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洛昀平静的问，“你想干什么？”
    厉重舟听到洛昀这么问，厉重舟沉吟了片刻，故意羞辱道：“这样吧，你不想让沈敛和我比赛也成，你陪我一个晚上吧。”
    看着洛昀的脸，突然有那么一刻，厉重舟觉得没必要再克制自己了，他想要得到眼前的这个人。
    “你答应我，我就把视频给你，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怎么样？”厉重舟：“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沈敛以前和别人玩车摔断了腿，我想……你应该不想再发生这种事吧。而且你知道我的为人的，洛昀。”
    洛昀并没有被他的话激怒。
    来之前明明还是很生气的，这会儿反倒冷静下来。
    洛昀：“可以啊，你先把视频拿出来吧，让我图个安心。现在在你的地盘，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洛昀用厉重舟说过的话堵他。
    厉重舟盯着洛昀看了几秒，然后觉得对方说得也对。
    他摸过旁边的遥控器，按了开关键，面前的电视立马就出现了熟悉的画面。
    视频是从洛昀跌跌撞撞地从包间门里出来开始的，地点很明显是在走廊上。
    他脸色有不自然的潮红，走路跌跌撞撞的。
    刚打开门没走多远就被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男人拉拉扯扯，直往包间里拖。
    身上穿的T恤被粗暴的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半的肩膀。
    ……
    洛昀闭了闭眼，那段不堪的记忆清晰无比的出现在脑海中。
    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你要的视频不就在这里，”
    厉重舟刚开口，突然一个拳头砸到了他的脸上。
    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先感觉到了鼻子一热。
    温热的血液流了出来，滴落在厉重舟的手背上。
    厉重舟睁大了双眼，厉声道：“你想死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洛昀揪住了衣领子。
    屋内的灯光很暗，那是厉重舟故意搞的气氛。
    刚刚他被洛昀打了一拳，不仅流鼻血了，还有些眩晕，半天找不着北。
    现在洛昀揪着他的领子站在他的面前，他还有些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洛昀单手提着厉重舟，将他抵到沙发背上，“我早就想这么做很久了，这些年，意淫我很爽啊？”
    说完，又挥了一拳过去。
    ……
    单方面的殴打持续了接近十分钟，洛昀松开厉重舟时他的指骨上沾满了血迹。
    看着挺吓人，实际上都避开了关键位置。
    洛昀从小打架打到大，手黑得很，也就这几年乖了不少。
    “我近几年脾气好了很多，你可能觉得我真的是个小绵羊了。”洛昀居高临下地看着厉重舟，“希望今天的事能给你一点教训，下次你再搞什么幺蛾子，我动手就不会那么轻了。”
    说完，他松开了厉重舟的衣领，随手扯过了茶几上的几张纸擦拭干净手。
    得益于厉重舟给林特助的暗示，这会儿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他把厉重舟打成这鬼样都没人发现。
    洛昀顺手拨了个120，然后才走到电视机旁，在底下按了两下，不多时，一个光盘便被推了出来。
    洛昀当着厉重舟的面给他掰成了两半丢在垃圾桶里。
    “再见。”
    在厉重舟失去意识前，眼中的最后一幕就是洛昀重新戴上了口罩，若无其事地对他说出了这两个字。
    ·
    洛昀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联系沈敛，沈敛也没有联系洛昀。
    他今天应该很忙，洛昀想，然后打开了和孟曜的视频通话。
    洛昀今天准时回到了家，洗完了澡，九点的时候，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的地毯上。
    现场有不少人都像孟曜一样用自拍杆举着手机。
    这群富二代真的闲得无聊。
    镜头对着沈敛一晃而过，他换掉了惯穿的衬衫西装，改穿了一身红白相间的赛车服。
    “九点了，厉重舟怎么还没到？”孟曜对着镜头不满的嚷嚷。
    洛昀笑了笑，没说话，顺手打开了笔记本电话，搜了个综艺看。
    九点半的时候，孟曜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那就关了呗。”洛昀的眼睛没离开屏幕，随口敷衍道：“早点回家洗洗睡得了。”
    “不行。”孟曜眉头皱得很深，“这么精彩的一幕我得给你拍下来，让你好好回味，但厉重舟今天搞什么啊？操。”
    洛昀微微一笑。
    他下的手他自己明白。
    厉重舟众叛亲离，身边除了一个助理，没什么人会主动关心他。
    哦不，错了，那助理也是拿钱办事的。
    像个机器人一样，厉重舟没醒，他不会私自做主张。
    洛昀耸耸肩，继续看综艺。
    晚上十点的时候，孟曜也彻底烦了。
    视频一关，谁也不爱。乖乖去寻找其他夜生活了。
    洛昀揉了揉眼睛，继续看综艺。
    他打算等沈敛回来。
    但这一等，就等到了十二点左右
    预计沈敛会在这个点回来，即使有些瞌睡，但依旧对门外的声音很敏感。
    打开门时，果然见沈敛正在按密码锁。
    听到身后的动静，沈敛的手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问道：“你怎么还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