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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永世为奴(NPH) ®ǒμщёищμ.ⓓё 庸脂俗粉(H)

®ǒμщёищμ.ⓓё 庸脂俗粉(H)

    男人的到来并没有让杜静秋停下动作,甚至反倒更刺激了他的欲望,胯下陡然发狠,“咄咄”的撞击声打夯一般,奴儿被肏地又是疼又是快活,哪里还顾得上看那进来的男人,整个人都沉浸在那快活到极致的感官里。
    而进来的男人也丝毫不在乎这淫乱的场面。
    他自顾找位置坐下,接着便跟杜静秋说话,杜静秋胯下努力操干,与那人说话还能脸不红气不喘,仿若常人。
    两人说的什么奴儿都不知晓,只隐隐约约地,听到杜静秋似乎唤那人“国公爷”。
    终于,杜静秋的操干到了尾声,他终于顾不上跟那“国公爷”说话,双唇紧闭,胯下用力,肉茎一下插到最深,将奴儿短浅的阴道塞满,直戳到子宫口,马眼对准了子宫口——
    然而正要射出时,他却陡然拔出了那怒张着的肉茎,对准了奴儿的后背,随即,那肉茎便像炮管一样,狠狠射出无数浓浊的白液,尽数落在奴儿光裸的背上。
    奴儿被肏地抽搐不已,背上的浓浊随着她的颤动而四溢流开,渐渐均匀地铺满了她整个背脊。
    场面淫靡艳丽地不像话。
    射过的杜静秋却看也不看一眼,只将软下的肉茎在奴儿屁股上蹭了蹭,擦掉上面沾染的精液和淫水,便将其放回裤子里,衣衫一整,便再也看不出刚刚纵情泄欲的痕迹。
    奴儿呻吟着,终于听清那国公爷说话的声音:“还在用这庸脂俗粉泄欲,怎么,还没搞定你那小青梅?”
    奴儿的脑子混混沌沌的,好一会儿才弄明白,这个“庸脂俗粉”,似乎……是说她。
    然后她听到杜静秋说话:
    “快了,马上。”声音里带着与后院女人说话时从不曾展现的柔情与热切。℗O①⑧ℍ.Ⅵρ(po18h.vip)
    那国公爷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时间又悠悠过去数日。
    终于,从圆圆和杜府以及杜静秋的变化中,奴儿意识到了,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圆圆变得有些欲言又止,跟她说话时不像以前那么肆无忌惮,总是小心翼翼看她的脸色;杜府的下人们都忙碌了起来,前门后院到处都是忙忙碌碌的下人和进出的车马,成车的货物往府里拉;后院的女人们越发焦躁,一点小事便争执不休,而奴儿也经常无端被搅进去,吃了不少暗亏。
    再就是杜静秋,她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他了。
    不只是她,后院的其他女人也都没见过。
    她们像笼子里苦苦等待投食的雀鸟,仰头望天,等待主人的来临,然而主人的踪影却再也不见。
    奴儿隔壁屋子住的如玉如兰姐妹气地铰了不知多少条帕子,见到奴儿时,那眼神也跟剪刀似的,恨不得把奴儿当帕子铰了。
    谁叫杜静秋最后几次都是宠幸的她呢。
    而在这天,杜静秋再次召奴儿时,如玉如兰的眼里的情绪更是沸腾到了顶点。
    奴儿换上轻薄诱人的纱衣,跟着管家去往杜静秋的院子时,听到身后廊下的姐妹俩磨着牙,小声恨恨地骂:“狐媚子!得叫她吃吃苦头!”
    ——奴儿脑子不好使,但却意外地耳聪目明,只要她想,甚至能看到百米外的蚊虫,能听清百米外的耳语。
    她无数次听到后院其他女人自以为隐蔽的悄悄话,无数次看见许多人自以为掩饰地很好的微表情,只是她听是听了,见是见了,脑子却并不能将所听所见分析汇总,就像有有一把锁牢牢地锁着她的脑子,让她不能思考。
    就像此时,她听到了,却也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乖顺地跟着管家,来到了杜静秋的院子。
    快到院门时,管家陡然停下步子,还一把把奴儿也扯住了,躲在了一丛竹子后面。
    奴儿茫然地抬头,从竹子间的缝隙看到,一行人正院子里出来,其中一个,就是杜静秋。
    杜静秋怀里揽着一个女子。
    那是个看上去才十六七岁的姑娘,穿着寻常百姓家姑娘穿的布衣,干净的脸蛋不施脂粉,却有着后院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当然也包括了奴儿)所没有的清纯甜美。
    这清纯甜美的姑娘满脸羞红地从杜静秋怀里挣脱,奴儿敏锐不似常人的听力听到她用那黄鹂鸟儿似的清脆声音,用那饱含着甜蜜和羞怯的声音嗔怒说道:“杜哥哥!那么多人,你——”
    她恼地一跺脚,手还狠狠在杜静秋腰上掐了一下。
    奴儿的脸“刷”地白了。
    这姑娘……怎么这么大胆呢?
    爷会生气的,会让人把这姑娘扔出去喂狗的,啊啊……
    奴儿的身子害怕地抖了起来。
    然而,她所害怕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奴儿看到杜静秋笑了。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笑容,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那笑容让她一时连害怕都忘了,只愣愣地看着,看着杜静秋宠溺地摸了摸那姑娘的脑袋,看着杜静秋弯下身,在姑娘额上落下轻轻一吻,最后用与那笑容一样温柔到醉人的声音在那姑娘耳边呢喃:“我的阿青,杜哥哥快等不及了……”
    终于,杜静秋送着那姑娘远去,然后又回来,管家急忙带着奴儿上前。
    杜静秋见了奴儿,一句话没说,只是眸光陡然暗了下来,伸手抓住奴儿一只手臂,连卧室都没去,直接进了最近的一间厢房。
    房门狠狠关上,杜静秋将奴儿一把推到墙上,特意换上的薄纱在他大掌下没有撑过一瞬,就变成了一堆碎布条,他拉下裤子,那宽袍大袖下早已挺立多时的狰狞肉物弹跳而出,杜静秋掰开奴儿的双臀,没有丝毫前戏,肉物一贯而入。
    随即便发狠似的肏干起来。
    奴儿疼地嘤咛一声。
    然而很快快感便盖过了疼痛。
    她快活地叫了起来,“嗯嗯啊啊”的叫声如波浪,高低起伏,绵延不绝,任谁都能从这声音里听出她有多爽多快乐,这淫声浪语,怕是妓院里最淫荡的老妓都自愧不如,叫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听了,更是能直接臊红了脸。
    然而,阿青的脸不红,阿青的脸是惨白的。
    从悄悄走进院子,想要给杜静秋一个惊喜,却意外听到女人奇怪的声音时,她的脸便下意识地变白。
    等到离那厢房近了,听到不止有女人奇怪的叫喊,还有男人的粗喘声,有“噗嗤噗嗤”的水声,有“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她不禁脸色变白,嘴唇也开始发抖。
    马上就要成婚,这些天杜静秋几乎不再克制自己,除了没真正进去过,其他夫妻间能做的几乎都对她做过了,而她也在杜家派来的喜娘教导下知道了什么叫男女之事。
    她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她知道门里面的男女在做什么。
    下人不敢在杜静秋的院子这么胡闹。
    更何况,相识十几年,只听喘息,她都听得出,那是她的杜哥哥。
    阿青眼里盈满了泪,猛然推开门。
    门里,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猛然停下动作,浓眉皱起,正要喝骂,却在看到来人时陡然变了脸色。
    “阿青!你怎么——”
    男人有些惊慌还有些震怒的声音响起,而他胯下,那淫荡艳丽的女人却还在扭动着腰肢。
    “嗯……要……爷……奴儿要……”
    女人哭泣着哀求,雪臀主动向后套弄着男人停止不动的肉棒,仿佛一头永远不知餍足的欲兽。
    ——————————
    作者有话说:
    评论很多以前的读者不明白我为什么写了这么一篇文,想想还是说下吧,毕竟我看文时也不喜欢提心吊胆时刻踩雷的感觉。
    这篇文的最初,其实是起源于对一些文的不满。
    看文的时候,经常看到男女主甜甜蜜蜜,男主对女主宠上了天,爱入了骨,然而——这样的男主却还有通房/妾室/情人?当然,这些女人对女主是造不成任何威胁的。她们通常被描写成麻木、庸俗、市侩、淫荡、心机、胸大无脑……等等的样子,她们对男主来说就是泄欲工具,连女主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在全文占的篇幅也不多,要么背景板一样一笔带过,体现男主器大活好有魅力,要么让男主用她们“泄欲”时想到女主,以她们的俗艳淫荡衬托女主的脱俗清纯(甚至一些文里还会用她们的“淫荡/松弛”来衬托女主的“处女/紧致”……),要么搞搞事,给男女主的伟大爱情送上助攻……她们要么微不足道,要么罪该万死,以男女主的视角来看她们就是他们爱情路上的一只只讨人厌的虫子。
    我一直不喜欢这种故事,除了我是处男控不喜欢男主有别的女人外,就是觉得这些作为背景板的女人太可怜了,在男女主的爱情里,她们是用来衬托男女主爱情美好的丑陋之物,而且往往衬托完了还要扔泥里,揉烂了碾碎了,好像女主是人,她们就不是人,女主惹人爱,她们就活该被嫌弃被厌恶被用来衬托女主,有时候男主越嫌弃她们越不把她们当人,反而还越有读者叫好……我是女主控,但看这种文时我却没办法只站在女主的角度想(好吧主要是站在女主角度看反而更恶心……)
    于是就想以这些女人的视角写个故事,想写写那些男女主甜蜜爱情后面的阴暗,这就是这个故事最初的起源。
    所以这个故事里有“渣男”是肯定的,他们是这个故事里的渣男,但却是其他故事里的男主。
    然后我说过不会逆袭,是因为写成女配逆袭文的话,不管是写原男主爱上女配,还是虐男女主,往往都意味着要扭曲原男女主,要么洗白要么抹黑,我觉得那样挺没意思的,所以遵循我看过的许多小说套路,尽量写出只是换个视角看故事的感觉。
    当然,这个故事也不只是一味的女配视角的暗黑,女主不是毫无希望的,我埋了些伏笔,不过这个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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