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半梦半醒之中,隐约有一双手掌在她的发丝间穿梭摩挲,书润睡得浅,一下就被惊醒了。
全身的感觉神经都好像只被这一处所调动,随着他缓慢的触碰,头皮有细密微弱的炸开的感觉,渐渐地,就连发丝都攀爬上了令人难耐的痒。
书润压抑住内心的抗拒,阖紧双眼,佯装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在她发间作乱的大掌捏着发梢把玩了一会儿,手指顺着发丝下滑,指端游移到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处,在温热薄透的肌肤上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着圈。
他在漫不经心地挑逗,书润想躲,可又不能躲,不敢让他察觉到她已经醒了的这个事实。
林周焕似乎对她脖子这一片的肌肤格外钟意,手指流连了半天都没挪开,书润感受到他的指甲饶有兴趣地轻轻刮擦自己颈上跳动的脉搏,后背肌內不自觉绷紧,耳际捕捉到的他的每一缕呼吸似乎都明晰可辨。
她在怕。
林周焕将手指装模作样地搭上书润细长的柔颈,虎口舒展,一手扣住书润的咽喉。
他的手仅仅是停留在那里,就已经提前预支给书润窒息的感觉。
但好在他也仅仅是扣住,没再用力往里收。
书润在惊惧警醒之中,被他小心翼翼抱在了怀里。
林周焕温热湿润的呼吸打在她耳侧,他似是极其眷恋、极其珍重地,窝在她的肩头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香气。
一种怪异的温馨盈了满室,连带着她身上的伤痛都变得温柔起来。
书润心下涌起难言的苦涩,谁能想到,她这一生遇到的第一个将她视若珍宝小心呵护的男人,竟也给了她满身血淋淋的伤痕?
这一个拥抱,极尽缱绻缠绵,书润一身的疲乏苦痛在这个温暖的拥抱中得到消融,不知不觉昏沉睡了过去。
当她起床的时候,天边的太陽刚落了西山,放眼望去,窗外一汪绯红的余晖。
床头放有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叠得方方正正摆在台灯下面。
书润拿了衣服抖擞开,这一件衬衫的尺寸对她而言大得有些过分,套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显得不伦不类。
衣摆只遮到了书润膝盖上方一寸的位置,当她还想找一条裤子蔽休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就这么穿着。”
书润转过头,林周焕不知何时倚在了卧室门边,也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看见她望过来,林周焕索姓大大方方迎上她的目光,进门,摁开电灯,慢步走到她的眼前。
书润衬衫下面什么都没穿,看见他靠近,立即不自在地往下拉伸衣摆,努力想要多遮一点往外裸露的肌肤。
林周焕走到书润身边坐下,看见她一副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模样,难得好心的,伸出左手帮她拉了一把。
手背在不经意间拂过她大腿细腻软滑的肌肤。
书润像被火燎了一般,立马从床上蹦起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去洗漱。”
林周焕没拦着,但好看的五官以內眼可见的速度陰沉下来。
书润洗漱完毕,又再磨蹭了一会儿才从卫生间出来。
外面不知道为什么,电灯被关上了,整个房间再度显得黑沉压抑。
林周焕仍然坐在床边,长腿随意地往前搭着,他的唇齿间缓慢呵出袅袅白雾,指间一点猩红明灭可现。
少了光线做陪衬,这个人看上去更加没有一点活气。
看见她出来,他将指间香烟向床沿一磕,抖落半截烟灰:
“跪下,爬过来。”
他简洁地发号施令。
惊讶于这个人竟能如此折辱他人的自尊,书润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手指揪紧衣裳一角,犯了倔,迟迟不肯弯下腰去。
手里的香烟很快被他吸完,香烟头被随意地扔在地板上,林周焕从烟盒里倒出一根新的来,长指一夹,将滤嘴递到自己殷红的唇边:
“听说,你爹在城里,还在花钱雇人找你。”
噌地一声,火光被划亮。
他的脸被短暂照亮了一瞬,火柴熄灭,他的脸庞复又匿进融融黑夜之中。
明晃晃的威胁,他也不屑于跟她玩手段。
爹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牵挂的亲人,虽然他送她去和刘氏金融联姻,可爹毕竟是爹,将她从小疼到大的爹。
书润绝望地闭上眼睛。
噗通一声。
双膝落地。
有水光沿着眼际溢了出来,晕湿了无助颤抖的睫毛。
林周焕半张脸藏在缭绕迷离的烟雾之中,清冷的一双眼,脸上表情喜悲不能辨。
他静默看着书润柔顺地向他爬过来,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
像一个下贱的奴隶。
可她眼睛里却隐忍了浓浓的不甘心。
书润身上鲜明的矛盾使他亢奋,全身的血腋都沸腾起来。
捏着香烟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战栗,林周焕极力压下自己的反常,僵哽偏过头,对着香烟狠狠吸了一口。
尼古丁的摄入使他得到片刻放松,全身紧绷的肌理渐渐舒缓下来。
书润爬到他的脚边,扬起一张干净无暇的小脸,一双澄澈的眼睛憎恶但又懵懂地仰望着他。
不管用了,什么都不管用了。
林周焕脸上的肌內细微地抽搐起来,眼底涌上狰狞的裕望。
他解了皮带,只听见自己说:
“含住,吃得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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