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漂亮吗？”花放突然跳转了话题。
    “什……我没恋爱。”虞汐实话实说，她只是在拒绝那个女孩的表白，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谢谢你的喜欢，只是我现在不想恋爱。”
    虞汐没想到对方竟然当场哭了起来，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她有些慌张地摸遍了全身的口袋，才翻出一张揉成一团的皱巴巴纸巾。
    本想要递给那女孩擦眼泪，结果对方直接扑到她怀里哭得更大声了，女孩止住哭声的时候，她前胸的校服都被眼泪泡透了，她整个人被吵得脑袋嗡嗡响，像是钻进了好几只蜜蜂。
    “谈恋爱是好事，趁着年轻，就要多谈恋爱。”
    花放循循善诱，像是她比虞汐大了30岁，而不是3岁。
    她的眼睛里藏着银亮的鱼钩，那上头挂着美味饵料，在虞汐眼皮子底下晃悠，只等着她上钩。
    虞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准备怎么办？”她颇有几分好奇地询问花放，“如果我真的恋爱了。”
    “我想想啊，”花放用手指点了点饱满如樱花般的嘴唇，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让她直接消失？还是干脆……”
    她边说边用指尖慢慢地划过颈动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花放看着虞汐震惊的表情，忍不住大笑起来。
    “无聊。”虞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一个真正优秀的A需要要足够的幽默感，”花放一本正经地宣称，“这样才会有更多的O喜欢，汐汐，你一定要相信我。”
    虞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花放又大声笑了起来，在她的笑声里，虞汐皱成一团的心也跟着舒展开来，就像是被泡进热水里的废纸团。
    “明天有考试对吧？”花放脸上的笑还在盛大地绽放着，她开始把玩虞汐的头发，虞汐有一头过分丰盈的长发，被她高高地束在脑后，不过有一缕漏掉了，调皮地落在耳后。
    “你怎么知道？”
    “你爸跟我说的。”这句话让虞汐原本稍稍松动的表情立刻又重新冻结成冰，花放却像是没看到，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后天考完了，回趟家好不好，你爸……”
    “关你屁事！”虞汐没好气地打断了她，她起身推开花放，准备去找池颜。
    她的手还没碰触到包厢门，池颜的信息素山呼海啸地朝她压了过来，她的脑子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开始背叛、哀嚎。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虞汐张大嘴巴呼吸着，氧气几乎是冲进气管，然后被肺泡传导进血液，载着丰富氧气跟过量信息素的血液被飞快地输送到四肢百骸，更多的蜂拥到下腹部，虞汐甚至能感觉到那里在飞快充血变硬。
    “不可以骂人哦，汐汐。”虞汐耳朵里花放的声音像是被反复折射了无数次，又胡乱拧结在一起，极端扭曲着。
    不过才几秒钟，虞汐的浑身上下就全是黏糊糊的汗液，裤子发紧到连腰都直不起来，牙齿也被被她咬得咯吱作响。
    她艰难地扭头看向花放，透过被过度刺激出来的眼泪扭曲变形的视野看向花放。
    “…关你屁事！”她恶狠狠地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