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覃幼君的急迫不同,殷序恨不得时间过的慢点再慢一点,磨磨唧唧的吃个没完没了。
覃幼君早就用完了,抱着胳膊看他磨磨唧唧,“你尽管耽误时间,反正今晚你非得跳不可。”
说着她凑近殷序,眼神带着钩子,调笑道,“若是结束的早,兴许咱们还能这样那样来一次,要是太晚的话……”
“我用完了。”殷序立即将筷子放下,为了表示自己的正直身子坐的笔直,一本正经的咳了一声,“那个,我吃好了。我先去洗澡。”
说完殷序不等覃幼君说话起身便跑了。
覃幼君坐在原地忍不住笑,起身到柜子里亲自给殷序挑选让他穿的衣服。
跳脱衣舞吗,自然穿的越花哨越好,可惜这时候男子的衣服也没那么多讲究,只能挑了一身原先他做纨绔时穿的锦袍,再着了一套纯白色丝质的亵衣亵裤,这才朝净室过去。
净室里殷序洗澡洗的飞快,洗的一半也想起自己没拿换洗衣物了,正发愁就听见脚步声,回头就瞧见覃幼君给他拿了衣服过来。
殷序迅速伸手捂住自己,“你放榻上就好。”
覃幼君挑眉,故意探头,“怕看?”
若平时他肯定不怕看,但现在因为他思想有问题,想了很多不该想的事情,导致大兄弟长大了,要是被幼君妹妹瞧见也太丢脸了。
覃幼君啧啧一声,嘀咕道,“本来还想和你……算了算了。”
覃幼君将衣服放下就回了内室,殷序却有些懵,他幼君妹妹这话什么意思?本来想和他干嘛?
一瞬间那次两人在浴桶中快活的事窜入脑中,让殷序不由的一阵后悔。
大意了,放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殷序匆忙起身擦干身上穿上衣服,并没有留意覃幼君给他准备了什么衣服,到了内室,覃幼君也去洗澡了。
殷序坐在床上有些忐忑,脑子里再回想上一世从电视上看到过的脱衣舞,发现要想跳好还真不容易。
首先,他得扭屁股,一边扭一边脱,按照跳脱衣舞的标准,他似乎还得拿眼神勾搭幼君……
殷序想的头脑发麻一阵发晕,他的男子汉气概,大概在今晚之后荡然无存了……
“我回来了。”覃幼君喜欢红色,睡觉的亵衣亵裤也是大红色的,她坐在榻上,对殷序道,“序哥哥,开始吧。”
殷序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道,“那、那我开始了。”
覃幼君伸了伸手表示拭目以待。
殷序站着半天没动,脑子里想到是一回事,但真的让他去做又是那么的艰难,“幼君妹妹……”
“你若不跳,我现在就去花楼,今夜不归。”覃幼君根本不给他反悔的机会,“跳吧,跳完了有奖励。”
殷序自动的发挥想象力,觉得奖励就是大战三百回合,于是一咬牙道,“跳就跳!
殷序说完便试着扭了扭屁股,然后缓缓的脱下了外衣……
坐在榻上的覃幼君努力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心里却一个劲儿的在呐喊:好可爱的序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老公!
殷序慢慢的脱,目光还紧紧盯着覃幼君,一张俊的不像话的脸红彤彤的,让覃幼君忍不住想上前捏一把。
实在太可爱了!
一件衣服脱掉落在地上,殷序光着脚继续扭了扭屁股又继续脱,覃幼君捏着嗓子娇滴滴道,“序哥哥,快点呀。”
殷序眨眨眼,一咬牙将内袍也脱了,身上只剩了亵衣亵裤,因为布料的缘故,他屁股扭一下,动作瞧着也比方才更大一些。
殷序觉得脸反正丢尽了,一咬牙又脱了起来。
经过半年锻炼殷序身上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身子强壮不少。穿上衣服宽肩窄腰,脱了衣服有肌肉漂亮极了。
更别说殷序身量本来就高,一条大长腿藏在裤子里让覃幼君忍不住舔了舔唇,“继续啊序哥哥~”
殷序心神荡漾,慢慢脱了亵衣亵裤……这下真的啥都没有了。殷序手不自觉的捂着自己,覃幼君从榻上起身,然后道,“坐下。”
殷序生无可恋的坐下,不知道覃幼君打的什么主意。
覃幼君回眸一笑,朝他抛个媚眼,“序哥哥,看着我呀~”
于是覃幼君亲自给殷序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脱衣舞!
殷序傻了!
殷序呆滞了!
殷序整个人像遭雷劈了!
殷序疯狂了,嗷的一声扑向了小白兔覃幼君。
试问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试问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女人不得化身为狼?
殷序觉得他家幼君妹妹就是故意勾引他的,他还真就不顾一切了。
夜很长,外头的玉芝等人已经习惯了,面无表情的准备热水去了……
年轻就是好,殷序运动一晚第二天除了眼底有些发青精神还是不错。最重要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跟谢衍等人说话时也是掩饰不住的好心情。
引得钱会和谢衍一个劲儿的瞧他。
不过众人只以为他是因为中了会元才兴奋,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快活。
是的,快活极了。
殷序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四月初一,过了会试的三百余人穿上统一着装往皇宫参加殿试去了。
覃幼君也头一次有了紧张的感觉,将人送上马车看着马车走远这才回转。
殿试,是由皇上做主考官的,狗比皇帝怎么可能会让他轻松过关。
殷序自知殿试不比会试,自然也是打了十二分的精神。而且他一直都知道,殿试上狗比皇帝不会让他好过,只不过他怕家里人担心才一直不说罢了。
四月的天很温暖,殷序作为本次的会元站在队伍的前列,身上是崭新的进士服,等待宫门大开。
不多时,宫门开了,却是上朝的官员下朝了,宜春侯面色阴沉的站在队伍后面瞧着云国公在前头与人高谈阔论,说着他的女婿多么的厉害,心情越发的不好了。
“宜春侯似乎身体不舒服?”
旁边的武定侯斜睨他一眼又瞥了眼前头的云国公,啧了一声嘀咕道,“云国公运气可真好,几代人全是武将,竟得了个会元的女婿。可够他猖狂一段日子了。”
宜春侯沉着脸没说话,但即便不看也知道,周遭官员看他的目光是怎么样的。
同情、嘲讽,不论哪一个都让宜春侯抬不起头来。
“哎,今日不是殿试?”
不知哪个喊了一声,正走着的文武百官也瞧见了站在宫门处等着进宫的新晋进士们。
为首的,身量极高,面容俊秀的不像话的,可不就是这段日子以来京城话题的灵魂人物殷序?
云国公哈哈大笑,朝殷序喊道,“好小子,好好考,给咱们云国公争口气。”
殷序面含笑意给云国公遥遥施了一礼,“定不负父亲所托。”
父亲!
宜春侯胸口又疼了起来,多么遥远的称呼,殷序竟和云国公府诸人如此亲密,亲密道唤父亲而不是岳父了。
“哟,宜春侯,身体不舒服啊?”云国公以前与他便不对付,如今更加得意,“这身体不舒服可得赶紧去瞧瞧,不然久病床前也没人照顾,可真够可怜的啊。”
宜春侯瞪大眼睛指着云国公道,“你!你!”
“不好了,宜春侯晕过去了。”
进士中不乏京城子弟,听到动静不由瞧向殷序,想看他如何反应。
殷序面带忧虑,朝那边拱手,“劳烦各位大人帮忙将我父亲送回家去,殷序感激不尽。”
为了宜春侯不参加殿试?
不存在的,宜春侯真没这么大的面子。
第四十九章 为我的聪明才智喝彩
宜春侯气息微弱, 殷序满脸的急色,在场的人无不多在他脸上瞧了会儿,见殷序还着急的请众人将宜春侯送回家中, 有几人颇为遗憾。
若是殷序直接不管不顾,或许还能成为攻击他的理由, 现在他如此还怎么攻击。
便听有人道,“殷序,你父亲病了, 作为儿子难道你不赶紧送回去还要继续参加考试?”
殷序惊讶的瞧了对方一眼,眼眶顿时红了, 他试了试眼泪,悲声道,“正因为父亲病了, 我才更应该参加考试。幼年时候父亲便盼着我能有一份功业,以前我蹉跎浪费那么久,如今好不容易站在这里等候最后的殿试, 此时放弃,父亲醒来也会悲伤不已。”
他朝天边拱手, 一身的凛然正气,“要想父亲欢心, 必定要让他荣耀, 哪怕我如今入赘, 那我也是姓殷, 父亲本就是因为我高兴才晕倒过去,倘若醒来得知我因为送他回家耽误殿试,定会不高兴,才是大大的不孝, 不光对不起父亲的教导,更对不起列祖列宗!”
“说的好!”云国公非常欣慰,他看了眼说的礼部侍郎道,“裴大人,听闻你家公子今次未能榜上有名,你也不比如此介怀说些令人难受的话吧。”
裴侍郎面色有些难堪,声音有些愤然,“父亲晕倒,不想着如何救治,竟还贪恋官场,简直胡闹。”
“胡闹?”殷序蹙眉,“裴家老夫人尚且卧病在床,裴大人为何不侍奉床前还前来上朝?为何裴家公子不在家侍奉祖母,还引人入酒楼饮酒作乐?”
他说完,裴侍郎顿时面色难堪,云国公笑道,“裴大人果然是礼部官员,真是懂礼的很啊。”
其他武安侯等人也纷纷笑了起来。
裴侍郎面色铁青哼了一声快步离去。云国公道,“你且安心考试,你父亲我会安然无恙送回宜春侯并请太医诊治。”
“多谢爹爹。”殷序施了一礼,诚心道谢。
一个唤父亲,一个唤爹爹,亲属远近一目了然。
此时有礼部官员引新晋进士入奉天殿参加殿试,殷序一马当先率先进去。
自前朝以来,殿试便在奉天殿举行,本次也不例外。对于皇宫,殷序还是小时候来过,对这奉天殿更是陌生。
好在有礼官引路,昨日又前来走过一回,倒不至于出岔子。
到了奉天殿,殷序等人按照要求站立,而后又按照繁杂的步骤行礼跪拜,这才见到皇帝和诸位考官。
殿试向来是以皇帝为主考官,杨阁老等人为副主考官,公平公正,但也掺杂着个人情感。
比如有人学问好长相又好,偏偏又在一甲和二甲之间,皇帝瞧着顺眼可能就被放入一甲,有人哪怕考了会元,若不被皇帝喜欢你恐怕也会放入二甲。
名次上虽然差不了多少,但一甲和二甲区别却很大。
毕竟一甲三人殿试后会直接授官,二甲却还要参加馆选庶吉士考试,哪怕考上庶吉士也得在翰林院待上三年,三年散馆考核通过,这才有机会授官。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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