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二十多年前出现的日食正好印证了那个什么晨曦公主的出身,都城会往这边派兵?会在这儿修墙?”
“别这么说。”萨罗斯捏起那张不知道从哪儿撕下来的书页看了看:“守护一座以公主封号命名的城市,难道不是很浪漫的事吗……话说,这里面怎么一点儿都没提那位公主的事?”
“公主早死了呗!”一个同僚状似遗憾地摇头:“据说帝国王室找了整整五年才彻底放弃。”
“说不定是被哪条龙抓走了呢。”萨罗斯漫不经心地把纸撩开:“你最近很闲?”
同僚猛地摇头:“怎么可能,最近北边的疯子没动静,黑暗教廷可是很猖獗啊!”
北域地广人稀,一方面是因为气候,一方面是因为边境周围的荒郊野岭大多数都藏着黑暗教廷的地堡。
光明教廷每五年都会过来围剿一次,可惜却没什么作用。
毕竟人家会藏,藏的地方还多。
这种围剿看似大张旗鼓,效果简直还不如花钱雇些农民去开荒,说不定人家挖着挖着就碰上了呢。
当然,农民是开玩笑的,雇佣兵是真的。
他们这些自由佣兵,日常任务分为,寻找遗迹宝藏,护送商队,接各种悬赏令等等……而十个悬赏令里面,有八个都和黑暗教廷有关。
“我才从柯达西城回来。”同僚闷了口酒,重重地把酒杯嗑在桌子上:“一个堕落女巫,杀光了他们城主夫人的母家,城主下令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然而将近一个月,我们上百个人把城里城外都翻遍了,愣是没找着人。”
“不意外,黑暗教廷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躲进去就找不着了。”萨罗斯说着,往桌上放了几个钱币:“这杯我请,还有点私事,先走了。”
同僚一脸我懂你的表情:“又勾搭上了哪个?这么急,难不成是哪家的小姐?”
“我最近可是清清白白。”萨罗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道:“但不要想多了,就算我洁身自好,这里的姑娘也和你没什么关系。”
“你到底哪点儿比我强?”同僚不爽道:“为什么姑娘们总看你。”
“没哪点。”萨罗斯坦然地回答:“但是,我比你帅。”
同僚竖起一个笔直笔直的中指请他滚远。
萨罗斯没管他,自顾自地把重剑背好,转身离开了佣兵工会的总部。
桑倪伊斯在半个月前第一次动用契约的力量,告诉了他两件事。
其一,最近注意点西坦那个神经病。
其二,让他去曦光要塞和她汇合。
萨罗斯其实不怎么意外桑倪会在这个时候联系他。
他觉得桑倪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她以为杀了那个枢机主教,她跟黑暗教廷的仇就算单方面了结,她以后要干什么就跟黑暗教廷没关系了。
可事情哪里会有那么简单?她不去找黑暗教廷的麻烦,难道黑暗教廷就不会去找她麻烦了?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和非人,可不是逃避能解决的。
“无知的迷途少女啊,最后还是要哥带着你寻找人生目标。”想到这里,他故作无奈地自言自语。
“你要带谁去寻找人生目标?”他背后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女声。
萨罗斯瞬间僵硬。
这个声音真的是格外耳熟。
虽然他很想硬气地表示他就是这么想的,但背后几乎实质化的死气唤起了他消失已久的求生欲:“我是说,我需要一个带我寻找人生目标的人。”
“哥?”
“你叫谁?”
桑倪被他的秒怂梗了一下,决定暂时放他一马:“你想当我哥也不是不行,但还是等你先打得过我再说吧。”
萨罗斯毫不犹豫地放弃:“当我没说过。”
桑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走了,我在城西订的驿店,过去再聊。”
“怎么是城西?那边多无聊啊,附近连家酒馆都没有,我还想约你去喝一杯。”萨罗斯抱怨道。
桑倪也很无语:“我有什么办法?我们这种平民活得糙一点就算了,那俩百岁高龄的祖宗还是耳聪目明的,人一多就嫌吵得慌,上次去个酒馆搞得上刑似的。”
“怎么是俩?”萨罗斯奇道:“不就是爱丽唯尔吗?”
“路上又捡了条龙。”桑倪说得轻描淡写。
“龙啊,也是……等等!”萨罗斯一脸惊悚:“龙?你哪儿来的龙?”
“就是捡的。”桑倪嫌解释起来麻烦:“掉下来的时候还没死,我总不能就地埋了吧。”
“我先不说你这个运气能见到龙是个什么概率。”萨罗斯说道:“那是路上捡到小动物,抱回家就能养的?你确定龙之帝国不会追杀你?”
“情况特殊嘛,而且我债多不愁还。”桑倪非常淡定:“还有一件事,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我俩是能单独喝一杯的关系吗?”
萨罗斯看着她,眼睛都要瞪脱眶了:“我日!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急着跟我撇清关系?说好的红颜知己呢?”
桑倪暴躁回骂:“我可去你的红颜知己吧知您老母的己!我跟你说,你可给我绷住点,要是搞得他误会我跟你是一丘之貉我就彻底吹了!”
“他?”萨罗斯震惊。
他本来还以为桑倪是母性大发捡了条一两百岁的龙崽子,这一听怎么不大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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