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跟我来。”阮星舒也不想这般误会下去,冲蓝衣少年一笑,抽身撤离,稳稳地落到了霁林身侧。
霁林道:“你追个贼,怎会与旁人起冲突。”
阮星舒看了一眼落在对面的少年,轻叹道:“误会一场。”
“竟还有同伙。”蓝衣少年横剑在手,对阮星舒,霁林怒目而视,“你们身为修者,竟欺辱身无修为的普通人,可耻。”说完大有再次动手的意思。
霁林上前一步,挡在阮星舒身前:“这位公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追他,是因为此人行窃。”
那小贼疯狂摇头:“我没有!是他们……他们见我好欺负,想从我身上抢钱。公子,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这点钱养家呀,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蓝衣少年语气温和道:“你放心,今日有我在,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这个公道自是要还的。”阮星舒忽然出声,“不过在此之前,还请公子先看一眼这个。”
阮星舒说完手下一挑,地上那人的衣衫就被他挑开了,数个款式各异的钱袋掉了出来。
原来那人衣衫内缝了一个兜袋,用来装偷来的钱袋。
也难怪刚刚这人跌了一跤,只摔出一个新偷的钱袋,应是太匆忙,没来得及将新顺来的钱袋放进兜袋内。
这行窃的小贼衣衫内装了这么多钱袋,跑起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不得不用手护一下,这才会被阮星舒看出异样。
看着散落满地的钱袋,日蓝衣少年微微一怔,这才知道自己确实误会了。
正常人是不会在身上装这么多钱袋的,更不要说这些钱袋样式、料子各不相同。
蓝衣人还剑入鞘,冲阮星舒,霁林一施礼:“是我误会了两位公子,实在抱歉。”
这蓝衣人跟人动手的时候气势强横,使人心下惊惧,放下剑与人说话,却又是另一番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名温润的世家公子。
阮星舒笑眯眯道:“无妨,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我叫阮星舒,还未请教公子名姓。”
蓝衣少年正欲开口,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家丁打扮的人跑了过来,他气喘吁吁道:“少爷,原来您在这儿呀,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蓝衣少年应了一声,正欲再开口,那家丁再次催促道:“少爷,再不回去,老爷该担心了。”
蓝衣少年略一迟疑,接着冲阮星舒,霁林一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阮星舒同霁林一起将那小贼捆了交到官府,离开府衙后,阮星舒颇为遗憾地叹道:“还是不知道那人是哪家的公子,还想着下次再约他一战呢。”
霁林道:“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自然,他很强。”阮星舒双眸发亮,“没想到这京都的富贵从中也能养出这般人物,我还以为都是些酒囊饭袋呢。”
阮星舒琢磨了一会儿,忽冲霁林道:“我瞧着那人气度不凡,应不是出自寻常人家,你认识吗?”
说完一拍额头:“我忘了,你也才刚回来,对京都的事弄不好还不如我知道的多。哎,真想结实一番呐。”
阮星舒一路上唉声叹气,霁林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看他。
察觉到霁林的动静,阮星舒也停了下来,他道:“怎么了?”
霁林道:“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像什么吗?”
阮星舒偏头思索片刻,想不出来,便虚心请教:“像什么?”
“像见了漂亮姑娘,挪不动脚步的纨绔子弟。”
霁林说完抬脚就走,阮星舒待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他快步追上,一把勾住霁林的脖子,哥俩好似的跟他黏在一块儿,嘴里说道:“胡说什么,我岂会是纨绔,对那少年我不过是欣赏罢了。你放心,师尊既把你托给了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霁林拨开阮星舒的手:“不必,去找你心心念念的那位公子吧。”
“啧,好大的醋味。”阮星舒将佩剑背在脑后,慢悠悠的跟在霁林身后,他笑着说:“我要是真走了,某些人可别哭鼻子。”
霁林冷哼一声:“巴不得你快走。”
“口是心非。”阮星舒道:“也不知当时在门里,谁听说我要同行,眼睛都放出光来了。”
霁林道:“你眼花了。”
阮星舒笑:“没有。”
两人就这样一路拌嘴回到了宫中。
甩开宫中守卫,二人回到了青云殿。一进殿,阮星舒就往榻上一躺:“可得好好歇会。”
又说:“师弟,给我倒杯茶。”
霁林看了阮星舒一眼,见他确实挺累的样子,就给他倒了杯水。
阮星舒一口气喝干了,重新躺回去道:“你也是皇子,怎么宫里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实在是欺负人。”
霁林将外衫脱掉,“没人正好,清净。”
阮星舒翻了个身,笑道:“说的是,正好方便咱们出宫去玩。不过咱们到这里也好一段时间了,怎么皇帝老……皇帝还不召见你?”
“不知道。”霁林神色淡淡,他拿了干净的衣物,说道:“我去沐浴。”
阮星舒起身道:“一起一起,正好给我擦擦背。”
霁林道:“自己洗。”
洗完澡,阮星舒跟霁林就熄了殿中烛火。
两人宿在一处,不为其他,只因这皇宫对他们来说如同龙潭虎穴。两人在一起,若是发生意外,彼此间还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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