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庞子纯软磨硬泡他也不答应。
哼,薛迁不过身子骨强壮了一些庞子纯便多看了两眼,要是街上再看到什么俊美的男子,她不抢回家啊?
李煜觉得还是待在家里安全。
庞子纯苦求无果,只好垂头丧气的趴在床上,无病呻吟着。
李煜拉上蚊帐,替她扇扇子,打飞蚊。
庞子纯身在福中不知福,哀怨道:枉我贵为王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rdquo;
呵呵,庞子纯还真是会蹬鼻子上脸了,都开始以王爷自居了?
庞子纯撒娇似的摇着李煜盘坐的大腿,软软道:爱妃hellip;hellip;rdquo;
李煜凉凉道:闭嘴。rdquo;
庞子纯委屈的大眼睛就要流出晶莹的水珠来,李煜妥协道:我只说不许你夜里出去而已,没说不准你干别的。rdquo;
庞子纯平常痴傻的厉害,这会儿倒是机灵了,她的爪子顺着李煜的大腿爬上了李煜的纤腰,然后hellip;hellip;
李煜端坐在她面前,岿然不动。
庞子纯隔着衣衫在他的小兔子上弹琴似的轻抚,道:壮士,来一发嘛hellip;hellip;rdquo;
如此□□裸的邀请,李煜哪里还坐的住?
纵使他现在是个女人rdquo;,可是他骨子里还是个男人啊。
李煜扔掉扇子,一把抓住庞子纯的手吻了起来。
庞子纯总以为自己很污,若和李煜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污见大污。
六月夜,安王府沧浪苑中一战,庞子纯输。
第二日早,李煜习惯了和庞子纯一起在床上卿卿我我,腻歪好一会儿才起来。
兵部武举已经开始报名了,李煜不打算参与兵部武举事宜,薛迁和安王府走的太近,他又和兵部众官员来往密切,所以为了不落人口实和不让人看出庞子纯的身份,李煜决定武举期间,他都在家修身养性好了。
而且李琮也乐得看到这一点,不是么?
大唐武举考试分四个等级,童试、乡试、会试、殿试。李琮想要尽快得到人才,所以今年到明年初童试、乡试、会试、殿试会尽快举行完。
薛迁刚来喜报,说他已经过了童试,成为了武秀才,而且他是县里的第一名。
这个喜讯倒是叫庞子纯和李婥开心了许久,作为男人的李煜,对薛迁的要求肯定不止这一点,所以李煜见了信,面上没有动容。
适逢薛左来安王府,庞子纯将此事分享给了他,薛左和庞子纯处的久了,对她的性格也摸清了一二分,所以听了此事高兴之下忍不住和庞子纯勾肩搭背了起来。
李煜黑着脸横插到两人中间,挽着庞子纯的手亲昵地问庞子纯热不热。
薛左对安王妃rdquo;没什么好印象,当即停了笑,嘴角下垂,什么也没说。
薛左转了话题道:玄学大会在即,王爷可要去玩一玩?rdquo;
庞子纯近来无聊,听薛左提起此事,便道:怎么个玩法?rdquo;
薛左道:到时我会在大会上设擂台,若是王爷要来,薛某奉陪,不过还请王爷手下留情,莫让薛某输的太难看。rdquo;
话是这么说,薛左可没抱着必输的心态去呢,他既然担着四大家族的名头,自不会是个吃白饭的,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庞子纯点点头,道:若是得空我便去。rdquo;
薛左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虽说他和庞子纯关系好,可他也实在不喜欢李煜,所以薛左侧头对李煜道:不知道安王妃可要一同前去?那阮家小姐的棋艺听说长安城内无人能比,到时要是有人上前较量一番,还是蛮有看头的。rdquo;
哪壶不开提哪壶,李煜恨不得把开的那壶泼在薛左脸上,烫翻他的臭嘴!
李煜下了逐客令,薛左也是个知趣的,自知气到了安王妃rdquo;,便心满意足的走了。
阮良音是李煜和庞子纯两人之间最膈应的人,若是两人都忘了便罢了,这会儿被人提起来,还是很刺人的。
李煜选择了沉默,庞子纯好似没事人一样询问李煜要不要去参加玄学大会。
李煜说听她的意见,想去便去。
庞子纯自然想去。
阮良音近日在家闭门不出,她日日对着棋盘殚精竭力,不为别的,就为了在玄学大会上力挽狂澜,要知道,一个姑娘家不光要好看,还要有让人看不腻的闪光点,阮良音自问棋艺难遇敌手,所以她想在这方面扳回一局,当然了,必要的时候,她还会辅以非常手段。她的母亲就是用了许多手段才在内宅之中站稳了脚跟,让外人看起来风光无限的。
庞子纯很少计较什么事,但凡计较起来,那就是认死理。
庞子纯现在也知道了阮良音有害她的心思,夹着对阮良音的讨厌之情和赌气的成分,庞子纯开始了对围棋的深入研究,她要证明她不比阮良音这种人差,她要让李煜知道,阮良音做的好的事,她也能做好!
庞子纯偶尔会碰到困惑,所以便往千流别院跑的勤了,千流时不时指导她一下,指导完了便会问她两句关于《烟波钓叟歌》的内容,只要不叫庞子纯写字,千流问的东西她也就答了。
两人这样相处的倒也和谐。
庞子纯连着跑了几天千流的别院之后,千流便在桃花树下设了阵法,一个能催魂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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