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心中凌虐的欲/望越来越盛,转过身去的黎沐依旧被眼前的景象看的呼吸一滞,他用目光贪婪地舔舐着那人的每一寸肌肤。
对方那妖娆翘起的眉梢眼角,和那冰冷深暗的墨色眼珠,不见天日般的苍白肌肤,和红衣领口内若隐若现的精准锁骨,每一丝每一寸都是那么的贴合他的心意,每一处都仿佛能挠到他心中最柔软的一角,都妥帖的令他忍不住心头狂跳。
黎沐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头。在回房间的路上,他一路都在想,该如何折磨□□这个人,该如何把他操的死去活来,但是,现在等到真的可以付诸行动了,他却舍不得了。
他现在一心想的,竟然只有为他赎身,把他带回家中好好地藏起来,谁也不让看到,这种想法就像魔怔一样,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偶师冷冷的面容不悲不喜,静静地站在门口,有些惊奇地看着他的新雇主站在房屋的正中间,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
他轻轻地皱了皱眉,艳极的眉眼间杀伐之色愈重。
这人不是有癔症吧?
突然,偶师慢慢地觉察到自己仿佛有什么不对劲,一股火焰在小腹处慢慢地灼烧起来,直烧的他口干舌燥。
黎沐也觉察到不对劲,俊美英挺的脸上慢慢染上的情/欲的晕红,下身也悄悄地抬起。
偶师的眉目霎时一凛,身周的血腥之气仿佛能够凝成实质,皓白的手腕轻轻一抖,运足了功力的红色细丝坚硬如钢铁,夹杂着雷霆万钧之势,缠绕上了黎沐的脖子,只要偶师动动指尖,黎沐就会人头落地。
他冷厉地看着黎沐,一双深黑若寒潭的眼眸里满是嗜血的煞气:解药。
感受到脖子上的丝线在慢慢勒紧,皮肤崩裂开来,细细的血流顺着脖颈的曲线慢慢向下滑,黎沐有苦难言。
等等!!在下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请务必稍安勿躁!
偶师和黎沐都不知道,这种熏香是西域一种天然的草药,并不是什么□□,运功反而会把它的药力发挥到极大。
偶师的眼角染上艳红,他的肤色极白,那一缕红晕犹如冰雪中慢慢晕染出的妖娆桃色,端的是活色生香。
在被人绞着脖颈,性命千钧一发的时刻,黎沐可耻地硬了。
偶师只觉得浑身发热,火焰从小腹开始,迅速地烧遍全身,五脏六腑都热的发烫。
一双寒潭似的眼眸里阴冷的神色开始涣散,头脑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愈崩愈紧,最终在看到黎沐颈子上的鲜血时,嘣的一声断开了。
【拉灯】
【六】
黎沐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灼眼的阳光在他的眼皮上映出红红的光斑。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尤其是腰部,酸软的仿佛被马车碾过似的,就连脑子都突突地发紧。
他艰难地抬起头,然后闷哼一声又重新躺了回去,脖颈处的剧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伸手一摸,摸到了满手未干涸的血液。
黎沐咬牙切齿地坐了起来,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只见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印满了紫红色的牙印和吻痕,侧腰上几个发青的指痕预示着战果的激烈。
他伸手去够旁边的被子,脸上却突然染上了难以言喻的神色。
他只觉得有什么黏腻的东西从他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黎沐的眉眼瞬间阴沉下来,本就威严的眸子染上冷冷的怒火,身上的低气压弥漫。
昨夜的记忆也在慢慢回笼。
黎沐肃杀的脸庞扭曲起来。
耳根处染上红晕,然后蔓延到了整张脸上。
他生无可恋地倒回了床上,用右手胳膊遮住了灼烧着的脸颊。
黎沐绝不相信!昨天那个被翻来覆去地操/哭,然后沙哑地求饶的人是他!
还有这武功身手,还有床上的
他是猪油蒙了心才会以为那人是出来卖的!
【七】
偶师走在城外弯曲的小路上。
雨后湿润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泥土清香,鸟雀清脆而婉转的啁啾间或传来。树叶草木上晶莹的雨珠还未干涸,但是天边一轮红日却昭示着时间已经不早。
他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红衣,领口紧紧地扣在脖颈上,把身上的肌肤掩的一丝不漏。
两个诡异的人偶嘎吱嘎吱地跟在他的身后,黑白分明的眼珠灵活地转动着,闪动着冷冷的妖光。
偶师眉目冷肃地向前走着,身上血腥的味道愈发的浓重。
妖异的眉眼越发冰冷迫人,浑身缭绕着令人胆寒的低气压,暗红色的薄唇仿佛饱了鲜血似的,抿出一道锋利冷锐的线条。
那两个人偶仿佛也觉察到了主人的不对劲,只是远远地跟在身后,而不敢靠近偶师的身边半步。
按照他的作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给他下药的男人是肯定见不到今天的太阳的。
偶师艳丽的眉眼沉沉似水,透着一股对人命的漠视与嗜杀。
但是这一次欢爱,竟然缓解了他对于鲜血的渴望程度,算是一定程度地让他惊奇了一下。
他自幼年练的这一套功法,没有名字,却邪气入骨,是当之无愧的魔功,在不到二十岁时,他就已经能够跻身顶级高手一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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