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凤就听见他这么毫无羞耻之心,张嘴说这些话。这些日子,自从他们父母搬入了隔壁那套房,刘秋凤都不想出门,就怕遇见这个人。
“刘大姐,饭吃好了啊?”有人看见刘秋凤站在那里。
彭星海转过身侧过头,看见刘秋凤过来,张口就来:“你们来问问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他们从西南山里上来的时候,身上连条裤子都是补的?是不是我那时候跟她结婚他们母子才有了落脚的地方?”
刘秋凤嘴皮子不够利索,只是气得发抖,彭星海还在那里说:“人在做,天在看,没有良心要被天打雷劈的。还好女儿争气,找了个女婿也有孝心,把我接过来享福!”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刘秋凤眼泪落下来,她本就软弱。
“爸!你干什么呢?”彭紫菱一头海藻似的蓬松的头发,粉嫩的唇,一条嫩黄的裙子,看上去犹如一朵娇柔的花朵。
“我在问这个女人有没有良心!”彭星海指着刘秋凤。
彭紫菱姿态万千地走过来,站在那里说:“爸爸,刘阿姨已经跟您离婚了。说这些有什么用?您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到处去说人长短!回家吧!”
刘秋凤一口气没有憋住,伸手指着彭紫菱:“紫菱,你怎么也这么说?”
“刘阿姨,我妈妈很早就离开了,我七岁您就来我家,好歹做了我这么多年的妈。反正您跟我爸爸离婚,我也很开心,亲妈后妈,其实还不如没妈!”彭紫菱呼出一口气,“我们现在很好,现在大家住在隔壁,就当不认识吧!”
“搞得好像我们想要认识你似的!”黄聆想起自己海运东西,今天送博达掏箱,下午一点多送过来,先过来接货,没想到看见父女俩在围攻自家婆婆。
黄聆跟彭紫菱完全是两个风格,过来揽住了刘秋凤的肩膀:“彭星海,彭紫菱!在这个小区呆着,就好好呆着。在之前的小区里名声都烂成什么样了?自己屁股不干净,就不要张嘴泼人脏水!你们俩要是敢趁着我们夫妻不在家的时候欺负我婆婆!我会让你回忆起很多细节!”
彭紫菱想起黄聆当时扇她耳光的样子,拉着彭星海要走,彭星海一下子下不来台,毕竟黄聆已经说了他们在之前的小区里名声烂成什么样子。要跟黄聆上来辩驳,又不敢,被彭紫菱给拉着走了。
黄聆揽着自家婆婆回了家,刘秋凤一回家就吧嗒吧嗒掉眼泪:“我真的是掏心掏肺对他们,他们这么说我……”
黄聆去绞了一块毛巾过来,递给刘秋凤:“知道你好的人,舍不得你掏心掏肺。你的付出肯定对方会看在眼里,让你掏心掏肺对待的,八成就是狼心狗肺了。别哭了,你看现在多开心啊?他们算个什么东西?就当成是乡下,跟隔壁邻居吵架之后,关上门就不认识了。”
刘秋凤想想也是,儿子儿媳都在身边,自己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她擦了擦眼泪,不一会儿,一辆卡车过来停在门口。车上下来博达的四个工人,看见黄聆出来叫一声:“老板娘!”
要死的,现在博达上下都这么叫她了。她笑了一声:“我来看,你们来卸下,剩下的帮我同事送过去!”
三个人包了一个二十尺的集装箱,东西还真不少。冰箱彩、电烤炉、咖啡机,还有她买的装饰品,一个箱子,她占了一大半,还有阎易文母子的,她给爸妈买的东西,让他们开车送后面去。
刘秋凤切了瓜果,拿出来:“小伙子,来吃点水果!”
“来,先吃水果!”
几个小伙去洗了手,坐在那里吃瓜果。聂修谨从外边进来,几个小伙忙站起来,叫:“聂总好!”
可见积威有多重了,聂修谨笑着说:“坐下吃!”
还没等小伙们吃完,外头喇叭声传过来,司机立刻出去说:“咱把路给堵了,我去把车子开走!”
“我带你去后边!”黄聆说。
黄聆走出去看见卡车后面一辆轿车,里面的人探出头骂:“装棺材啊!卡车堵在门口!”
博达的司机连连说:“对不住,马上开走!”
说话的人正是彭紫菱上辈子的老公束飞扬,黄聆走过去:“嘴巴里不干不净的说什么呢?你妈妈没教你怎么说话?”
“跟你们这种垃圾说话,还要好好说话?”束飞扬张口就来,“趁早给我搬走,别碍了我家紫菱的眼。”
束飞扬的脑残霸总风,黄聆上辈子就领教过,这辈子再见还是不太适应,他的个性真是非常自我。
聂修谨拍了拍黄聆的肩膀:“你带他们去爸妈那里卸货,我来跟他好好聊聊!”
“行,这个承包鱼塘的货,就交给你了!”
黄聆带着车子道后面卸货,聂修谨拍了拍束飞扬的车门:“道歉!”
束飞扬从车上下来,吊儿郎当地说:“聂修谨,一个从山里来的瘪三,靠着胆子大弄了现在这么大的一摊子,真以为自己很了不得吗?你信不信我让你一条裤衩来的江城,一条裤衩都没有回你的山里去!”
聂修谨上辈子因为彭紫菱怀孕,曾经去逼着束飞扬负责,打过他一顿,这个束飞扬就是个纸老虎,嘴巴上老三老四,实际上什么用都顶不上。
聂修谨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压在车门上:“道歉!”
“放开我!我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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