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侍卫们得了黎世允的命令,除却还守在这里的侍卫外,都纷纷快步往魏诗婉的院子赶。
魏诗婉看了眼死去的周小如,当即将视线对上了黎世允的眸子,心灰意冷道,“王爷,妾身今天才知道,原来妾身跟王爷多年的感情,还比不上周侍妾的一句话。”
面对魏诗婉的指控,黎世允深深的叹了口气。
“诗婉,虽然本王不常在,但是你对黎瑾做的那些事,又让本王如何相信你?”
别看黎世允总是在边疆镇守,实际上,黎世允对于王府的动向还是了如指掌的,尤其在顾如岚死后,黎世允更是在王府留下了不少眼线,自然而然的,就连魏诗婉跟魏蓉暗中算计黎瑾的事,黎世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他那时候觉得黎瑾没用,就没有理会罢了。
“王爷,你原来一直都知道。”
魏诗婉并不意外黎世允会知道,毕竟严重锦早就有提醒过她,黎世允有异动,在结合王府里悄声无息多出来的下人,便不难猜出黎世允的目的。
至于黎世允命令侍卫去搜查她院子的事,她就更不用担心,因为,早在来这里之前,魏诗婉已经将东西转移到另一个地方,黎世允不可能搜得出东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黎思远冷淡的回了一句后,扫了眼魏蓉。
魏蓉当即羞愧的低下头。
黎世允的这番话,不就等于间接说明了她根本从未对黎瑾和颜悦色过,方才说什么对黎瑾极好,更是像一场笑话。
魏诗婉笑了。
笑容里带着一丝浓浓的嘲讽。
顷刻间,整个偌大的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莫约过了好一阵子。
前去搜查魏诗婉院子的人回来了。
黎世允看着走进来的侍卫,直接了当地询问道,“找到东西没有。”
侍卫面/露/难色道,“回王爷,属下确实发现了魏侧妃的所住的房间有暗格,但那暗格里只有一封写着王爷您名字的信。”
听到出乎意料的答案,黎世允顿时愣住,“本王的名字?”
“是的。”
侍卫立刻将找到的新呈给黎世允。
黎世允接过信,便立刻打开来细细查看。
只见。
那信上所写的内容,竟然是魏诗婉的自白,上半段甚至将魏诗婉曾与严重锦有过一段情的事,都写了上去,而后半段则写了魏诗婉对黎世允的爱慕。
再者,这封信的颜色泛黄,似乎写了有好些年。
“王爷,妾身对你的感情由此至终都没有变过……唔……”周小如下的毒很厉害,这会儿魏诗婉话才说了又再度吐出泛紫色的血液。
“诗婉……”
看着手上的信,以及因中毒而脸色惨白的魏诗婉,黎世允不禁动摇了。
就在黎世允心软之际,黎瑾的声音冷不防的响起,“咦?这不是做旧的纸?魏侧妃果真博学多才,连这个都懂。”
黎瑾这番话,霎时将黎世允给炸醒了。
做旧?难道从方才开始,她是故意说那番话来骗我的?
黎世允的神情顿时难看起来。
眼看快要骗取道黎世允的怜悯,魏诗婉哪里肯就这么给黎瑾给拆穿,当即装不懂道,“世子,什么做旧?妾身不懂你在说什么。”
“父王手上的纸,就是特意做旧的。”黎瑾说话,走向黎世允道,“父王,能够将它给儿子看看。”
“嗯。”
黎世允将信给了黎瑾。
黎瑾拿到信后,摸了摸信的边缘,“父王,你可以摸一摸这张纸的边缘位置,还是有点/湿/,向来是做旧的时间比较赶,纸还未完全干透。”
“本王看看。”
黎世允说罢,便将纸夺了过去,学着黎瑾方才的手法,轻轻触/摸/边缘。
果不其然。
黎世允感觉到了指/尖传来的/湿/意。
严重锦见事情渐渐失去掌控,当即冷声道,“世子,这世间哪有什么做旧?还请你莫要说些子虚乌有的话来欺骗王爷。”
“既然严副将不信,那我可以亲自试给严副将看。”
黎瑾话落的瞬间。
便让人将他准备好的东西拿了上来。
黎瑾让人拿上来的工具很简单,就一张写过的纸,还有一盆水,以及一些棕褐色颜料。
为了节省时间,黎瑾拿起纸撕开了好几块,而后拿着最小的那一块放入水里一阵子后,便拿了上来,在用准备好的毛笔蘸颜料在边缘涂抹。
最后放在了桌子上,等待纸自己/干/。
其实。
做旧的话,用风筒的效果会更好,但古代没有这个东西,黎瑾就选择了用自然风。
黎世允看着还未/干/,却与手上那张纸很是相似的小纸块,当场愣住了,紧接着,一股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的难堪,开始在黎世允身上蔓延。
魏诗婉难以置信道,“你怎么会做旧?”
糟了。
魏诗婉很快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神情顿时变得难看。
“魏侧妃会这么说,显然是知道做旧的。”黎瑾似笑非笑的看向魏诗婉,“不过,方才魏侧妃为什么会说不知道什么是做旧?”
“妾身……”
“够了。”黎世允大喝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想在骗本王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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