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珀这处居所,处处巧思。
他们卧房布置奢华舒适不说,大床边更做了个极大的圆窗,窗外恰好种了一株红梅。这老梅树已不知种了多少年了,枝桠繁茂。一树白雪下墨黑的枝桠,又有点点细碎红梅,颇有些踏雪寻梅的意趣。
如此盛景,只可惜阮照秋实在无暇欣赏。
她此时面上微红,发髻散乱,赤裸的雪白身体上处处是殷红的酡颜汁液,倒不比窗外那株红梅逊色。
皆因夜阑今日起了玩心,抱她进了屋滚在床上,耳厮鬓摩不解馋,非要玩点花样。
先是叫她坐在自己身上,故意拿了几个酡颜果塞进她胸乳之间,自己捧着她双乳慢慢享用,一会儿吃的是果子,一会儿吃的乳尖。
弄得她一身甜腻汁液不算,又闹着非要叫阮照秋拿下头那张嘴喂他。
姐姐既然喜欢用嘴喂我,下头那张嘴也别浪费了。
幸亏这酡颜长在冬季,个头都不大。夜阑趁着阮照秋被他勾缠得迷迷糊糊的,塞了好几个进去。
阮照秋里头被塞得涨涨的痒,混混沌沌的,又听得夜阑说,呀,姐姐,这可怎么好?你那里头太厉害,把果子吸进去了。这可吃不着了。
阮照秋知道他又在耍坏,忍着腰腹间一阵阵的酥软,拍了一下他脑袋,你就闹吧。
话音未落,又被他缠上了,我伺候姐姐泄一次,不就出来了?
他说罢按住了她的膝盖大大分开,埋首在她腿间,灵活舌头直取早就因为兴奋而挺立的肉珠而去。
阮照秋早被他挑逗得心慌气短,软得一滩水一般,予取予求。
横竖今日大雪,出不得门,他耐心是一等一的好,舌头轻捻慢挑,手指在她身上细细梳过,有的是功夫逗弄她。
大约也是太了解她,似乎也没多久,就见阮照秋眼里泛起水雾来,神情恍惚,身上泛起了艳粉,腰身渐渐僵直,连脚尖都绷紧了。
夜阑就喜欢她这样,看她高潮比自己高潮要叫他高兴得多。他摸着她身上的细汗,舌尖愈加卖力,果然听得阮照秋如泣如诉地嗯...个不停,花径里头一下子涌出一大股淫液来,将里头的小果子带了出来。
夜阑大喜,贴着她湿热花唇,一张口咬住一枚含在嘴里,丝毫不介意,将个沾了淫水的果子吃了,得意洋洋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姐姐喂我吃的,果然是不一样。
阮照秋没答话,歪着脑袋瞧着窗外的梅树,眼神迷离,胸口起伏得厉害,想是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头。
夜阑将那几个果子都吃尽了,欺身压上,搂住了她的细腰,姐姐,赏梅么?
他此时说赏梅,必定不是真赏梅。
你又要闹什么花样?阮照秋有气无力地笑,真能耐了你。
我能不能耐,姐姐难道不知道?他说着抱起她,将她翻了个身,教她趴跪在床上,正对着窗外那株梅树。
姐姐赏梅,我与姐姐助兴。
夜阑趁着她腿间泛滥一片,从她身后一插而入,扶着她的腰大开大合捣弄起来。
这姿势进得极深,恰好她方才又被那些个果子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这一回算是功德圆满,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才被他弄得泄了一次,阮照秋浑身上下都敏感得要命,夜阑才动了没几下,她上身就又无力地塌下去了,全靠夜阑一条健壮手臂搂着才不至于整个人都倒下去。
姐姐这是晓得我的好处了?夜阑扶着她顶胯猛进,捣得她腿间一片白沫,皮肉拍打,啪啪做响。想来是他吃了酡颜,当真修为大增了,一股股淫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涌下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姐姐,今日伺候得你可满意了?他腰上不断用力,冲着她里头最不经碰的地方猛捣,那些个孤本有什么意思,能有我好么?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抽插,一手五指顺着她后背抚弄不停,势必叫她除了沉沦在肉欲里,什么都想不了。
只可怜阮照秋被他弄得再说不出话来,语不成句,想说些什么,一开口都变成小猫似的呻吟,...好...嗯...别停...啊...
好,不停,陪姐姐耍一整日,好不好?
可见踏雪寻梅这样的雅事,只在屋子里,是赏不成的。
【双更完毕!肉还是一次吃完的好,吃完了肉,才好安心赶剧情解解密嘛。】
踏雪寻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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