块儿糖糕,他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一般直接一口咬上了君若寒的指头。
“嘶~”君若寒忍不住低吟一声,这下轮到他喊疼了。
顾放见他不停摆手,心中的气这才消了一半,活该。
“你这眼睛是不是该去看看了,那么大一块糖糕,你还能咬我手上了。”君若寒捏着指头看了看,很深一个牙印,还好没破。
“我故意的呀!”顾放一边嚼着糖糕,一边有恃无恐道。
君若寒深吸一口气,这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是打算一直这么跟我闹着别扭?”
闹别扭?
“别把我说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谁有那么多时间跟你闹别扭啊?只不过我会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是真的这么经不起考验,连相互的信任都没有……”顾放说着说着还感叹起来了。
君若寒抚了抚额:“你的那些毫无益处的话本,能不能别看了?”
“你都有事瞒着我了,还管我看话本?”顾放都要被他气笑了。
顾放现在这样子,看来是铁了心要他坦白了。
“罢了,告诉你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听完之后不能生气,不能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更不能胡思乱想。”他说。
顾放:“我尽量。”
“嗯?”
“行行行,不生气不指手画脚也不胡思乱想。”顾放道。
君若寒喝了一口茶,这才开始慢慢说起自己的打算。
台上的姑娘正抚着一曲《良宵引》,众人沉醉其间,忽的二楼传来一阵响动。
起初大家以为是哪个粗心的小二撞翻了什么东西,但接下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才让他们反应过来,事情似乎并没那么简单。
众人朝楼上看去,只见二楼也已经围满了人,时不时还能听到劝架声。
“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君若寒一掌挡住顾放用尽十成力气砸过来的拳头,忙道。
“我没生气,我就是想松松骨了。”顾放说着话的时候,化拳为掌劈向君若寒的胸口。
君若寒眼疾手快,踩着后面的栏杆,直接跳到了一楼的戏台上。
顾放并没有因为他的退让而放过他,紧随其后跳了下来,吓得方才还在抚琴的姑娘尖叫一声,抱着琴便跑了。
一楼的人比二楼多,爱看热闹的心情那是挡也挡不住,甚至还有从茶楼门外经过,听见动静跑进来凑热闹的。
里三层外三层,将那戏台围了个水泄不通,君若寒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这边顾放又节节逼近,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顾放是真的被他气到了,面对君若寒丝毫没有手软。
想想他们俩也有好多年没有在一起切磋过了,君若寒见既然走不了,索性在这儿陪他玩儿玩儿也不错。
再说,顾放的性子他十分了解,不把他打趴下了,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一开始君若寒只防不攻,让顾放恼上加恼,这会儿开始还击,认真对待了,顾放身上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了起来。
两人没有武器,打架相当于是在肉搏,当然这样是最能检验业务能力的强弱了。
顾放比君若寒年长,又领兵许多年,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能将这小子揍趴下的,就算不能占到便宜,最起码也得是平局啊!
面对君若寒的进攻,顾放应对渐渐开始吃力的时候,他才悔不当初,为什么练功的时候要偷懒?
现在居然连一个养尊处优的君若寒都打不过了。
一推一拉间,顾放的双臂便从胸前交错,牢牢被人在身后禁锢住。
他咬着牙挣扎了两下,后面钳着他手臂的人不动如山,更过分的是还倾身在他耳边小声问:“服了么?”
“不服!”顾放大喝道。
“那我们再来一局,我若赢了,你可要做到方才在楼上答应我的事,不生气不指手画脚不胡思乱想。”君若寒说。
“来就来。”顾放咬着牙。
男人或许就是这样,一开始打架可能是因为真的生气,后面接着打……嗯,或许只是因为活动开了筋骨,打上瘾了而已。
君若寒刚将人松开,茶楼门口便传来一阵呼喝。
“让开,什么人在这里闹事?统统给我带回去。”
看热闹的人群迅速分作两边,头都快垂到肚脐眼儿上去了,没一个敢瞥眼看的。
台上的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掌鉴司的人。
庄舟外出办完事,刚回掌鉴司,手下便来报说是在一家茶楼抓了两个闹事打架的。
“闹事的?好好教训一番将人放了便是,这种事还需要我教?”庄舟有些不耐,怎新调来的这批人做事儿这么不利索。
“回少使大人,属下也是这么想的,可其中有一个实在太可气了,从抓他开始便嚷嚷着说他认识江总司还说认识您,十分不配合。”
庄舟皱眉:“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顾什么……”
顾什么?他认识姓顾的好像就只有那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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