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不能屈的锋止将军首次露出过这种哀怨的神色,一时让景行慌了神:“不是……真有这么夸张?”
于是为了亲身探寻到底有多夸张,景行直接掰过叶濯林的脸,唇附上并探了进去。叶濯林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之际,陡然被登徒子冒犯了一波,人直接傻掉,险些起了本能反应将水壶砸到景行头上。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景行毫不知情,探寻一阵后,平安退了出来:“是挺麻……要不你去河里泡泡?”
叶濯林于迷津中得到指点,立刻毫不犹豫冲到小河里。这地方实在清净,没有人为污染,河水清澈见底,景行能清楚地看到叶濯林缩在水里的样子,慌了一阵后,冒出一点自责。
他只是听人提过花椒,因此知道花椒油的存在,也知道花椒直接吃会很麻,于是他榨成了油,以为这样就不麻了。
毕竟闻起来还是挺香的。
过了好半天,叶濯林还是闷在水里没出来,景行踱步片刻,干脆也跳了进去。
叶濯林感受到水的波动,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景行陡然靠近的脸,受到此等惊吓,叶濯林压根没来得及冷静,口中憋着的气咕噜噜全化作泡泡喷了出来,肺部登时一紧。
幸而这次景行没趁火打劫,没玩什么以嘴渡气的把戏,实质上这河也就五六丈深。景行抱住叶濯林,将他从河里拖了出来。
两人浑身湿透,叶濯林穿着黑色紧衣倒没什么,景行那宽袖却已经松松垮垮,胸口敞了一片,没敞的地方和敞了也没多大区别。打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脖子上挂着水珠,喉结微微蠕动。景行含笑看着他,简直好看得惊心动魄,衣衫不整却又不给人轻浮的感觉,又或者轻浮也是轻浮得翩翩风度,像是春宫图中莫名其妙被添上了山水画的背景。
……不对,什么破比喻。
叶濯林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转过身像是不忍直视:“换衣服去。”
景行一挑眉,随手变了套衣服出来。叶濯林转过身没看到,就感觉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愣了片刻,头皮突然一炸:“光天化日的你别乱搞!”
景行又是一挑眉,故作淡然的语气中掺了些笑意:“你想多了,不过你最好别回头,不然就不是我一人想乱搞了。”
叶濯林:“……”
“对了,死法是被活埋,你先准备一下。”
“……”叶濯林终于忍不住转身,“为什么是活埋?系统脑子是不是……我日?”
景行正巧把衣服全脱光了,刚准备套上新衣服,就看到叶濯林回了头,景行愣了愣,一时间竟想起了十年前,叶濯林当着他的面脱掉湿透的衣服,他那时候的表情就和现在的叶濯林差不多。
“反正都难逃一死。”景行故作淡然地将衣服套好,顺便也给叶濯林递了一套过去。
叶濯林接过衣服,心中五味杂陈,还沉浸在即将被活埋的操蛋感受中无法自拔。
“算了别穿了,到下个世界再穿吧。”景行突然将叶濯林打横抱了起来,“走了,埋坑去。”
叶濯林想问干嘛不能现在穿,但看到景行上下蠕动的喉结时,他瞬间就闭嘴了,在心中暗骂几声臭流氓,就跟个人形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生怕触动景行的哪根弦,还得在被活埋前多干一次事。
景行将他抱回小院,红黄黑三色土壤并列,景行柔声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叶濯林:“……”
“哦对你喜欢黑色,那就黑土吧。”景行放下叶濯林,不知从哪掏出个铲子开始铲土。
没多久,一个足够人躺进去的坑已经被挖了出来,叶濯林目瞪口呆站在一旁。代入感很强,他感觉自己已经安息了。
就在这时,景曳出现,他直接扛了个棺材过来,十分豪气地往地上一放:“公子说让将军躺进来。”
“……”
更安息了,要是配个唢呐就更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景行就像是读取到了他的心声,“嗖”的一下从背后掏出来一把唢呐:“我给你伴奏。”
“……”
好了,已经淹死在黄泉里了。
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唢呐声响起,音量震撼,哀鸿遍野,不禁让人泪流满面。
好他妈难听。
“没办法,临时变的,我也是第一次吹,能出声就不错了。”景行有些愧疚地收回唢呐,“那还是直接躺进去吧。”
“……”
最终,锋止将军将自己的脚踏入了棺材,然后缓缓坐下,最终平躺在棺材里。
这模样,格外凄惨,叶濯林闭上眼,盘算着差不多睡一觉就结束了。
可当真的看到叶濯林躺在棺材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景行整个人一怔,潜意识里的慌乱几乎要跳出心脏,不过景行未外露分毫,他还是那副模样,只是走到了棺材旁边缓缓蹲下。
叶濯林感觉到光线被人遮挡,刚想睁眼,便突然感觉到身上一沉,像是……不,绝对是有人趴到了他身上。
“景行你干嘛?”叶濯林轻轻推他。
“突然就想陪你。”景行的声音闷闷的,似乎还带着笑,蹭得叶濯林脖子有点痒。
“这还要陪?马上不就再见了吗?哎……”
景行突然用唇抵住了叶濯林的下颚,止住了他后面的所有话语。
景曳面无表情,遵循景行的吩咐将棺材盖合上,涛涛在一旁瞪着眼看,像是在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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