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兴妍冲他翻白眼,与此同时也松开了搭在肩上的手,打算靠回原位。
只不过还没等手安全落回到该呆的位子上,就先被他拽住。
纤细手腕被掌心桎梏得牢固,连身体带人都跟着男人的力道过去了,心猛的一震,他不会是……真要在车上跟她做吧?
说实话,这么大尺度的,她是真的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也知晓叶润绩这家伙在某些事上吃软不吃硬。
尽力平缓着呼吸,她抬起下巴,柔声劝告道:“要不然等你出差回来……”
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后头的几个字眼就被强硬地咽回去,整个视野已经被某人那张脸占据。
是叶润绩吻住了她。
大脑顿时成了一锅粥。
所以……他是下定决心要在车上和她做?
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倒是很诚实。
算了,她也承认自己输了,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只是在她意料之外的是。
男人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就好像只是单纯地在吻她。
很简单,很纯粹,不掺杂任何其他的。
祝兴妍带着疑惑:“不做吗?我刚都快准备好了。”
“真有这么想?”叶润绩捧上她的脸,在唇上又蜻蜓点水地亲了下,“等男朋友出差回来吧,现在的话,怕你生气。”
祝兴妍一脸无所谓:“我没生气啊。”
叶润绩笑笑,解释道:“怕你因为不够尽兴生气。”
“……”
—
两人又在车内坐了一会,等到差不多的时间点,祝兴妍才把叶润绩送到机场门口。
依依惜别过后,祝兴妍也坐上了叶润绩给她叫的车回去。
今天没有多余的工作,算是空闲到无事可做的一天,她乘车去了上周去的那个商场,打算把那套西装给买下来。
车在城市边缘开,窗外大片的农田和树林如浮光掠影那般从眼前闪过,绿油油的一大片,沉进视野之中,是在市中心着实难以见到的景象。
意识飘空,与叶润绩分别的难舍情绪缱绻在心头,最后还是突然而至的电话声将她的思绪抓回来。
循声,朝着发亮屏幕看过去。
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在上头显现出来。
祝兴妍没多想,就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嗓音不太熟悉:“您好,请问是祝兴妍小姐吗?我们是中民路派出所的,您的母亲涉嫌无故骚扰他人,正被警方拘留在此处,其他几位当事人也在,想问问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有些事情需要您的配合。”
整个人顿了一下,她应下:“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就立马跟司机改了目的地。
手机被紧紧攥在掌心,也不清楚现下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她不假思索地把电话拨给了郑椿,却发现徒劳无功,那头处于关机状态。
心像是被投进茫茫深海之中,一时间找不到任何地方寄托。
即使她与母亲的关系就早就破裂了,可到底因为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免不了还是会有些紧张。
一直熬到司机师傅到达。
祝兴妍道谢完,从车上下来往派出所里走,由着民警的指示,也看到了与这事有关的当事人。
母亲郑椿裹着厚实的棉袄,头发凌乱地正坐在桌前接受笔录,对面站着的是王蕊和祝京铭,父亲的原配和她的女儿。
预感极强的,与她猜测的完全一致。
为了不加剧几人之间的纷争,民警把祝兴妍拉到一旁,与她把事情原委解释清楚。
意思概括起来,差不多就是,母亲今天一大早去了父亲所在的家,在外头大吵大闹要见父亲一面,父亲并不在家,出来应对的自然是王蕊和祝京铭,两人懒得多言,借着这个时机,也就以骚扰的名义报了警。
而在方才的调解之中,王蕊和祝京铭也表达了绝不接受和解的意向,一定要将郑椿送进拘留所关上几天。
按照目前现下这个情况,无论是在道德还是在法律上,母亲无疑是处在不利位置的。
祝兴妍头疼胸闷,有种又得给人擦屁股的意思。
可她也真的是不想擦了……
所有的,所有的。
为什么母亲犯下的错误,都要由她来承担背负?
一时间就像回到了好多年前,去到那个窒息又阴暗的高中时代。
高二上册中旬的时候,从其他学校调来一个老师,正好补上了她们班主任休产假的位置空缺。
而这一调换,便是她所有厄运的开始。
因为,这个班主任便是王蕊,父亲的原配。
那时候的她不知道自己是私生女,也不知道母亲是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可王蕊就这样一点点撕开了这一切,从无数次故意针对她开始,让她在上课时站在教室后头罚站,恶意栽赃她没交作业,在全班同学面前数落斥责她,再到后来甚至直接取消她评级“优秀学生”称号的资格……
当时的祝兴妍气急了,直冲进陈蕊的办公室,向她质问着这一切。
得来的结过便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为什么?那你回家问问你妈为什么要插足我的婚姻?”
此后,这件丑事便在学校里头渐渐传开来。
全校师生都知道了,她妈是第三者,而她是第三者生下的不干不净、没有任何名分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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