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目了然,她不是旁人,她是躺在他身旁四年的枕边人,怎能不知呢?
“不要说出口,”雯峤阻止他,“除非你真的想清楚了。”
雯峤抽出自己手,背过身,“而我根本不相信你这么快就能想明白。”
她打开衣柜,拿出衣物去浴室,迟北徵叫住她:“你干嘛去?!”
雯峤莫名其妙地睥睨还四仰八叉躺在她被窝里的男人:“你不是要我去看你踢球?”
一个鲤鱼打挺,前一秒丧得慌的臭男人,跳起来套裤子。
“爱死你了!!!祖宗!!!”他还是说出口了。
——以这种欢呼呐喊的方式掩盖他作为一个“爱不轻易说出口”的大男子主义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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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等我!以及给我留言跟珠珠!!!
下章预计有一丢丢肉渣?
春药也疯狂
除了发小跟高中时期就玩得好的朋友们之外,迟北徵还有一群一起踢足球的朋友。
虽然连狐朋狗友都称不上,但一起运动的哥儿们身上总是会有些许共通点。
例如眼力价特儿好。
今儿迟北的队友从一上场就不停传球给他,给他机会找点射门。就连对手都很有水平地背地放水。
有一蔫坏儿的对手,迟北带球过的时候还出声扰乱他,“哎你老婆干嘛去了?”
迟北下意识把视线投向观众席,才瞄到荀雯峤安然坐在那里的身影,脚下球就被飞速截走,周围嘘声一片。
“迟北!你老婆没跑球倒是跑了!”
“大敌当前,美色误人呐!”
调侃声此起彼伏,迟北徵立在喧嚣的绿茵地中央,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地注视着荀雯峤的方向。
隔得太远雯峤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迟北的球好像被抢了,他站在原地不动,她以为他气馁了。
于是她站起来,朝着迟北所在的方向双手握拳大喊:“加油!”
迟北听到了,也握拳往心
口一抵,复又如羽箭般迅猛出击,奋敢直追。原本大家都在玩闹,控球那人也停下来看热闹,结果迟北徵甫一冲刺过来,他没来得及掉头,球被他顺走,一脚射门——
球进了!
迟北徵举起双手奔跑庆祝姿态,刻意跑的大圈假装很自然地路过荀雯峤,然后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转了好几圈。
口哨与欢呼声振耳发聩,雯峤长发随风飘摇在迟北给予的快乐漩涡中,笑容恣意飒然。
雯峤突然意识到,外婆动手术他二人相拥那次,她感受到的爱意跟现下的丝毫不同。
现在的爱意像是随风挥洒在半空中,明快自在,就算他们贴得紧紧的,可心是无比自由的。
不同于前次感受到爱的体验,这回被迟北拥抱着的雯峤全然摆脱了患得患失与自我怀疑。说不清是他们谁把谁变得更自由,或许那股力量来自于他们本身,但无论如何雯峤明白,她已经走出困境。
因为只有自由的人,才能真正相爱。
踢完球迟北才看到手机里的消息,是汉杰组了个局,让他也去。
汉杰这是做和事佬,想让迟北跟华宽王翔宇他们和解。
这段时间迟北跟自己最亲的哥儿们都闹翻了,他们的关系陷入僵局,仁亮汉杰这一伙儿人看着也难受,索性把人都叫出来大家伙儿一次说个明白。
雯峤自然是不会跟去的,迟北把她送回了荀家。
雯峤没多想,这几人一起从年少走到现在,关系甚是亲厚,怎么可能真的说散就散了。
直到晚间九十点钟,她洗完澡正准备要保养,汉杰电话突然来了。
背景声音特别嘈杂,隐约中雯峤听到了华宽大喊“去医院”,她心一慌,便听到汉杰在电话那头特别愧疚地跟她说:“阿荀,对不住,我没把人看好,迟北在我这儿出了点事。”
“怎么回事?!”
“他……不小心吃了浪三从海外带回来的烈性春药,现在整个人不行了……”汉杰说不下去了。
今儿迟北一来旁人就猛灌他跟华宽,华宽就是个花架子,没几杯就喝趴下了。
真正势均力敌的是王翔宇。
俩最野的主,不要命地拼着酒,边上刚回的浪三拿了颗药丸跟仁亮在那儿炫:“哥儿们最近就靠这玩意儿,在东南亚都快赚翻了!”
浪三从学生时代就对色情产业感兴趣得很,现在虽然没干伤天害理的事,但做的买卖也是挺损的。
仁亮想劝他几句,话还没说就看到他捏着药丸那两指松开,药丸被丢入他手边那杯盛满的酒杯中……手肘被人撞了下浪三也懵了,跟仁亮面面相觑,正要把那杯酒取过来丢掉,一只手已经拿到那酒杯。
浪三跟仁亮连出声都来不及,迟北徵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杯酒干了。
“迟北!!!”俩二货惊恐万状地吼叫出声。
“快!来个人把他抠吐了!”
“这是怎么了?!”
浪三快急哭了,害了谁他也不能害了自家兄弟啊,“迟北喝了带春药的酒!”
“啊?!”
大家伙都懵了,连拼酒的迟北跟王导都停了下来。
浪三欲哭无泪:“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不知道哪个乌龟王八蛋撞了我一下!药就进酒杯里了……迟北,你快去抠出来!”
一群人手忙脚乱,纷纷举着根手指头,围着迟北徵要帮他催吐。
迟北徵除了酒什么都没吃呢还,怎么都吐不出来,身体越来越燥热,那春药居然这么快就起药效了。
“不行!”他摆手,“我感觉已经有反应了!”
“那咋办?我们帮你打电话给雯峤吧!”
听到雯峤二字,已渐近迷瞪的迟北徵像是过电般清醒了几分,他的眸中闪过阴鸷与凌厉。他操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往桌角猛地一砸,玻璃渣子溅了满地满桌。他握着残存的瓶口,锋利的碎片朝着自己手腕刺去——
“你们他妈的谁敢给老子叫荀雯峤!我现在就了结了我自个儿!”
他动作势头又快又狠,诸人四面八方飞速扑过来擒住他手,他那脉搏跳跃处才逃过一劫。
但仍是刮到了些许皮肉流了点血,被吓得酒全醒了的华宽大惊小怪叫起来。
汉杰趁机溜出去给雯峤打电话,其余人等强压着迟北把人往家里送。
迟北徵坚决不去医院,他自己家里开医院的,无论去了哪间医院这种事都会被传出去。
他丢不起那人,还是回家里赶紧跑冷水缸里省事。
秉着最后的清醒,赶走那群热锅上的蚂蚁,迟北把自己关进主卧卫浴里,开冷水装满池子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根本保持不了头脑清明,声色犬马涌入脑海,他甚至能听到雯峤在他身底下叫他的声音。
“迟北!开门!是我!”
有人在拍门,是荀雯峤。
迟北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把头埋进冷水中。
“迟北徵!”
迟北感觉自己被人从水中捞起,满目水红色,他手上的伤口居然把浴缸染成了这么吓人的颜色。
然后他被一具柔软又温暖的躯体搂住了,他的头被埋在一片温香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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