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怎么样!?”竹徽连忙从她怀里起身,一双小手上下摸索着打量她有没有事。
“没事没事,你不用担心,你没伤着吧?”单以尧咳嗽两声赶紧抓住他一通乱摸的手,摔得是没事但他再摸下去就不一定了。
“吓死我了。”竹徽紧紧的抱住她,心有余悸,两人相触碰她还能感受到他慌乱的心跳。
“没事没事,别怕,咱这不是都好好的嘛,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单以尧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安抚着。
“妻主没事就好,我被妻主护的好好儿的能有什么事,孩子也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单以尧扶着竹徽起身。
此时蔺季也赶上来了,把竹徽交给她示意她带人躲远点,单以尧走到那人身边捡起了自己的鞋,想了想捏在手里没穿。
那是个眉清目秀的女人,一生雪青色长袍,就是看起来人呆呆的,睁着眼睛躺在那里半天了没动静,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砸傻了。
“啪啪!”两鞋底抽在那人脸上,心里头怒火中烧,单以尧都想两鞋底抽死她算了。
“喂!你醒醒!”
女人目光呆滞没有丝毫反应。
“啪啪!”又是两鞋底,一边一个鞋印正好对称。
女人眨了眨眼依旧没有反应。单以尧二话不说开始扒女人衣服。
“哎哎哎!”女人一骨碌从地上翻起来,走路还晃晃荡荡的,“大姐你有话好好说!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好好说?”单以尧对女人的反应丝毫没感到惊讶,抡起鞋底就抽了过去。
可能真的是怒火上头湮灭了理智,只留下原主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她下手的一招一式都狠辣刁钻,让人防不胜防。
“我让你好好说!”
“我让你抢我男人!”
“什么东西都敢欺负人了是不是?”
“你也配!?今天老子抽不死你跟你姓!”
那女人刚开始还试图格挡还手,但很明显不是单以尧的对手,这家伙捏着鞋底抽在人身上跟烙铁似得,生疼生疼的。
而且确实是她失礼理亏,被抽了几下之后只能上蹿下跳的躲开她的攻击。
“大姐你听我解释!我能解释清楚!”
“给个机会!听我解释完再动手也不迟啊!”
“哎!哎!轻点!!!”
“我去你大爷的解释!”
“今天不弄死你老子跟你信!”
虽然看不到,但远远的竹徽都能听到那边打架动静,担心的盯着那边问蔺季,“那边是不是打起来了?你说妻主能打得过吗?”
“放心放心。”蔺季毫不担心,甚至还收拾了个地方给他坐,“我们头儿认真起来没人能打得过她,谦虚点说就是整个江湖无人能敌。”
虽然现在头儿看上去傻了不少,打起架来废话也多,但这并不影响她认真起来没人能打得过这个事实。
“你们……”竹徽出声刚要问什么,但又迅速止了声音。
“怎么了?”
“没事。”他说,“就是有些担心妻主。”
“别担心,头儿打架就没输过,我们只要等着就行。”蔺季是丝毫不慌。
确实也不用慌,尤其是现在单以尧毫无理智,打的跟赌命似得,那女人除了躲避真的拿她没办法,只能是让自己少挨两下。
直到两人都打的精疲力尽这才消停。
“大姐!现在能给我机会解释了不?”女人瘫在树枝上背靠大树,有气无力的说道。
撒了通气心里痛快多了,尤其是看到对方被自己抽的满身狼狈单以尧浑身都流淌着一种莫名的快感,恨不得再站起来抽她二百回合。
“讲,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咱俩必须死一个。”
结果女人开口第一句话就差点让单以尧又一鞋底抡过去,她说:“刚才那小郎君是我师傅的心上人。”
好家伙!
撬墙角撬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了吗!?
看她又要动手,女人连忙出声,“别急别急!听我说完!”
“我师傅身子骨不好,尤其是近些年越来越差了,怕是一个不注意便驾鹤了。”
“她这半辈子的愿望就是想找到年轻时候错过的心上人,不为别的,只为能看他一眼就好。”
“我们做徒弟的当然得想办法完成师傅的愿望啦,师傅手里头有幅她心上人的画像,这些年找遍大江南北都没有找到,昨天在老沐宴席上我一眼就认出那个小郎君是那画上的人了。”
“所以这才唐突了,主要是我师傅她老人家等不起啊,既然让我与找到了人当时得想办法尽早让她们见一面啊,你把人借我带回去见一面就好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所以这就是你一言不合就劫人的理由?
你说你赶时间,但是你在这耽误的时间比给她好好解释几句的时间都长,图啥。
而且说个不好听的,要死早死了也不差这点解释的功夫,干嘛非要劫人啊?
“首先,如果见我夫郎一面能让你师父立马活蹦乱跳再活他百八十年,那我真就通知他救人了。”单以尧说,“其次就是你真的认错了,我夫郎才多大年纪你师傅都多大了,肯定不是他。”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难得见到个这么像的,带回去骗骗我师傅也行啊,起码没遗憾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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