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有什么想说的,不如现在就说吧,我不想让秦沐等太久。易笙放下杯子,面对他。于光看似绅士体贴,侵略性却太强,被他盯着容易神经紧绷。
于光点点头,再过不久易氏就要召开董事会议,据我所知,令尊的任期到了吧,不知可有信心连任?
爸爸他为公司做的,大家都看得见,应该没问题。易笙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只是微笑着道,看似对陆怀铭很有信心。
陆总自然是劳苦功高,可是商人逐利是本性。于光眼眸幽深,意有所指。
易笙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不知所云。于总应该知道,我对商场上的东西还不太熟,您不妨明说。
于光轻笑一声,靠近她,我这里有一条消息,足可以影响局面。只是如果我说出来,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笙笙
笙笙二字从他嘴里喊出来,易笙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远离他。
看到她的动作,于光眼神暗了暗,没有继续逼她,坐直了身子。
易笙松了口气,脸上的警惕之色褪去些许,抓住座位边沿的手也放了开来,重新扬起礼貌又疏离的微笑,于总为何不直接找家父谈呢?你应该知道,我只是个没什么实权的分公司总监,没办法给你想要的。
不,只有你才能给我想要的。于光笑容魅惑。
被他眼中的光芒摄住,易笙心中慌乱,立时就想夺门而出。
见她如受惊的小兔,于光又不忍心了,抱歉,只是开个玩笑。
易笙看着他,没有说话。
之所以找你谈,是因为我想帮你。于光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易笙疑惑地接过,刚刚打开就惊住了,他怎么会知道?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早就知道了。她脸上有惊,却没有悲。平日里慈爱的父亲,背地里却判若两人,作为女儿,刚刚得知肯定会觉得受伤。
你从哪里拿到这些的?易笙没有反驳他,冷冷地问道。
意外之喜罢了。原本只是调查易笙,却牵扯出了这些,越查越深。
你想做什么?易笙把文件袋扔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她。
帮你拿回公司。于光笑着道。
盯着他看了半晌,易笙神情淡漠,不必。陆怀铭是狼,于光是毒蛇,赶跑了虚伪的中山狼,又引来阴冷的毒蛇,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
你是担心承受不起代价?于光笑着问到,锐利的双眸泛着奇异的光。
是。易笙知道,在于光这种人面前,不如坦诚。
这个代价,你绝对承受得起,只看你愿不愿意接受。于光也没有再绕弯子,说完后等着她的回答。
抱歉,我不愿意。易笙没有丝毫犹豫,她不需要于光帮忙,只希望他不要破坏。她没把握同时对付他和陆怀铭。
因为容时?于光敛起笑容。
不是,我并不介意把自己当做筹码,但必须是心甘情愿。易笙冷冷地看着他,她的底线很低,但并非没有。于光并不是容易招惹的。
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陆怀铭?于光语气危险,他的耐心非常有限,在易笙身上花的时间够多了。
你可以告诉他,然后你就会失去唯一威胁我的筹码。易笙语气冷硬,毫不示弱。
哈哈哈,笙笙,你让我惊喜。于光兴奋地舔了下唇角,这回就放过你。
易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推开车门。
注意任河。于光冲着她的背影说到,记住,现在你欠了我。
易笙下车的动作一顿,然后不做停留地离开。
边往会所那边走,边拿出手机打通杨锐的电话。
交代好后,给秦沐发了信息,让他出来。
因为担心接下来的董事会议会有变数,易笙直接让秦沐把她送回了家。
陆怀铭和易舒婉都不在,佣人带着东东在花园玩,易笙和张阿姨打过招呼就回房间把门反锁。
几乎是同时,杨锐的调查结果发了过来。
任河是公司副总兼董事之一,原本是陆怀铭阵营的人,一直很受器重,现在却被刘云腾收买了,随时准备反戈。本来陆怀铭和刘云腾双方阵营旗鼓相当,甚至陆怀铭隐隐占了上风,一旦在不知情情况下,任河反戈,董事会局面就会被扭转,刘云腾很可能就被选为董事长。
易笙眉头紧皱,这件事她不能直接说出来,容易引起陆怀铭怀疑。那么,应该让谁来说或者怎么做呢?
正在思考着,微信弹出视频邀请,是叶航的。
易笙立马接受,刚把这边的情况和他说明,叶航就笑了。
笙笙,我要和你说的也是这件事,我们派出的Nirvana方代理人告诉我,最近刘云腾和任河私下走动频繁,他既然可以策反陆怀铭一方的人,我们也可以策反他的人嘛,还可以自己反。叶航调皮地眨了下眼。
易笙被他逗笑了,你说的有道理,只是Nirvana最好不要暴露,它的用处很大。这件事陆怀铭自己出面比较合适,你有没有刘云腾和任河接触的具体证据,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想办法提醒陆怀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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