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楼见他气势骤变,吓一跳,心虚地想要跑。
“跑什么,”白凤一把将人拽回来,牢牢地固定在怀里,他抬起褚楼的下巴,睨着这青年无辜的眼睛,“我是白氏的圣子,白凤。”
他突然笑了,容颜盛丽到了极点。
“不管你将我认错成谁,那都不要紧,”他低声说,眼神渐渐凝聚在褚楼红润的唇瓣上,“从现在开始,你的主人,就是我白凤……”
他刚才一瞬间想了很多。
是,他确实很介意褚楼认错这件事。
可是褚楼也确确实实牵动了他的心弦,第一次见,就让他上了心。
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否认。
圣子身边本就可以有侍童,他在意褚楼,何必委屈自己的心意?干脆把人留在身边……天长日久,管他曾经爱谁,眼里都只能有一个人。
只能是白凤!
“……”褚楼呆呆地看着他,张大了嘴巴。
我靠。
这段记忆,将来能不能留下来?
他真得好想知道,老秦看到自己这副霸总强取豪夺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白凤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心生怯意,语气里便透出一丝急迫。
“你不愿意?”
褚楼回过神,无所谓地耸肩,很干脆地答应了:“好啊,随便你。”他将脸靠在白凤的手掌上,故作困惑地看他,“可是,你觉得我是喊你主人好,还是哥哥好?”
白凤手抖了一下,既高兴,又有些怀疑。
这人是不是答应得太过随便?
他镇定地托着怀里人的下巴,无意识地捏了捏。
主人……哥哥,只要由褚楼嘴里说出,都让他心头火热……可是莫名的,“哥哥”这个称呼,明明今天才听人喊,心里却似听过百回,酸软极了。
“你若不想喊主人,”他红着脸低声道,“那就,哥哥好了。”
刚才那股气势又消失不见。
“好嘞,阿弟!”褚楼哈哈大笑。
“……”
白凤深吸一口气,什么酸啊软的,全都没了,只想把这人收拾一顿!他猛地抱住人翻身,带着一鼓作气的气势,吻住了褚楼。
褚楼立刻比他还热情地回抱,张嘴就邀请他进来做客!
两人舌尖碰触,一触即燃,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白枫只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唯剩下一点理性,还记着不要压到这人的伤口。
他一手托住褚楼的脖子,一手顺着青年健康紧绷的皮肤,将衣服剥离。他轻轻地吻了吻褚楼的额头,凝视对方黑亮的眼瞳:“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你了大哥!可算想起来问我名字。
褚楼欺负他没记忆,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也不知道啊,主人,”他阴阳怪气道,“不如你给我起一个?”
白凤好似没听出来一样,不假思索道:“我读中原词曲,有一句极好,‘玉楼明月长相忆’。就唤你小楼如何?”
他认真地看向青年。
褚楼怔住了。
他喃喃道:“我,我就叫小楼。”
这一句也正是他名字的由来。他娘亲思念远征的老爹,孕中多看诗词,看到这一句不由流泪,故而就单截了一字,作为他的名。
可他也没有和秦凤池提过啊。
白凤璀然一笑。
既喜悦,又带着点洋洋自得。
“我就知道,这句极配你!”他又亲了亲身下的人,搂住对方柔韧的腰身,将彼此紧紧贴合。
洞外云霞正灿,阳光肆无忌惮,风声凛凛;洞内热气蒸腾,呢喃声不绝,热情似火一般。也不知过去多久,月朗星稀,才云收雨歇。
褚楼疲惫地趴在软枕上,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后背,薄被只盖住一半,雪白的皮肤还带着些淡红的痕迹。他昏昏欲睡,时不时还咂摸一下嘴,回味片刻。
唉,虽说是累,还有些不舒服。
不过爽还是很爽的……
白凤面向他侧身躺着,一手支颔,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仍然战栗的某人。
“我弄疼你了吗?”
褚楼懒洋洋应了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他:“有点吧,不过总体还挺快活!”他笑嘻嘻地,竟然还竖起大拇指,给白凤点了个赞。
白凤嘴角抽抽,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无奈感。
褚楼眯着眼养神,不知道想到啥,忽然一骨碌坐起来,抱臂问他:“你三日后,要怎么送我走啊?”
“……”
白凤无言地看他,就被这厮挑着眉,一脸嘲弄的表情气到了。
“你还想走?”
他脸色突变,“莫非,你还想回去找你那情郎?!”他感到胸口的蛊因为情绪激荡,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褚楼见他反应这样大,也心疼了,不敢再逗弄他。
“行啦,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直接开口问白凤:“我问你,你那块玉呢?”
白凤一下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探向胸口,摸了个空:“你怎知我有块玉……”
褚楼心道,他就和这家伙待了大半天,时不时就看到这人摸胸口。白凤还是秦凤池的时候,也是如此,睡前总要反复摩挲,美其名养玉。
所以喽,他才能确定,白凤虽然失忆,却没有丢失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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