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腿都在打哆嗦,忙答道:“军爷,官老爷,这天才刚亮,这不正睡在床榻上,没听见嘛,爷这一早来我们小店是有何贵干吗?”
呵,明知故问。
张三也不想跟这个人多说什么,对着一旁的人说道:“搜!都给我里里外外查清楚了,要是漏了些什么?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掌柜蹲在墙角看着一些人把店里的东西都翻找了出来,弄的一团乱,心疼坏了忙说道:“爷,您轻点儿,我这小店虽说不值什么钱,但都是我的心血啊!”
“爷,这个慢点儿放,这是我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啊!”
“爷,这红木椅子能藏啥啊,真没什么东西啊!”
一名小巡警拿着一小布袋递给张三,张三利落地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掌柜的面前说道:“这是什么?带走!”
还没等掌柜反应过来,便被带上了巡警局的车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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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诚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伤了条腿要住这么久。
祁明洋坐在车里说道:“你这腿要想好全,不落下什么病根,少说也得在床上修养个一个多月的,但你家的老仆不是最近回家了嘛,也没什么人照顾你,要不你就在我家凑合着吧,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钟诚义看了看一边看风景的林信书,有些不悦。
窗外的风景就这么好看吗?也不关心关心我的腿,怎么说也是在医院里相处了大半个月的人了吧。
语气不冷不淡地答道:“哦。”
陈姨正好准备出门,看见钟诚义的车子停了下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啊?怎么才半个月就出院了,这腿还没好全吧?”
祁明洋说道:“没事儿,他这腿也不是伤了一次两次了,比这严重的时候他也就躺了一周不到。”
林信书听到这里,眉头紧皱看着钟诚义的那条腿,心里没由来的有些难受和丝丝的疼。
陈姨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话有些不悦道:“你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啊,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
钟诚义笑了笑说道:“陈姨,我真没什么事儿,您不用担心。”
“娘,这一个月诚义就住我们家吧,让他好好休息休息。”祁明洋见自家娘亲有些生气,忙说道。
陈姨想了想那张有些窄小的床榻说道:“你那床这么小,你睡觉又不老实,踢到他那条腿怎么办?要不这样吧,让诚义去住小书家吧,我也方便照顾。”
“小书行吗?”陈姨扭头问道。
林信书看了看钟诚义的腿点了点头。
钟诚义看着林信书,有些不确性地问道:“你真的不建议我住你家吗?”
“不啊。”林信书摇了摇头,“又不是第一次睡。”
钟诚义听到这个回答想起了那次的同榻而眠,心情有些愉悦,唇角勾了勾,贴着林信书的耳朵说道:“也是,毕竟你我之间可是有着“深厚”的情义。”
林信书想到了医院里的一幕立刻红透了耳朵,扶着钟诚义坐在床榻上后,便跑了说道:“我去晒被子。”
“好。”钟诚义把手交叉在后脑勺,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看着林信书忙进忙出,心里就像那外头开得正娇艳的花,欢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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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拿着蒋小凤的照片问道:“给你东西的人是她吗?”
掌柜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眯着眼睛辨认道:“额。。。不是,给我东西的应该是个男人,瘦瘦的,不是很高,后面还跟着一个人,那让腰上别着枪,那时候大晚上的,我挺害怕的,拿完东西给完钱我就跑了,长官我是真的记不清那人长什么样了。”
张三皱了皱眉头,审讯室里推门进入了一名巡警,张三跟着出去了问道:“那个人找到了吗?”
小巡警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过何任生手下说他那天晚上连夜从何任生藏匿的另一个地方拉走了一大批货,说是何任生的安排,觉得那个地方不安全,但自从那晚以后这人就神秘失踪了,不知去向。”
“继续去查吧,查一下那个人的老家在哪儿,说不准可以查到些什么。”张三捏了捏眉心说道。
“好的,三哥。”小巡警转身走了。
虽说这一个月陆陆续续地查了些东西,也抓了些人,但何任生那个心腹却怎么也找不到,还带走了不知道多少的货物,真是一件棘手的事。
。。。
林信书下了学,想着这个时候回去钟诚义多半饿了,便经过酥饼摊的时候买了两个饼回去。
“老板,给我来两个咸的酥饼,热一点的。”林信书边掏钱便说道。
老板利落地用钳子从炉子里夹出两个饼,放进油袋子里,拎给了林信书笑着说道:“两个咸酥饼,刚出炉的,保证热乎。”
“谢谢,老板。”
钟诚义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给林信书的花草浇了浇水,因为掌握不好,不小心洒多了,钟诚义看着有些溢出来的水,挠了挠鼻子。
果然这种事情不适合我来做。。
赶紧让花盆倾斜了些,把剩余的水倒出,又从一旁拿了铲子给花新填了点土。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花好像有些耷拉。
钟诚义苦笑了笑,这也太娇贵了吧,真难伺候,多半也就信书有这个耐心去养这些花花草草吧。
林信书推开院门,脚边正跟着一只小猫,看来是闻到了林信书手中的酥饼才跟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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