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崇笑笑,略带点嘲讽的意味:“那你们敢杀吗?”
现在坦尔成了这个样子,他们是不会杀掉自己的,就如同之前那个冒牌货一般。
想重新利用。
那个冒牌货没有感情,无所谓,他宁愿死都不会再被重新利用。
他为了坦尔星,违过本心杀过不少人,所以才会一直在救人来减轻一些罪孽。
坦尔将军无情是真的,蔚崇柔软也是真的。
“你很聪明。”
蔚崇就很搞不懂一件事情,他微微歪头:“你们是怎么会觉得我还会帮助你们?”
那人笑笑:“别试探了,不久之后你就会知道。”
坦尔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时候,这个时候必须需要一个强大的人,比如:坦尔将军出来战场。
无论真假都是会震慑住一些人的。
同样也是真的。
不过这个信息素……
又是一道开门声,这一次进来的人没有耍那些嘴把式,直接将他眼罩摘下。
视线被强光所刺,他闭眸调整,待适应了之后睁开眼睛。
他看清了面前的两个人。
先前一直跟他说话的那个人是军校的主任,之前和帝国高层一样教过他武功,是知情者,却没有怜悯过。
刚进来一个人竟然也是,都是强者。
“怎么?他们是觉得自己已经不配来见我了吗?”蔚崇在看清人以后立马出言讥讽。
“两年不见,规矩忘了?”后进来那个人凶巴巴的也很严厉,蔚崇在他手底下吃过不少苦头。
当年教他武功,他心气比天高,嘴巴特别毒,就是不怕死,然后那人忍不下去了,强迫自己叫他老师,说的虚心求教?
他愣是硬着嘴不叫,后来被这人打恼了喉咙,好长一段时间说不话来,还在大热天把他吊在阳光底下暴晒了三天,不给吃食和水,就是磨他的性子。
他小时候很倔的,但凡是自己不想说的话不想叫的人,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动摇。
“规矩?帝国军校落败成那个样子,C区覆灭,D区□□,坦尔星还有…”
他脸上被打了一拳,打的他偏头,嘴里面充满了血腥味,他吐出一口鲜血,地上的血液中混合着碎牙齿。
就这么一拳,他左边的脸瞬间肿的像一个馒头,就连眼睛都被顶的被迫眯着。
蔚崇笑,刚才的举动没有威慑到自己,他仍然不屈不饶道:“什么规矩可言?”
他声音含糊不清,就像是喉咙里面卡着一口痰,嘴里的鲜血没有吐干净,影响了他说话,他咽下去。
这口鲜血沉甸甸的,在他喉咙里面不上不下甚至还要涌上来,被他用力的咽下。
喉咙被坚硬的碎牙齿刺了一下,但它不说。
“待到D区的计划实行,帝国离覆灭不远了,你们以为你们还有现在的地位吗?做梦!”
猫被踩到了尾巴会跳起来,人被踩到痛处就会做出一些应激的反应。
蔚崇腹部受到一拳。
他坚持不住弓起身子,额头上青筋暴起。
“行了,打废了没有利用价值了。”
“坦尔,管好你的嘴。”
坦尔,他好久没有听到了。
是帝国的人出现在了D区还是他在帝国?
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林湛是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帝国,为什么?
他想不通。
军校的主任把椅子的束缚解开,刚解开不到一秒,在椅子上面的人就像只潜伏在暗处的野兽迅速出击。
主任赶忙躲开但还是差了一招被他胳膊肘磕到下巴。
主任往后退了几步与他分开,手离下巴三米远不敢触碰,望着蔚崇气喘吁吁的样子:“幸好给你注射了药剂,不然你这么磕一下,我这下巴可就废了。”
蔚崇很累,从额头上滑落的汗珠滑进眼睛里,他轻颤几下眼睛。
疼,他被打疼,打人也疼,他全身上下都疼,早在两年前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死的时候,就知道终有一天会有这么个下场。
这个身份本来就是危险,以前没能力的时候幻想过无数次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不会闯入那个戒备森严的靶场,那样子就不会看到有人在练枪,十个靶皆是十环…
他更不会嘟囔一句:这个没有什么难度,他枪玩得很厉害,蒙着眼睛皆是十环,什么枪他都熟练,拆卸都很顺手。
还教那人玩了真假靶。
第二天,他家就被灭了,自己也被带走,从此,他遁入深渊,无限沉沦,眼前一片黑,直到死的时候,他才看到了光…
后来有了能力了,却顾及这顾及那的,怕牵扯无辜的人。
他也觉得自己贱,可是,若是他为了自己的私仇,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战火,他做不到啊。
只能拼命的委屈自己,反正自己疼惯了,他也恨这样的自己,可改不过来。
“带你去个地方,自己走吧,给自己留点面子,别逼我动手。”
蔚崇跟着他们在后面慢慢的走着,他们想干什么?
他现在完全不想逃跑之类的,他跑不出去,这是事实,坦尔将军是很强大,但这样子的情况下,他也无能为力,况且还中了药。
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他所念之人能够绝处逢生,最好,别和他再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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