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年带唐临去她公寓时,Maria正和新男友大战。
公寓门“嘎吱”开了,两个光裸的欧美人激烈交缠,Maria嘴里的“Fuck me”声音大的突破天际。
但这不重要,重点是这两人在看见有外人时,依旧投身造爱大业,旁若无人。
绕过沙发上激战的两人,唐临跟温晴年进了屋。
他皱着眉,“你室友经常带男人在家里这样吗?”
温晴年听出了他的不悦,安抚性的牵起他的手,“不算多,大部分他们都会在房间里,只是今天凑巧。等他们完事,男生就会走。等等就好了,Maria虽然在性上比较开放,但她人还不错,而且她因为我也不怎么留男生过夜。”
唐临想看看她在英国的起居日常,没想到撞到这种事,要是让他误会就麻烦了。
唐临听完她的话,脸色并没有好转,反而拿了手机搜索什么,温晴年凑近一看,他在看租房信息。
“你不会是在给我看吧?”
“是。”
“唐临,没必要,真的。再过两个月我的交换就结束了,我要回国了。”
唐临手顿了下,继续看。
“就算两个月,我也不想你总是看见其他男人的裸体。”
温晴年心里莫名有点美滋滋,“我对其他男人的裸体没兴趣,你对自己没信心吗?”
“呵。”
“可是唐临,如果我没有去找你,我们没有相见。你会着急吗?你不会,你甚至不知道我在这里。你看,我没有你,不也走到这一步了吗?”
她本意想说她一个人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但说完发觉了一些连自己都忽略的委屈。
没有他的几年里,她咬着牙凭着信念出国,执着在茫茫人海的异域国度里找出他。
这种行为,放在别人身上,她都会评价一句愚昧。
结果,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对不起。”唐临扔了手机,转身抱住她。
他又如何不知道是他亏欠她。
她粉饰太平,他佯装不知。终究不是十六七岁的无知小孩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温晴年埋在他的肩上,她以为她可以完美的压下所有委屈,直到此刻,压抑许久的情绪开了闸,倾泻而出,化作热泪。
过去的无数日夜,她想到他就心里钝痛,偶尔觉得过去是一场梦,有时候又希望现实是一场梦,他没走他还陪着她。
她是他不要的玩具,这场游戏由他开始由他结束,她没有喊停的资格,也没有挽留的权利。
“唐临…我真的好恨你…你怎么能那么无情。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想起你就难受,你真的很混蛋,王八蛋。”
“对不起,是我招惹你,是我无情无义,我是坏男人。”他抱着她,轻吻她的发丝,手在她后背轻抚,试图抚平她的伤痛。
那些一碰就痛的疮疤,此刻成了刺向他的利刃,控诉他的恶劣与无情。
温晴年抽噎着,慢慢平息了汹涌的悲怆,吸了吸鼻子。
其实没有那么难过了,只是看见他,积压的情绪一次性释放了,让她的哀伤也被放大了数百倍。
唐临轻轻揽过她,此时她就像易碎的瓷娃娃,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小心翼翼的触碰。“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就告诉我,好吗?”
“好。”她本也没想过让他帮她做些什么,能像现在这样呆在一起都觉得梦幻了。
“论文…有遇到难题吗?”唐临问道。
温晴年笑了下,仰头看他,发现了他眼里的愧疚与闪避,心里沉滞的情绪渐渐消散,“你当我们还在上高中吗?我现在的专业论文,你大概帮不上什么忙,再说了,这么多年了,我也该有点长进了。唐临,我后来可是都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到这里的,你应该也相信一下我的水平才是。”
向来冷傲的他难得面露难色,想起了温晴年的专业和自己现在所学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他的确帮不上什么了。
她貌似都不那么需要他了。
唐临抿起唇,眼眸微敛,看向变得落落大方的姑娘,心里一阵热潮,带着些许紧张,“温晴年。”
“嗯?”她疑惑,在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郑重。
“我好像从来没和你说过……”唐临顿了下,声音发涩,“我喜欢你。”
凝望着他的美丽姑娘,没有回答他什么。却又不受控制眼眶发红,泪水止不住涌出,这次她面带微笑。
温晴年微微起身,亲吻他,与他平视,“我也是……一直都是。”
喜欢你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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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花有重开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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