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宋伶俜冲他龇了龇牙,压着嗓音道,“我跟你说,年轻人不要太放纵,当心精尽人亡。”
“……”
容停并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只是他看着宋伶俜满身的痕迹,也清楚自己的确是放纵了,便小声说:
“我没有要再来一次的意思,是因为……”
宋伶俜冷漠:“嗯,我听你狡辩。”
容停忍不住莞尔,又在他鼻尖亲了亲,再次把他转了回去,道:“都说了,你不要再看着我了。你不知道你哭的时候很招人吗?”
宋伶俜霎时间红了脸,辩解道:“我那不是哭!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大男人的事情,能叫哭吗!
“好。”容停不跟他犟。尽管他并不明白,宋伶俜说的,流生理性的眼泪,和“哭”有什么差别。
宋伶俜醒过来了,那也就没必要继续在浴桶里继续待着了。他直接使了个术法,快速把宋伶俜清理干净,然后便把人抱了出去。
宋伶俜:“……所以你刚才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让我去泡澡?”
容停回味了一番和新婚道侣一同泡在温热的水中的滋味,心想,这怎么能是多此一举?
便微微笑了一笑,避而不答,只是拿起干净的衣物给宋伶俜穿上,一面问道:“饿了么?”
事实上假如不是宋伶俜醒了,他怕饿着对方,他本人是不介意多泡一会吧。
没办法,谁让他的道侣就是这么娇气,冷不得热不得,饿不得饱不得,不能见血更不能受伤,必须要精心呵护着才行。
但他这么体贴,宋伶俜却并不领情,反而一脸冷漠地说:“或许你应该问我,饿死了么?”
容停下意识地想说,他中途有给他喂过充饥的丹药,即便他现在饿了,应该也到不了“饿死了”的程度。
不过他很快又及时反应过来,好脾气地说:“是我错了。”
他这么好说话,宋伶俜反而不好意思继续冷着脸了,转而在心里为对方开脱了起来,心想:早在那天下午醒来,主动让善善吻自己的时候,他便已想到了会有这一步。大家都是大男人,他又不是没有爽到,现在又何必跟人家摆冷脸?即便容停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那燕尔新婚的,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嘛。
再说了,容停什么修为,他又是什么修为,没准在容停眼中,都还没尽兴呢。
他于是抿了抿嘴,低声说:“其实我也没有很饿。”
容停哪能听不出他语气的缓和,抬眸凝视他片刻,见他眉目间并无恼意,相反的还有些自责,立刻便知道,宋伶俜这是又轻轻放过了他。
宋伶俜对他一直有一层奇怪的滤镜,这一点容停是知道的。
他好像是还没来得及彻底扭转心态,看他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带上从前看小孩的角度。
家长看自己的孩子嘛,那当然是千好万好的。更别说善善从小还那么乖巧,就算是后来有些变坏了,偶尔犯个错……
不不不,我家宝贝怎么可能犯错!
↑
就是这种“无脑护短”的态度。
总之,就是舍不得真跟对方生气。既然这样,那就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就是这种溺爱无度的心态,引得容停忍不住得寸进尺。也是因此,才会日复一日地,愈发深陷其中。
便如此刻。
察觉到他的目光,宋伶俜微微扬起脸和他对视:“怎么了?”
这时已经是一点生气的影子都没有了。
“没什么。”容停微笑道,“我只是觉得,既然你不是很饿,不如我们……”
宋伶俜:“???”
宋伶俜脱口道:“做个人吧!”
“你想哪去了。”容停略微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想说,倘若你不是很饿,不如便稍微多等片刻,也让我为你献个殷勤。”
“……好吧。”宋伶俜无话可说,“是我思想龌蹉了。”
“自然。”容停又说,“如果你希望我在床榻上为你献殷勤,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宋伶俜:“……?”
容停冲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给陛下侍寝,本就是妃子的应尽之责呀。”
宋伶俜结结实实地无语了好一会儿,漠然道:“穿件衣服吧。”
这么说笑着,容停给他把衣服穿好,献了今天的第一个殷勤,便折身出去,准备第二个殷勤了。
宋伶俜依然觉得腰酸腿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滚了好一阵,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捶床,愤愤地想:不对啊,他当初答应他的时候,可没想到要应付“两个人”啊!
淦!上当了!
等过了一会儿,他喝上容停特地给他准备的清淡粥汤的时候,这种上当了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他不由得偷偷瞪了容停一眼。
容停一怔:“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没有。”宋伶俜本来想阴阳怪气一下,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昨晚你怎么突然让善善出来了?”
一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之前的一个疑点:“还有之前,善善跟我说他有了你的记忆。我没记错的话,最初不是这样的吧?”
“你没记错。”容停安抚他,“不过也不用担心,这是必然的。”
宋伶俜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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