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娇娇见曹工这里打听不出什么就离开了,她才想起她还有一个依靠呢,曹娇娇跟院子里的人打了招呼之后便只身去了虞府。
曹娇娇兴冲冲的走到虞破焰的府里,因为接待的人都是聋哑人,所以说不出什么,只能领着曹娇娇去虞破焰的书房。
曹娇娇到了他书房门口之后,见房门紧闭,墨可正守在外头,她招招手,将墨可唤了过来,她问:“里头有什么人么?”
墨可心道曹娇娇真是聪慧,嘴上答道:“齐国公在里头。”
曹娇娇的眉头立马皱起来了,她疑惑道:“他来做什么?破焰何时与他有了来往?”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墨可低头,没看曹娇娇的眼睛,道:“可能是因为孟小公子的事吧。”
曹娇娇这才想起来,道:“原来是这事,齐国公进去多久了?”
墨可道:“有一会儿了。”
“那好,我便在外头等着吧,你不必去禀报了。”
愿执子之手(四)
墨可便依言邀曹娇娇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他吩咐了下人倒了热茶、放置了一些热腾腾的糕点。
曹娇娇调侃道:“墨可也学会照顾人了?”
墨可立在一旁岿然不动,道:“是主子吩咐的,小姐的喜好,主子记的清清楚楚。”
不多时,齐宣便从里头出来了,虞破焰听力惊人,其实他早已感觉到外头有人来了,只是墨可没有禀报,所以他没想到是曹娇娇。
要不是来客人了,虞破焰也不会送齐宣出来,所以三个人正好在院子里相见了。
虞破焰见到自然是常态,两人几乎是朝夕相处,就差没有同枕而眠了,所以虞破焰见到曹娇娇一脸平静,只是眼里含着欢喜。
齐宣就百感交集了,今日他来就是为了感谢虞破焰孟虎之事,所以他对曹娇娇是愧疚、想念、自责等多种情绪交杂在一起,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齐宣像是台上戏子,表情丰富,而曹娇娇当真是戏园子里过路的人一样,她对齐宣的所有的情绪视而不见。
她径直走到虞破焰身边,等着虞破焰送走齐宣,然后和她一起进书房。
齐宣见曹娇娇来到了他身边,他咽了口气,道:“曹小姐,我……”
曹娇娇这才注意到齐宣身上来,她道:“怎么?齐国公有何事?”
齐宣酝酿了半天才道:“舍弟还在修养,已经好了许多,渐渐能认些人了。”
曹娇娇淡淡“哦”了一声,再没别的话了,反正虞破焰都会告诉她,那么她没必要从齐宣嘴里知道。
齐宣如此被忽视,心里自然是十分不悦的,只是许多事都是他错在先,他没有资格去责怪曹娇娇,所以他道:“曹小姐……以前的事,真是十分抱歉,齐宣再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曹娇娇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现在才给她道歉?不觉得晚了些么?
曹娇娇凝望着虞破焰回答齐宣的问题道:“不必致歉,事情已经发生了。”
齐宣理解是,事情已经过去了。
而曹娇娇的意思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对她的伤害也是实实在在的,不能消灭的。
齐宣咬了咬牙,不久之后,曹娇娇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的。
齐宣沉了沉气息,道:“虞皇子,告辞了曹小姐……告辞。”
齐宣心如刀割,他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想追也追不到。
不过他不是那么容易气馁的,他要一鼓作气,让曹娇娇和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虞破焰看着齐宣赌气的背影,心里哀叹一声:曹娇娇岂会喜欢这种幼稚冲动的男子。
等到齐宣落寞的背影消失之后,曹娇娇挽着虞破焰进了书房。
虞破焰问墨可道:“我的吩咐你忘了么?”
墨可惊吓的跪下,道:“属下不敢忘。”
曹娇娇道:“是我叫他不许告诉你的,怎么?我想办贤良淑德的姑娘都不许了?”
虞破焰挥退了墨可,严肃对曹娇娇道:“娇娇,你记着,从今往后,只要是在我这里,无论大小事,我要你皆以自己为先,听见没有?”
曹娇娇有些莫名其妙道:“做什么这样严肃?不过小事一桩而已。”
虞破焰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紧张了,他抱着曹娇娇道:“娇娇,我能留在你身边的日子越来越少了,日后我立足东宫之后必会尽量了结我俩的事,到了大虞,我不敢说让你一生一世无忧无虑,但是我保证我给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能应付的了的,所以我要你从现在开始,任何事都以自己为先,即使是一杯茶的小事,我也不许你委屈了自己。”
曹娇娇此时才开始感知到即将分别的惆怅,只不过那是必须面对的境况,只有分别才能换来长久的相伴。
曹娇娇重重的点头,道:“好,我答应你,日后我必定会照顾好自己,在你的面前,我事事以我自己为先。不过到时你可别嫌我自私了。”
曹娇娇说罢吐了吐舌头,虞破焰将她的丁香小舌含在嘴里,而后又在曹娇娇软软的粉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道:“你只要能在我不在的时候护好你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慰藉了。”
曹娇娇捶他一下道:“说的好像前方有狼有虎似的。”
虞破焰圈着曹娇娇的腰道:“比虎狼还可怕的是人心,我知道你一向不爱同那些人纠缠,只是虎有伤人心,必要的时候,你的聪明完全可以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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