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人陷入柔软的枕头里,气息平缓,温热的呼吸吹起银线般的龙须,其间的些微水汽扑到了龙吻上,如同柔软的云,银龙俯首,渐渐贴伏上前,发出几声愉悦难耐的喟叹。
母亲怎么会这样温暖?银龙眯着眼,有些过于迷恋地贴紧那些柔软的皮肤,从平坦到起伏,一圈圈地裹紧,龙爪收敛了锋芒,只敢虚擦着玉体摩挲,一片流光溢彩的银色由散乱的绳索渐渐变成了茧状的外壳,龙首膨胀着,渐渐变成接近她头颅的大小,脸贴脸地厮磨,长长的龙尾落了一大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随着他的心情变幻节奏。
“母亲,母亲…”他轻轻伸舌,沿着她的轮廓舔舐,心里的满足简直要满溢出来。长长的龙舌弄湿脸庞,扫向额头、鼻梁、嘴唇,细细勾描,一遍又一遍。龙身在熟睡的人身上极轻极缓地磨动,好似水做的被褥,随着逐渐变粗的喘息粼粼游动着。
“斑斑,在我外出的日子里,你不能上岸。”师祖的告诫在他耳边回响。
“为什么?连母亲也见不得了吗?”他问。
“若她闭关出来,自然可以看见你。这叁年来你已多次蜕皮,我担心是魔精催长太过。总之,我已经清空了湖中的大小生灵专为你做药池,你安心待在此处修炼,等到前线事毕,我会再替你寻药材调养。”
师祖嘱咐若非要事,不要轻易上岸,凝神静修为上,可是他想,与母亲相关的,应该都算要事吧。
他再次伸舌舔舐,舌尖浅浅地撩过紧闭的眼皮,将睫羽打湿,她反射性地眼睑微跳,那舌尖又怯怯地缩了回去,银龙喘着粗气,微凉的吐息随着龙须的抖动扑到她被舔得水滑柔嫩的脸颊上,她的呼吸还是很平稳,没醒。
龙身骤然放松后微微战栗,银龙的舌尖重新覆上来,从那抹饱满的新雪到其上的梅花瓣,属于女人的馥郁香气使他有些迷醉。长舌卷起乳尖,他仔细地舔弄着那点乳珠。
好甜,好好吃。龙愈贪婪,小心避开獠牙,叼着那团绵乳吃得欢,乳波震荡,在他嘴边起起伏伏地,竟是不一会就被吃了大半,龙涎滴到乳根上,沿着曲线陷入龙身禁锢下的腹部。
银龙体内有几分游走的热意,利光般的鬃毛竖起,鳞片下的肌肉更加紧绷了,他扭紧身下的娇躯,爪子张到两侧避开,用格外细腻的下腹去蹭,可是再怎么细腻,终究是鳞片批盖,柔美的臀部被捆绑着挤压、磨蹭,鳞片微小的边角在扭动中擦过皮肤,很快留了痕迹。此时,一点水红色已经从龙腹下裂开,他的喘息声中夹了几道短促的呻吟。
嘬着乳头,银龙琢磨着口中的香软,环抱着香软,说不清道不明的那处还刺刺地总有快感窜上来,腹中好像烧着团火,难耐得如同蜕皮时的折磨。龙息扑到敏感的耳廓,她怕痒地自觉避开,但是身子全被裹住,又怎么跑远,龙身压得紧紧地,爪尖勾住床铺固定,不让她离开。
两座峰峦被龙尾轻佻地团到一处,嫣红的樱果聚到一处,银龙的长舌拍上去,一把卷入口中,吮得啧啧作响。
“母亲,你好甜、好软…”他忍不住叹息,一边咂咂地吸吮。
这还远远不够。
银龙低吼一声,腹部的那点薄红昂扬探出,他自顾自地用那根来揉弄她丰满的乳房,在一片温凉滑腻中消火。圆硕的前端如同舌头一般亵玩着娇嫩通红的乳尖,龙首偎在她颊侧,复又细细地尝她的颈部、脸颊。
银龙稍稍游动向上,粗长昂扬地爬上床上人的胸乳,他一摆身,那根便压得乳团深凹下去,他又故意用头部的裂口去啜那两粒可爱的乳珠,那里渗的一点水液反而让乳尖的皮肤紧紧黏着性器顶端的小口,像是真的吸了进去,阴茎晃动时,乳房也被提着晃动,波涛滚滚。
粗红的龙茎胀得更硬,表面筋脉暴起,兴奋地直跳,他深深喘息,却不懂如何纾解,只觉的这两团白嫩的乳房最美,他先团住,再硬生生插入两峰之间,挤出一个洞来,就着腻白的乳团冲入、退出。
他慢慢砸吧出了美意,舌尖戳着肿胀的乳晕,开始抽插起来,龙尾卷得更紧,柔软便也紧紧包裹着龙茎,逼得那里筋脉狂跳。他更兴奋了,速度快到成为残影,磋得她乳间通红,他的阴茎也是通红。那里猛地上下狂跳,茎首圆胀更粗,怒张着吐出大量白浊,他不敢弄脏母亲,忙扭身避开,于是精液全落在了床铺上,湿了一大片。
他只是稍一放纵,就在她身上留了许多道红痕,甚至有些可怖。寻芳在睡梦中似乎也感到了身上的疼痛,呼吸沉了许多,细微地摆臂间似乎在呼痛。他这才回过神,懊恼地看着她身上的痕迹。
姬慕远忽然想起龙涎的妙用,俯首怜爱地舔舐,涎液覆盖之处红肿消得飞快,很快她肩背、胸前、四肢,全是一片水液,他怕她不适,施术清理干净。
一切弄完,他亲昵地靠在她耳旁,忍不住用舌尖逗了逗她翕动的鼻头,微蠕的唇瓣,不经意间喂了龙涎进去。然后她无意识地低叹着,再次睡熟了。
但那根粗硕的性器没过一会又昂起来,他禁不住想要陷入香软里,龙身再不敢捆她,只是松松地环绕着她,银龙游动着重新找到舒适的姿势,龙首枕在她头侧,深深埋在发间嗅着她的香气,再用硬挺的阴茎去压那两瓣臀,慢悠悠地挺动。
不知不觉茎身被嵌入臀缝,他便肉贴肉地压磨,触一下底端再离开,他动作幅度又不自觉地大了,啪嗒打在臀瓣上,性器不时埋进股间,去挑逗缝里的后穴,有时进得太快,划到腻软的花唇上,他抽出来时又勾到,沿着腿缝也擦出了快感,索性用龙身困住她的双腿,像方才那般抽插。他怕搓红她的大腿,翘起的顶端越来越往上压去,有时挤开了花瓣,弄出滑腻的湿润,抽插更顺畅了。
寻芳在迷蒙中上山下海,额间出了汗水,后背、腋下全都打湿了,姬慕远敏感地闻到气味,将硬邦邦的肉棍埋在她腿心,动作稍缓,抬起身替她擦汗。
是不是温度太高了?他疑惑着往床边放了一盆冰,屋内温度骤降,怀里的人哆嗦了一下,他只好又把冰放远些,又用尾尖挑了被褥盖上来,缠绕的龙身于是也被掩在被子下面。他憋着气,再次挺动纾解,喘息呻吟声重新响起,腹部啪啪地撞着臀瓣,阴茎则撩开肉唇胡乱抽插,他就着下身流下的汗,倒是愈发爽快了。
“母亲…母亲…”龙息灼热地喷洒在她颈间,“唔…嗯,母亲,好舒服…”
而她熟睡着,毫无所觉。
“啊、啊!”姬慕远仗着她已深睡,叫唤声愈发放肆,兴奋狂跳的龙茎不断变换着角度插入,就着水液鞭笞腿心,最后竟是直抵着那腿间的柔滑花唇,由下至上地顶弄。
“唔…母亲,你这里怎么有一个小口?”他一边问着,一边用圆硕的茎首去按那小孔,忽然感到一阵销魂夺魄的吸力,龙吟高昂,他一时失守,差点被嘬了精水出来。
姬慕远俯身咬了咬她翘立通红的乳头,看着她紧闭的眼皮,故意道:“母亲真坏,是想看我出丑吗?”他这么假装对话着,仿佛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他把她的沉默当做承认,接着作害羞状:“若是…若是母亲想看,我就…”他低笑几声,亲了亲她的脸蛋,再次顶上去,又被那小孔咬住。
“啊…母亲,啊…”他夸张地叫着,龙身颤抖,拔开阴茎时弄出啵的一声,他俯首去看,茎身挂着黏连的水液,迭着嫩红的肉唇探出,仿佛淋了一层糖汁,他不禁两眼发直,眸中划过惊人的光采。等他回神过来,动作更加疯狂,一下又一下深深顶进那小孔,肉丘淋了水,也渐渐变成热情的唇,黏连着阻碍离开,就好像一张小嘴,吮吸不停,吸得龙角都酥了。
“母亲,你是在挽留我吗?”他边喘边笑。
姬慕远渐渐渴望被全部包裹,顶得更深了。粗硕的头部慢慢撑开小口,陷入了一点。初时有些滞涩,但是越是动作,润滑的水液越多,先是茎首,后是茎身,粗大的龙茎在不懈努力下终于破开重重软肉,深插了进去。他动作加快,奋力肏动,交合处的黏液几乎被打成了乳白飞沫,挂在她的臀下。
阴茎被密匝匝地紧裹,银龙呼吸都尖锐几分,他喘叫着进进出出,爽得鬃毛震颤,来自灵魂的快意被肉体的快意拖着攀升,他忽然拨开了她并起的双腿,让其屈起,更加凶猛地压抽送,尽根入,足根出,好不快活。
“啊、啊、啊…”龙爪大力勾连床榻,几乎抓出几道凹槽,龙身翻涌犹如巨浪滔天。他忽然怒吼,狠狠拔出怒张的龙茎,精液如骤雨般打下来,几乎沾到了赤裸的玉体身上,关键时刻,他抓起旁边的被单接住洒落的 “雨点”,这才让她免于脏污。
姬慕远料理完她身上的汗水,又弄干净床铺,终于把小心地她放下来。
“对不起母亲,又把你身上弄红了。”他愧疚地拉开她的双腿,俯身替她疗伤。舌尖扫过红肿的花唇,那里添了水液的润泽,好像湖边盛放的幽兰,他停下来,有些痴迷地看着,禁不住亲了又亲:“母亲,你这里也好美…”
红肿在龙涎的作用下很快消下去,他替她擦干,然后拢了被子,安分地躺在她身侧。
“母亲…”他呢喃着闭上眼,依偎在她怀里。
良久。
他终于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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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鲜美多汁!有点背德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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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龙淫,亵母(H)(328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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